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4章 昨晚我们睡在一块(1 / 1)

服务员放下餐后,对唐槐笑了笑,然后退下来。

张诗婉指着刚送上来的菜:“我特意点的,听说这道菜很美味,但很贵,不是所有想吃的人都能点得起。”

唐槐佩服地看着张诗婉,人前人后的表现,修炼得如此出神入化,真是没谁了。

“这只不过是一层肉,煎时很讲究火候,这块肉切的也很讲究刀功。对于普通人来说,十八一份的确很贵。十八块,对于经济困难的家庭来说,是半个月的伙食费啊。但做出这道菜的,往往都不是像张小姐这样身份的人,他们在店里是吃不起,可是回到家里,可以自己做。”

张诗婉脸色一沉,不悦地看着唐槐:“你到底什么意思?”

唐槐淡淡一笑:“我的意思是,没有会做这道菜的人,你再多的钱也点不出这道菜。你很瞧不起贫穷的人,尤其觉得我配不上景煊哥,但景煊哥的心就在我身上。你再怎么好,最后得到景煊哥的还是我。就像这道菜,你以为我吃不起,偏偏我不仅吃得起,我还会做。张小姐,景煊哥喜欢的,不是一张皮囊,也不是家世。因为我们都清楚,我,你,他,都是农民出身。你命好,有个阿爸当司令,要是你阿爸不是司令,要是有一天,你阿爸死了,你拿什么来跟我斗?当然,你现在拿你阿爸出来也斗不过我。”

张诗婉气得脸色发白:“你竟然敢诅咒我阿爸死?唐槐,你以为你是豹子吗?”

“唉……”唐槐无奈地摇头:“人家都说,不跟小人论高低,不跟傻子论长短,我今天是怎么了?”

唐槐起身,对张诗婉柔柔一笑:“我去忙了。”

“你给我站住!”张诗婉优雅的面具,无法戴得住了,她咬牙切齿地冷道:“敢诅咒我阿爸死,又敢骂我小心傻子,看来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张诗婉也起身,冷冷地看着唐槐:“你以为景煊喜欢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只要我一句话,我就可以让你无法在这里待下去!考了一次状元就嚣张成这样?信不信我一脚踢你出暨楠?”

唐槐浅笑地看着张诗婉:“原来张小姐势力这么大了,一句话就能够让我无立足之地,还让我离开暨楠。啧啧,你们家人,是不是都喜欢仗势欺人?”

“仗势欺人,总比你一点权势都没有的好!没错,我就是喜欢仗势欺人,我就喜欢欺负你这种人。唐槐,惹了我,我会让你跪下来向我求饶的。”张诗婉居高临下地看着唐槐,她恨死了唐槐,本以为,景煊失忆了,就是她的了,现在是什么局势?昨晚唐槐竟然跟景煊睡在一块!

这是她盼望已久的事,却一直都没能实现,景煊的怀里,怎么可能让唐槐这种小贱人靠?

在唐槐面前,张诗婉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她也不怕在她面前摘下面具。

唐槐微笑地看着张诗婉:“你就不怕我向外人说,张诗婉并不是什么优雅大方,善良温婉,通情达理的人?”

张诗婉扫了一眼四周,鄙夷地冷笑:“说啊,你现在就跟他们说,看看他们是信你还是信我?只要我说,是你欺负我,他们肯定会用口沫淹死你。就算他们知道是我不对,他们看在我阿爸的份上,也不敢得罪我。唐槐,你再有本事有什么用?你没有一个有本事的阿爸,你这一生注定是输的。”

“我要有本事的阿爸做什么?我丈夫有本事就行了。”唐槐撩着头发,笑容甜美地看着张诗婉:“阿爸再有本事,也无法陪我到老。丈夫就不一样了,他会陪我到老,保护我一生的。”

看到唐槐甜美的笑,张诗婉就想撕破她的脸,这个小贱人,就是用这种笑来迷惑景煊的!

“说到保护,我不得不跟你说一件事,你知道景煊这次为什么伤这么重吗?他是为了救我才伤这么重的。”

“……”唐槐一听,皱眉,淡淡地看着张诗婉,她真以为景煊哥失忆了,在她面前乱说一通?

唐槐微微皱眉的样子,全都落在了张诗婉的眼里。

张诗婉得意地扬起唇:“知道景煊是为了救我而受伤的,是不是心里不好受?当时,他是奋不顾身向我扑来,用他身躯保护我的。你知道他伤得有多严重吗?送到医院,整个医院的主刀医生都不敢给他动手术。他脑里的子弹位置特殊,不取只有死路一条,取了生存机率只有两成。如果不是他,脑袋中枪的就是我,说不定,我早就挂了。是他为了救我,差点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唐槐,你以为跟景煊处对象,你就可以拥有他的全部?你别得意太早了,类型这样的任务多了去,以后景煊跟我在一起的时间,会比跟你在一起的多。他保护我,比保护你多。就算他不喜欢我又怎样?难道你知道他是为了救一个女人重伤或丢了性命,心里会好过?我要的就是不让你好过!”

唐槐神情淡然,心里却暗想:景煊哥真的是为了救张诗婉受的重伤?张诗婉的话不能全信,看来,要亲口问景煊哥才行。

唐槐并不是大方的人,如果景煊真的是为了奋不顾身救张诗婉差点丢了性命,她心里确实不好受。

救人可以,可是她讨厌张诗婉,她不喜欢景煊救她。

“恐怕让你失望了,景煊哥无论是救你,还是救别人,这都是他的职责。别说他因为救你而重伤,就算他因为救你而牺牲,他在我心中,都是英雄。我会因为有这么一个英雄当丈夫感到自豪。”唐槐柔柔一笑,说这话时,神情很甜蜜,让人觉得,她很爱景煊,很理解景煊。

“我不信!”张诗婉瞪着唐槐:“没有哪一个女人受得了自己的男人救别的女人牺牲的!”

唐槐好笑地看着张诗婉:“张小姐,你不仅有强迫症,你还有臆想症,这些都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