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石清见他挨揍，眼里满是焦急。

“没事！”向日给她一个灿烂笑容，“去警察局喝杯茶，等下就回来！”

“哼！”没搜到凶器的铁婉自然不甘心，“想出来？下辈子吧！”

“喂，小妞，你好像专门跟我作对啊，别忘了昨天晚上。。”

“霍刚，带他上车！”铁婉大吼。

“是！”霍刚眼中寒光一闪，昨天晚上？这小子对铁局做了什么？看铁局愤恨的样子，连毒贩都不盯也要来抓他，难道……想到某处，霍刚狠狠一脚踹在向日的腿弯处，“走！”

“小子，我记住你了！”向日回头冷冷地看他一眼。

“敢威胁警务人员？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霍刚说着就要动手让他再吃点苦头。

“霍刚！”铁婉及时阻止他行凶，“别忘了我们的身份！”

“是，铁局，都怪我太冲动了。”霍刚讪讪地说道，手上用力将向日推进车里。

“老师，我会救你出来的！”石清在后面大喊。

“小清，跟楚楚说一声，中午不能陪她吃饭了。”向日探出头去，心中祈祷小妞尽快赶来，凭她家里的财力怎么说也认识几个头脸人物。不然……真要动到那步棋子，可能会暴露自己。

“好的，老师！你别担心，很快你就可以出来的。”石清挥手。

“同学，这小子是个流氓、混混，你小心不要被骗了。”霍刚“善意”地提醒道，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

石清没理他，转身匆匆忙忙跑进学校。

……

……

楚楚怀里搂个抱枕，半靠在床头，手上捧着昨天还没看完的小说。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楚楚随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清姐打来的，接通——

“清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楚楚，老师被警察抓走了。”对面传来的语气有点急促。

“老师？哪个老……啊，你是说向葵？”楚楚一激动，怀里的抱枕掉落在地。

“是的。刚刚我和老师走到校门口，有两个警察把老师带走了。”

“恩，我知道了……拜拜！”

楚楚放下电话，迅速起床穿衣，无意中碰到某个痛处，哀叫一声，咬牙切齿地骂道：“混蛋！”可惜某个被骂的对象根本听不见，他现在正毫无觉悟地接受审问。

“姓名！”

“向葵。”

“年龄！”

“我想一下。”

“啪！”铁婉一拍桌子，“老实回答！”

“应该是19。”向日摸了摸鼻子，因为双手被铐，做这个动作有点辨扭。

“什么应该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给我严肃点，这里是警局，不是酒吧！”铁婉双眼一瞪。

旁边的霍刚灵机一动：“铁局，这小子不老实，不如把他交给我来审？”

“不用了，这件案子很重要，我一定要亲自审问。”铁婉拒绝他的好意，事实她看到霍刚瞧向某人的眼神时就知道，假如自己离开，面前这小子就有苦头吃了。动点私刑没什么，自己就曾经把一个猥亵幼女的色狼揍成猪头。可这小子不是一般人，试想一个身上随随便便揣着沙漠之鹰的毒枭，被惹火了会是什么样子？而且现在还没有掌握他确实的罪证，很有可能会被保释出去，那接下来的疯狂报复就不得不防备一下。

铁婉毫不犹豫地拒绝，在霍刚看来更加深了某个误会，他现在恨不得掏出手枪嘣了那个懒散地靠在椅子上的小子。

“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是不是19？”铁婉恶狠狠地问。

“是。”对于警察局，向日可以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以前也不知进过多少回，不过大多数都是由一群小弟簇拥着，比警察局长还威风。这里对他来说，跟自家的后院没什么区别。

“性别！”铁婉拿笔记录着，连头也没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