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喜欢抽烟是吧?”林煜盯着这家伙,他突然笑了。
“恩,有问题?”司机对着林煜吐出了一个烟圈道。“有问题,没有人告诉你,当着别人的面吐烟圈是很不礼貌的吗?”林煜笑了,他突然一把抓过那家伙手中的板手,迅速的一扭,只听咯的一声响,那名司机右手突然呈三
百六十度旋转,他惨叫了一声,然后扑通一声,直接跪倒了地上。
“放开老大……”后面的一群司机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他们没有想到林煜这个看起来文文弱的男人,面对他们如此强大的人群,居然还敢动手。
呼啦啦,一群人向着林煜围了过去,但是跑在最前方的一个人突然惨叫了一声,整个人腾空而起,扑通一声向后跌飞了出去,他这一路撞倒了自己不少同伴。刚开始向前跑的这些人们现在又涌水一般的向后退去,因为他们发现有一个憨憨厚厚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根他们修车用的板手,哼哈吐声,然后那巨大的纯钢板手,在他
手里就好像是一根柔软的树枝一样的被他给掰变了。
档……馒头把掰弯的大板手丢到了地上,他吼道:“还有谁要来?”现场一瞬间安静了下来,这一群司机面面相觑,开玩笑,现在这个点,谁还敢上前去?那可是精钢做成的板手中了,平时能砸水泥地用,这家伙居然一只手把这玩意给掰
弯了,这还是人吗?
“我问你,哥们儿,很喜欢抽烟是吧?”林煜蹲下了身,他笑呵呵的对那名开车带着他们来的司机道。那司机的右手所有的关节都被林煜给卸了下来,这货现在趴在地上,就像是一头战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的,他的手臂倒是不怎么疼,但是他没有一点感觉,那条手臂就
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他也知道今天踢到铁板上去了。
“说啊,是不是很喜欢抽烟?”林煜甩了他一巴掌,这家伙噗的一声吐出了一口伴着牙齿的血水,打了他一巴掌之后,这家伙明显的老实多了,他一点头道:“还行吧。”
“拿烟来,谁有烟。”林煜抬头向前方扫视了一眼。
一名司机畏畏缩缩的走上前,拿出了一包烟,林煜接过了烟之后,他马上退了下去,在他眼里,林煜简直就是魔鬼,因为那条在地上弯着的板手足以能说明一切。
林煜接过了那包烟,这是一包没拆开的烟,他把烟拆开,然后把里面二十根烟一古脑的全拿出来,然后逼那名司机张开嘴,他把烟全部塞到了司机的嘴巴里面。
塞进去了以后林煜又找来了一个打火机,把把这二十根烟全部点燃,然后冷笑了一声,站到了一边去。这家伙的烟瘾是不小,但是这二十根烟一股脑的全部塞到了嘴巴里,那感觉也绝对不是太好受,他嘴巴被塞的满满的,满嘴的尼古丁味道以及那呛人的烟熏味让他涕泪交
零。
“感人吧。”林煜笑呵呵的说:“你喜欢抽烟嘛,那行,我让你抽个够,呵呵,以后最好是长点记性,不然的话我保证你以后还会吃这样的亏……怎么,你不感谢我一下吗?”
“谢谢……”司机哭丧着脸含糊不清的吐出了这两个字,但是他这一张口,几根烟马上掉了下来。
“馒头,在给他点上烟,让他跪在这里一个小时以后在起来,如果他敢在掉一根,往死里打。”林煜站起来对馒头说。“好小师叔。”馒头兴致勃勃的走上前,他拿着一包烟,跑到了这家伙的跟前,又塞进去了几根,在点上,然后威胁道:“听到了没有,我小师叔说你不能动,你敢在动一下
,我打断你的腿。”
那司机果然不敢在动,他拼命的点头,眼泪鼻涕都向下淌着。其实林煜才没时间在这里和这一群司机磨,他对这司机批评教育了一番后便离开了,为了不耽搁车时,那名被林煜教训后明显老实很多的司机派了他们这里车技最好的一
位司机送他们去车站,由于时间紧,这家伙几乎是一路闯红灯跑到车站的。
“你这样,一路闯了多少个红灯?”下车以后,林煜看着这家伙道。
“大概十多个吧,哥,不耽搁你们的车吧。”那司机战战兢兢的说,刚才林煜教训他们老大的情景还在他的心头,他觉得林煜折磨人的手段很特殊,他可消受不起。
“不耽搁,去吧,小伙子车技挺不错。”林煜笑呵呵的说。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那司机这才松了一口气,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林煜有什么地方不满意的,那样的话他就悲催了。
刚好赶上火车即将开动的时间,匆匆忙忙的检了票,几个人总算是坐上了车,看着人山人海,连夹缝里面都是人的情景,易茗雪感觉到有些惊悚。
“你没坐过这样的车吧。”林煜看易茗雪的表情有些古怪,他不由得苦笑道。
“没有,第一次。”易茗雪皱了皱眉头道:“我只是听说过春运的可怕之处,但是我却不知道,它居然会可怕到这个程度。”
“呵呵,这还算是客气的了。”林煜挥挥手道:“这是一趟加班车,里面没有包厢,所以只能委屈你一下喽。”
“不委屈,就当体验一把,做普通人的感觉。”易茗雪微微一笑道。
“哈哈,谁也想不到,茶仙居然会和我一起挤这趟火车,在所有人的眼里,恐怕大家都认为茶仙是不食人间烟火,神仙一般的人物吧。”林煜笑道。
“其实我也就是一普通人。”易茗雪幽幽的说:“不能说我的绰号里沾了个仙字,我就真的是仙了吧。”
“既然你绰号里有一个仙字,那你一定有与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我紧信这一点。”林煜微微一笑道。
“过奖了。”易茗雪微微一笑道。
“妈妈,你看那位姐姐,好漂亮啊。”就在这个时候,过道另外一侧的座位上,一名少妇怀里的小女孩看着易茗雪,附在自己母亲的耳朵边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