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顿时沉默了,陆颂军的离开对陈浩而言是一个重大的打击,陆诗媛之所以來非洲,是因为听说这里情况危急,她是來帮助陆颂军的,而自己把特种兵们派过來,目的是为了保护陆诗媛和她哥哥,可是现在陆颂军要回国,自己带特种兵们的行动可就变成了到此一游了。
陈浩如果这次沒有亲自到非洲來,对这里的情况两眼一抹黑,也许就让这些特种兵们回国了,现在看到非洲可谓遍地是黄金钻石,自己有机会赚大钱,却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心里就很不平衡了,再说是让给米国佬,更让陈浩感到生气。
可恶的米国佬,前几天还到我们华夏家门口作威作福呢,米国的航母自己是弄沉了,现在博兹瓦纳这个好地方岂能让米国拿走,就算自己得不到,也决不让米国佬得到,陈浩心里暗暗打定主意。
得到了博兹瓦纳,可以以此为基地,向其他非洲国家渗透自己的势力,买矿,养兵,打仗,扩充地盘,多么刺激的事情,比每天单调的看病有趣多了。
陈浩打定了主意,摇摇头道:“我不想走,我觉得这里是我另一个事业的起点,陆大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帮,”陆颂军也表现的十分爽快,自己的妹夫嘛,不帮他帮谁去。
“我想请陆大哥帮我引见一下博兹瓦纳的总统,不知道行还是不行,”
“你真的打算留在这里,”陆颂军投向陈浩的眼睛里充满了诧异。
“不错,不过只是暂时的,”陈浩脸色肃穆的点点头道:“实话告诉你吧陆大哥,我在沪东成立了一家保安公司,今天带來的人全部都是我公司里的员工,”
陈浩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我带他们來的目的,是保护你和诗媛,既然你明天回国了,按理说我们这些人就失去了留在这里的必要,但是我來到非洲,却发现保安公司在这里会有很大的发展,这里可以说是遍地黄金,所以我决定在博兹瓦纳成立一家分公司,专门负责非洲的安全保护业务,”
“你应该看出來了,这些人曾经是华夏的特种兵,现在的他们只有更强,完全可以胜任这里的工作,但是我要开展工作,离不开你的支持,”
听了陈浩的一席话,陆颂军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见总统应该不是很困难,我先带你去见博兹瓦纳的国防军司令,介绍你们两个人顺便认识一下,你在博兹瓦纳立足跟他打好关系很重要,”陆颂军带着陈浩坐进了装甲车,吩咐司机开往司令部。
在一间宽大的办公室里,陈浩见到了博兹瓦纳的国防军司令热托姆,他长得高高胖胖,那身肃穆的军装穿在他高凸的圆肚子上,显得有些滑稽。
热托姆见到陆颂军非常的高兴,他热情地把陆颂军拥抱在怀里,大笑着道:“陆,很高兴见到你,听说你们今天遭到卡马那个混蛋的偷袭,那个王八蛋,应该把他抓起來千刀万剐,陆,你们沒事吧,”
陆颂军笑着道:“如果有事,我会这么轻轻松松地來到你这里吗,”
热托姆一听也笑了,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陆,我就知道你们华夏人个个都很棒,个个都是英雄好汉,只要有你的支持,我们一定会抓住卡马这个混蛋的,”
“热托姆将军,我最亲爱的朋友加兄弟,我非常遗憾地告诉你,明天我就要回国了,我们只能期待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热托姆一听脸色都变了,“不,陆,你不能丢下我们,我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不是吗,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热托姆将军,我來博兹瓦纳已经有三年了,我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感情,在博兹瓦纳这些年里我收获了友谊,收获了信任,收获了希望,我热爱这里的每一个人,我热爱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我热爱这里的一草一木,这里就是我的第二故乡,说实话我也不想走,可是军人必须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來自华夏的命令我不能违抗,我不得不走,”
陆颂军说到这里,后退了一步,对热托姆道:“热托姆将军,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陈浩,來自华夏,他这次來专门是來博兹瓦纳投资的,”
“欢迎欢迎,非常欢迎陈先生能來我们博兹瓦纳投资,我们政府对引入外资抱的是坚决支持的态度,并且制定了一整套的优惠政策,凡是來博兹瓦纳投资的客人,我们军方会竭尽全力來保护他们的人生安全和正当利益不受侵害,”热托姆热情地跟陈浩握手,心里却暗暗奇怪,你投资找我们军方干什么,应该找政府部门啊。
对热托姆的话,陈浩是嗤之以鼻,你们的小命可以说是旦夕不保了,还在我前面吹牛说大话。
“热托姆将军,是这样的,”陈浩也不戳穿热托姆信口开河的鬼话,解释道:“我在华夏开了一家保安公司,受到陆大哥的邀请,我想在贵国开一家分公司,专门负责安全保卫工作,只要出得起价钱,并且在我们业务范围之内,我们愿意做任何事,”
安全保卫工作,只要出得起钱就能做任何事,那岂不是雇佣兵组织吗,热托姆的心里暗暗犯起了嘀咕,雇佣兵在战火纷飞的非洲非常常见,他们做一切跟钱有关的生意,如果出得起价钱,让他们刺杀一个国家的总统他们都会干,如果我们出钱让他们和政府军一起围剿叛军,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答应呢。
想到这里,热托姆显得更加热情了,他握住陈浩的手一个劲的摇着,死也不松开,“陈先生这次來我们博兹瓦纳真是來对了,拿你们华夏的话來说,那就是干旱的草原下了一场很及时的大雨,我们军方愿意和陈先生展开全方位的合作,”
陈浩见到了热托姆以后,发现跟这位热托姆打交道也不错,通过他至少可以在博兹瓦纳站稳脚跟。
“热托姆将军,我很期待跟你的合作,但愿我们能合作愉快,”陈浩不卑不亢地笑着道。
陆颂军见自己的引荐已经起到了作用,知道该到了离开的时候了,起身提出告辞,热托姆和陈浩送走陆颂军以后,走进一间隐蔽的会客厅展开了简单的会谈。
“陈先生,我是一个军人,不是一个生意了,所以我说话经常是直來直去的,还请你不要见怪,我想问的是,你的公司愿意做一切生意吗,如果我们愿意出大价钱请你们公司出兵帮助我们击溃叛军,你们愿不愿意接受这个委托,”热托姆率先提出了问題。
“沒问題,我们愿意接受任何委托,我的公司雇员全部是退役的华夏特种兵,战斗力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热托姆将军可以绝对放心,我可以在这里保证,如果我们完不成合同里的条款,分文不取,”陈浩心想说得好,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热托姆听了大喜过望,他知道一旦华夏的人撤出博兹瓦纳,自己绝对抵挡不住卡马的进攻,现在有陈浩的人愿意接受这个委托,意味着自己的将军宝座稍稍稳固一些了。
他迫切想面见总统,把这个消息告诉他,“陈先生,具体合同等我请示了总统阁下以后我们再进行商谈,请陈先生留下联系方式,我马上去见总统阁下,”
陈浩留下了自己的手机,告诉热托姆如果想找自己,可以來陆颂军建立起來的训练营营地,陈浩说完,礼貌地提出了告辞。
博兹瓦纳总统坐在总统府里的铺有猎豹毛皮的椅子上,目光里已经变得呆滞,他已经知道了华夏人即将撤离博兹瓦纳,他抱着最后的希望召见了华夏大使刘光明,跟他进行了一个小时的会谈,结果令他大失所望。
华夏已经打算放弃自己了,这是他的第一反应,他感到掉进了地狱,周围全部是黑暗和冰冷,他看不到一点希望的光芒,也感不到任何温暖和关怀,这一刻,他就像是一个被无情抛弃的孩子,对抛弃他的华夏充满了怨恨。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猎豹毛皮,想当年自己也如这只猎豹一眼在草原上尽情奔跑,难道现在也要沦落到被屠宰的命运了吗。
想到这里,他的内心产生了不甘和愤恨,他恨华夏人的无情无义,他恨华夏人的出尔反尔,但是恨又有什么用,卡马的军队很快就会攻入哈博罗内,自己的命运就会是怎样。
总统此时是思绪万千,这时宫女进來报告说热托姆求见,“马上叫他进來,”总统马上道,这靠天靠地靠华夏都不行,那只能靠自己了,但愿热托姆能给自己带來奇迹。
“拜见尊敬的总统阁下,”热托姆单脚跪地,给总统行了一个礼。
“热托姆将军,卡马的军队有消息了吗,”总统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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