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割肉的小姐
“都是你们,还不想办法救人,晚了人就死了。”我生气说道,蛇宝说:“要是我脏了就脏了,我什么都不会说,要是她,就算是不脏,那一样要拖着他走的。”
蛇宝还很有道理的说,好像这件事情与她毫无关系,我便有些生气了。
我说道:“这件事就是你的错,如今证据确凿,你竟然这般说,真是令人失望。”
蛇宝呜呜的哭了起来,我抬头看去下雨了没有?
果然下了一场大雨,因为下雨了,那小姐便生气了,因为大雨把她的衣服都弄脏了,她就说是马车的错,要马车停下,下车后,也不顾很多人看着,叫人把好好的马车拆了,蛇宝看到这里不哭了,大雨也就停了。
而后那个小姐命人把她抱回去,至于地上的车夫,因此算是捡回来一条命,只不过死罪能饶活罪难逃,那小姐走了不多时候,来了几个人,把车夫拉了回去,说是要杖责五十才行。
我不放心,随后跟了回去,一起的还有那家的两匹大马,马车已经没有了,按照那家的管家说,马留着也没有用了,和那个车夫一样,所以要杀掉吃马肉。
那车夫听到这话,呜呜的跪在地上求那家的小姐,他说那两匹马从小养到大,希望别杀了马,如果一定要杀了,就杀了他好了。
因为被杖责,车夫已经快死了,我本来以为,那小姐会说杀了车夫的话,可结果却不是。
那小姐坐在座位上面说道:“你自己管不好他们,还来求情,你真是没用,这样好了,我杀了他们饶了你,把肉分给你一点。”
说完了,那小姐叫人拿来了刀子,就在她和车夫的面前,杀了那两匹马,因为太疼了,那两匹马悲鸣的叫唤,我在一旁手都颤抖,这都是蛇宝惹的祸。
见我这样,欧阳玄紫握住我的手,与我说:“为善者,可原谅一切众生,为恶者,可杀一切众生,她无善根,何来的放过,今日她心情不好,杀了马是她的本心作怪,与蛇宝无关。”
我把手拿回来,脸色自然不好,我现在不想和欧阳玄紫说话,他说的话都是骗我的。
“娘生气了。”蛇宝说道,欧阳玄紫便和蛇宝说:“无事,娘只是太善良了,心中难过而已,不要担心,不是蛇宝的错。”
“哦。”蛇宝答应下来,我低头说道:“你这孩子。”
欧阳玄紫说道:“莫怪蛇宝,不是她的错。”
我十分无语,但也没有争吵,这事情,争吵似乎也没什么用处。
我不再说话,反而是看着那车夫在地上痛心疾首的哭泣,他是弱者,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两匹大马就这样死去。
那个小姐看到车夫不哭了,叫人拿来了很多的热水,泼到两匹马的身上,洗干净了,开始给大马剥皮了,那场面是血淋淋的,但是那小姐很高兴,一边还吃着水果,很开心的看着。
马肉冒着热气被割下来了一些,那小姐叫人把马肉送到面前,架上锅子,把马肉放到里面煮,煮熟之后放到车夫面前,要他吃下去,还把车夫的家人带来,作威胁,那样子就是在说,如果车夫不吃,那就只能杀了他家里的人了。
车夫捧住马肉,一口口的吃下去,那小姐这才高兴,起身后离开走了。
车夫痛苦不堪如同被凌迟,开始不断呕吐,把马肉吐出来。
我看到这里,也不再怪蛇宝了,突然发现,这事情本身不在蛇宝,要是别人家,马车跑了,再回来,也只是嘴上怪罪,责难一下,可是这家的小姐,分明就是有问题。
车夫被家人带回去,我便跟着车夫去了,至于那两匹马也被人分吃了。
回到家中车夫一病不起,临死的时候告诉家里的人,一定要离开这里,不管去到哪里,都不要回来,走的越远越好。
那家人按照车夫说道,把车夫的尸体扔到家里不管,收拾了东西便跑了。
就在车夫死后的一天后,这里就发生了翻天变化,特别是那小姐,彻底疯了,用刀子活生生的把自己身上的肉都割了下来,一口一口的吃下去,最后流血而亡。
而那小姐的家里,所有人一夜之间暴毙而死,就连家里的家丁和仆人也都没有错过,死相十分凄惨,有些活生生被吓死。
至于这村子里面的人,也没有逃过一劫,所有人都疯了一样,在街上乱砍乱杀,最后死在了别人的手里,也死在自己的手里。
很快村庄被淹没,村庄的人也都死了,往日热闹的街市,如今冷冷清清,就是家畜家禽都死在马路上面。
也没人知道怎么回事,至于那些房屋,其实都是后来有人来过,把尸体掩埋的坟包,而掩埋的那些人,就是车夫的家人,至于最后这些人去了哪里,则是没人知道。
我看到这里,好像做梦一样醒了过来,而周围再一次陷入了黑暗之中,而眼前是白雪一片,往前看去是通天大路,但就是走不到头,而两边已经是林立的房屋。
我想了下看欧阳玄紫那里:“是我错怪蛇宝了?”
欧阳玄紫并不说话,但是我知道他已经默认了我错怪蛇宝的事情,至于蛇宝……
“娘,蛇宝不生气哦!”
“……”
还要我说什么,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这对父女,简直都要气死我了。
我不说话,看了一会欧阳玄紫:“那现在呢?”
“现在等等吧,我们往前面走,再看看。”说完欧阳玄紫拉着我的手朝着前面走去,蛇宝也不再说话了。
我们走了一会,到了前面看见大房子,我愣了一下,大房子上面还有马车,蛇宝忽然说:“好恶心。”
说完就不再出来了,我能感觉,蛇宝休息去了。
马车上面坐着那个小姐,小姐手里正握着一把刀子,一边割身上的肉,一边往嘴里吃1;150850295305065,因为都是血,小姐身上已经血肉模糊,看着格外骇人,而马车溜溜达达的朝着前面走,绕着那个大房子。
车夫站在一边站着,手里握着马鞭,他低着头双目无神。
我看着车夫很是奇怪,我问:“杀了这里的人,不是车夫?”
欧阳玄紫反说道:“他那么善良,怎么会是他?”
我这才奇怪起来,不是车夫,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