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得有道理,为妻听你的!”
“这话一本正经的,倒是好听!”
罗真轻笑,端详她化了淡妆的脸,故意印着她的红唇深吻下去,好一会才放开她。
锦绣捂着嘴抗议:“我把我唇脂弄没了!”
罗真道:“这样才好,刚才那颜色太浓艳,不适合你!”
“你不是讨厌人家描点妆容的么?说胭脂水粉什么的,脏死了!”
“别人用的怎能与你的相比?我亲眼看着你做……嗯,我昨儿替你摘了不少茶花晾在山石上,今晚回去可以收了!你用那个制些香膏吧,那香气很好,我喜欢!”
锦绣:“……”
难不成这家伙暗示她也给他弄点男士香膏擦擦?
到达山庄,罗真扶着锦绣下车,举目四望,果然到处都是人,成国公府历年举办赛马会,显然早已驾轻就熟,只见宽阔的山庄外围草坪上,宝马香车按顺序排列得整整齐齐,管事仆役们安排得当,地盘也够宽,进出口各有好几条通道,现场虽然人多车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却是进退从容、井然有序,并没有杂乱无章的感觉。
罗真刚一下车,牵着锦绣还没走到阮氏和贾慧她们那边,陈良就带着个黄衣小太监过来,罗真和那小太监显然认识,也明了他来找自己的目的,朝他略一点头,又看了看身边的锦绣,小太监就停了脚步,却是两眼瞅着锦绣叹出一口气,满脸的愁容,活像锦绣给他受了多少委屈似的。
锦绣对太监这种生物向来很同情,见那小太监也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身形单薄,皮肤白晰,脸上还带着些许青涩,如果生在自己那个世界里这时候才上中学,怕还是他妈手心的宝呢,可现在……锦绣不免心软地朝着那小太监笑了笑。
小太监微怔,下意识地把脊背一挺,竟是多了点精气神。
罗真对锦绣道:“那是南宫照的贴身小黄衣,过来催我呢,瞧他这样,定是南宫照又骂他了,不用理他!我送你过去与舅母、阿慧一处,这就走了!你……要乖乖的,好生跟着舅母!”
“知道了,我一定听话不出状况,你放心去吧!”
“郁美人,就是那个郁敏秀吧?南宫照什么意思?原先还合着太子妃想把她塞给你,现在他自己竟然金屋藏娇给收用了!那可是他妻表妹耶,他……他也太生冷不忌了吧?”
“金屋藏娇?是何意?太子殿下收用个人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别说她是太子妃的表妹,就是亲姐妹,甚至是亲姑姑,都没问题!”
皇室这点变态行为,锦绣倒是了解的,也没有闲心为郁敏秀纠结,只问道:“那她是进宫了?还是仍住着太子别苑!”
“在太子别苑养好病之后,太子妃亲自将她接进了宫,如今在东宫有自己的一处宫院。”
罗真说道:“绣绣,南宫照把郁美人当宝,宠得她无法无天,我在东宫见过她两次,越发的骄纵刁蛮,你记着尽量不要与她起冲突。”
锦绣翻了个白眼:“那份人,送到我面前我还不乐意搭理,能跟她起什么冲突?可是如果她非要来招惹我呢?我需要怕她吗?”
“咱们自然是不用怕她,赛马会在成国公府的山庄举行,咱们也算东道主,何必把自家地盘弄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嗯,说得有道理,为妻听你的!”
“这话一本正经的,倒是好听!”
罗真轻笑,端详她化了淡妆的脸,故意印着她的红唇深吻下去,好一会才放开她。
锦绣捂着嘴抗议:“我把我唇脂弄没了!”
罗真道:“这样才好,刚才那颜色太浓艳,不适合你!”
“你不是讨厌人家描点妆容的么?说胭脂水粉什么的,脏死了!”
“别人用的怎能与你的相比?我亲眼看着你做……嗯,我昨儿替你摘了不少茶花晾在山石上,今晚回去可以收了!你用那个制些香膏吧,那香气很好,我喜欢!”
锦绣:“……”
难不成这家伙暗示她也给他弄点男士香膏擦擦?
到达山庄,罗真扶着锦绣下车,举目四望,果然到处都是人,成国公府历年举办赛马会,显然早已驾轻就熟,只见宽阔的山庄外围草坪上,宝马香车按顺序排列得整整齐齐,管事仆役们安排得当,地盘也够宽,进出口各有好几条通道,现场虽然人多车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却是进退从容、井然有序,并没有杂乱无章的感觉。
罗真刚一下车,牵着锦绣还没走到阮氏和贾慧她们那边,陈良就带着个黄衣小太监过来,罗真和那小太监显然认识,也明了他来找自己的目的,(未完待续。)(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