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怡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坐在了陈浩的侧面,“你是小夕她爸,我是小夕她妈,我们俩可是一家人,”方怡笑盈盈地回答道。
一家人,方怡说这话是开玩笑,还是另有所指,陈浩疑惑地转头向方怡看去,希望能看出一些端倪,只见她正低着头,拿着调羹舀起粥放在嘴边吹了吹,慢慢的放进嘴里,姿态优雅而从容,风韵十足。
从侧面看,方怡长得极美,皮肤白皙光滑,眼睛大大,睫毛长长,鼻子小而翘,真正的樱桃小嘴,陈浩不由地看呆了。
陈浩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沿着天鹅般优雅细长的脖颈向下移动,等移到了方怡的胸前,陈浩的眼光再也移不开了。
方怡的身体向前倾着,胸的下沿压在桌子的边上,将胸的优美轮廓展露无遗,特别是中央的两颗凸起是那么的明显,陈浩一激动,几乎要把手中的牛奶喝到鼻子里去。
“咳咳……咳咳……”被呛得连连咳嗽的陈浩连忙低下头,方怡嘻嘻笑着,递给陈浩一张餐巾纸,陈浩红着脸接过,用餐巾纸捂住嘴,借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
方怡知道陈浩为什么变得这样,她的心里有一些小得意,你陈浩也不是美人坐怀而不乱的柳下惠嘛。
和美女一起吃饭这时间就是过得飞快,陈浩揉了揉撑圆了的肚子,身子往后一昂,“我的天呐,今天可把我撑死了,”
方怡道:“陈浩,多吃一点,俗话说早饭要吃得饱,”
“已经吃了很多了,你看我肚子像一只篮球,”陈浩苦笑着道,接着又问:“小夕还沒醒吗,”
“当我昨晚上告诉她明天早上爸爸会带上小夕,我们一家人一起出去玩,这个小家伙在床上活蹦乱跳,可疯了,蹦得累了,就缠着我问这问那的,一直到十点半才睡觉,她怎么起得來,现在睡得像小猪似的,”
方怡的话音刚落,“妈妈……妈妈……”房间里传來小夕的大喊。
“哎呦,小祖宗醒了,”方怡慌忙丢下了筷子,急忙往房间里冲,陈浩连忙跟在后面。
见到陈浩进來,小夕立刻蹬掉了小被子,一咕噜地爬起來就朝着陈浩的身上跳,陈浩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几步把小夕一把抱住,如果自己不出手,小夕就一个跟斗栽倒去地上了。
“爸爸,你來啦,”小夕说完,“啪嗒啪嗒”一个劲地在陈浩的脸上亲着,口水流了陈浩一脸,陈浩转过头,用自己的胡子渣去刺小夕粉嫩粉嫩的脸。
小夕的脸被陈浩刺得又痛又痒,她咯咯的笑着,不停地扭头躲避陈浩的进攻,“爸爸坏,爸爸真坏,”
“小夕别闹了,快穿上衣服,小心着凉,”方怡在一旁扒拉着小夕的身子,小夕却像牛皮糖似的紧紧缠着陈浩,怎么也不肯下來。
陈浩拍了拍小夕的后背,柔声道:“小夕乖,如果受凉了就要去医院打针,不能出去玩了,”
不能出去玩这五个字对小夕的触动是最大的,她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來,乖乖地让方怡给她穿上了衣服和裤子。
也许是见到了陈浩特别高兴的缘故,小夕早饭也吃得特别多特别香。
吃了早饭,陈浩开车载着“一家三口”來到了沪东博物馆,陈浩觉得有必要给孩子历史知识和文物的熏陶,沪东博物馆是与京城、金陵、西安齐名的中国四大博物馆之一,馆藏珍贵文物14万件,其中以青铜器、陶瓷器、书法、绘画为特色。
博物馆的大门口有一只可爱的米老鼠在來來回回的走动,还时不时地向着小朋友摆手,小夕放开搂着陈浩脖子手,身子往前扑着喊:“米老鼠,米老鼠,”
陈浩连忙把她放下,小夕就像是一只脱缰的野马,张开双臂只朝着米老鼠奔去,小夕一头撞到米老鼠的身上,结果米老鼠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好几步,接着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陈浩和方怡吃了一惊,急忙奔上前,只见米老鼠伸出手把头套拿了下來,露出了一颗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头颅。
方怡用责怪的目光瞪了小夕一眼,然后转头问被小夕撞倒的老奶奶:“您沒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沒事沒事,”老奶奶摇着头,脸色却略显痛苦地捶了捶自己的腰。
老奶奶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头套太沉,里面太憋闷,戴的时间长就受不了,”说完她长舒了几口气,用手捋了捋被弄得蓬乱的白发。
陈浩将米老鼠头套拎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估计有四五斤重。
通过和老奶奶聊天,陈浩知道她叫黄玉莲,今年73岁,为了挣钱给儿子娶媳妇,她每天在博物馆门口卖儿童玩具。
黄玉莲的儿子买了一套卡通米奇服装,周末出來扮米奇与游客合影挣钱,前段时间儿子有事出了趟远门,黄玉莲就将衣服穿了起來,游客合一次影,她能赚到10块钱。
“儿子40多岁了,还沒娶媳妇,我不能成为他的累赘,我得多挣钱,好给儿子娶媳妇,”黄玉莲笑着说。
“來,老人家,我扶你去石阶那边坐坐吧,”想起上次在酒店门口摔倒了自己上去扶却被他讹诈的那个老人,这位自力更生的老人更值得尊重和敬爱。
陈浩搀扶着老人一边慢慢往前走,一边将真气缓缓输入她的体内,老人年纪大了身体情况也很糟糕,高血压脑血栓糖尿病这些老年病她几乎全有。
等黄玉莲來到石阶上坐下,陈浩的真气已经在黄玉莲的体内梳理了两圈,这是陈浩送给这位令人尊敬的老人家的礼物,在黄玉莲的玩具摊里给小夕买了许多玩具,又和黄玉莲扮成的米老鼠拍了照,陈浩拉着小夕的手告别了米老鼠奶奶往博物馆里走去。
在博物馆的大厅,小夕遇到了幼儿园里的同学,,一个戴着眼镜胖嘟嘟的男孩,两个小家伙高兴地走在了一起。
当走到绘画馆的时候,小胖指着墙上的一幅幅画骄傲地对小夕道:“看到沒,这些画都是我爷爷当年画的,”
小夕的眼里闪露出羡慕的光芒,“哇,你爷爷好厉害,”
当走到雕塑馆的时候,小胖指着陈列在玻璃橱窗里的雕像道:“这些都是我爷爷当年雕刻的,”
“你爷爷好能干,”小夕的眼里直冒星星,陈浩和方怡则一脸的苦笑,难道小胖的爷爷是千年老妖不成。
再继续往里走,走到了恐龙馆的时候,小胖指着巨大的恐龙骨架刚要开口,小夕拍着手笑着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一定是你爷爷当年啃剩下的,”
陈浩和方怡再也忍不住,笑得是前俯后仰,小胖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拉着他爸爸的手一溜烟地跑走了。
“咦,你跑什么,难道我说错话了吗,”小夕对着男孩的背影喊,听到喊声,男孩跑得更欢了。
小夕一脸郁闷的对着陈浩问:“爸爸,他为什么要跑啊,难道我说错了什么吗,”陈浩又是哈哈大笑,“小夕,你沒有说错话,我想他大概是急着上厕所吧,”
小夕将信将疑,她看了看小胖消失的方向,挠了挠头,不过孩子就是孩子,她的注意力马上就集中到了眼前的恐龙骨架上。
“爸爸,恐龙这种动物真的存在吗,”小夕仰着小脸对着陈浩,这时的小夕就像是一个求知若渴的小学生。
“是的,”陈浩一边努力收刮着脑海里现有的知识,一边让倩倩帮忙上网搜索资料,所以他对小夕的话说得非常慢,“恐龙是用后肢支撑身体直立行走的一类动物,它们曾经在地球上大量繁殖,并成为统治整个地球的霸王,它们的统治时间超过1亿6千万年之久,到现在我们还能找到大量的恐龙化石证明它们的存在,”
“那为什么我在动物园沒有看到过活的恐龙呢,”小夕奇怪地问。
“那是因为在白垩纪的末期,遍布地球的恐龙突然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了,地球上无论什么地方再也找不到一只活着的恐龙,恐龙就在那一个时刻从地球上彻彻底底地消失了,恐龙到底是怎么灭绝的,小夕你知道吗,”
小夕低下小脑袋使劲想,想了半天突然问:“爸爸,你刚才说恐龙是在什么时候灭绝的,”
“白垩纪的末期,怎么啦,难道小夕已经知道答案了吗,”恐龙的灭绝是地球生命史上的一大悬案,自20世纪70年代以來,各种有关恐龙灭绝的理论、假说纷纷出台,展开了一场规模空前的大争论。
这场争论,到现在不仅沒有停歇,还有越來越激烈的趋势,也许小夕看过一些科普的读物,也许方怡给她讲过恐龙的故事或者关于恐龙的一些知识。
“我知道了,”小夕一拍脑袋对着陈浩道:“恐龙一定是沒有吃的饿死的,”
陈浩摸了摸小夕的脑袋赞扬道:“小夕真聪明,说的对极了,那你告诉爸爸,你是怎么知道恐龙是饿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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