紧接着是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从车身里面走了出来,女人长发披肩,一身标准的职业装,十足的商界女强人,林煜对这女人也不陌生,正是陈筠竹。
“没想到,刚到苏杭就先遇到了你。”陈筠竹看着林煜,脸上一抹笑意在渐渐的扩大。
“没想到,你会来这里。”林煜很高兴,许久不见陈筠竹了,他着实有些想念。
“大家去警戒,这里交给我。”雪狼对两侧的保镖吩咐了一声,这些保镖是雪狼入职的时候挖来的一支保镖团队,大多数是特种兵,或者是身经百战的雇佣兵。
他们的实战经验十分的强,现在做为陈筠竹的护卫队,不管她走到哪里,这些人都跟着她。
雪狼当然知道林煜和自己的老板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所以他给林煜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紧接着他也主开了。
“我来这里的路上就在想,如果我下车第一眼看到你,该多好。”陈筠竹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意,她直视着林煜,没有一点把自己目光移开的意思。
“如你所愿了。”林煜笑了笑,深深的看着陈筠竹,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无言。
陈筠竹脸上在次露出一丝笑意,她突然向前走了几步,然后不顾一切的扑上来,紧紧的抱住了林煜,一时间她眼眶有些湿润。
“我想你了。”陈筠竹的眼角挂着泪,但脸上的笑意却一点也不加掩饰。
“我也想你了。”林煜笑了笑道:“你比以前,更瘦了,是不是我走了以后,你就一直没有注意过自己的生活方式?”
“注意着呢。”陈筠竹从林煜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她认真的看着林煜道:“你对我说的养生方式,我都记着呢,一点也不敢忘,我瘦,是因为想你想的。”
“傻,在想我也要注意自己身体啊。”林煜拉着陈筠竹的手道:“你怎么会来这里?是不是来看熊老的。”“是的,我这一次去帝都,和国家谈的很好,关于永动装置,是和国家联合开发的,上面的首长,还派出来了经验相当丰富的熊老来协助我,我想你知道熊老的身份吧。”
陈筠竹道。
“知道,钱老生前的助手。”林煜点点头道:“他的经验十分的丰富,想法也超前,有他做为助力,我想你离成功会越来越近的。”“熊老本来是要直接到江南的,但他老家是在这里,他几十年没有回老家了,所以就回来看看,没有想到他在这里一病不起,不然的话一个礼拜前,我们就接头了,我今天
来这时,就是来看看他的病情怎么样了。”陈筠竹笑道。
“没事,我刚从他的病房里出来,在休息两天,他就可以出院了。”林煜道。
“只要是你看过的病人,一定就会没事的。”陈筠竹甜甜的一笑道。
“你急着离开苏杭吗?”林煜问道。
“时间有些紧,我要找熊老,他有很多事情要对我说,顶多后天,我就要和他一起回江南,不过……我会挤出时间来的,现在,你先回去,我有时间了给你打电话。”
陈筠竹真的舍不得林煜,两人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了,现在刚见面就要分开,她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但事愿人违,有更多的事情要等着她去做。
“我知道,我会尽早把苏杭的事情处理完的,然后回江南去找你。”林煜微微一笑道。“加油。”陈筠竹向林煜做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她抱了抱林煜,转身快步的跑到了病房楼里面去了,病房楼门口两侧的保镖马上跟在她的身后,陪着她一起向楼上走
去。
“话说,你和她发展到哪个地步了?”雪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冒了出来。
“什么发展到哪个地步了?”林煜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道。
“少来,我说的话什么意思你懂。”雪狼不屑的看了林煜一眼道:“你说你和她是普通朋友的关系,打死我也不相信。”
“我没说我和她是普通朋友关系啊。”林煜啼笑皆非的说:“我怎么感觉,你现在越来越八卦了啊,你家吟风呢。”
提到吟风,雪狼的脸色都绿了:“她这次跟着来,负责陈总住处安保工作,这娘们儿,我本想来苏杭清静几天,可是没有想到前脚刚走,她后脚就跟过来了,巨烦。”
“哈哈,一物降一物啊。”林煜看到雪狼郁闷的样子,他心中极其高兴,他就是喜欢看这家伙郁闷的样子。
“算了算了不说了,真羡慕你这种单身的,可以无限把妹。”雪狼羡慕的看着林煜,随即他一本正经的说:“身边的妹子不少了吧,挑个呗。”
“你想多了,我们都是正常的朋友关系。”林煜一本正经的说。
“呵呵,你是不是感觉我傻?”雪狼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不傻。”林煜苦笑道。
“那你还说这种外行话?”雪狼不屑的看了林煜一眼道:“想怎么处理?照单全收?”
“法律不允许啊。”林煜双手一摊道。
“什么不允许?呵呵,你还在乎这个?”雪狼笑了。“你想多了,我现在还是处男。”林煜突然感觉自己掉到这家伙陷阱里面了,不错,自己是和几个妹子有些暧昧,但也不能这样直接的指出来啊,那样的话多伤面子,雪狼
这厮,实在是太可恶了。
“你是处男?”雪狼明显不相信这小子的话,“骗鬼去吧,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妹子在你身边,你竟然还敢说你是处男,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吗?”
“我……”林煜真的不知道怎么和这厮解释六浮绝脉的问题,不过他真的是处男啊。
“行了,我走了,跟人家打着工呢,在不上去老板就要扣我工钱了。”雪狼不给林煜反驳的机会,他转身一溜烟似的跑到楼上去了。除了苦笑,林煜真的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了,细想起来,身边的女孩们不算少,各种各样的性格都有,他谈不上哪个喜欢的要死要活的,但又谈不是哪个不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