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凌寒出了办公室直奔陈琰那里,转过楼厅角时看见陈高之和李文江两个人在楼道抽烟聊着什么,这二人见凌寒走来都含笑朝他点头,凌寒也笑了笑就进了陈琰办公室去
陈高之打了个眼色给李文江,两个人就进了陈高之的办公室关上门之后,李文江就道:“这次你说会怎么样?好象陈副部要和潘部别苗头了,我看这俩人也是势均力敌,别看陈副部低了潘部两个档,可是人家是杜书记看重的人,而潘部又是杜书记手下的爱将,闹到最后可能是个各打五十大板的局面”
陈高之撇了撇嘴,“不一定哦,潘部是老系但他身后没背景,陈副部就不同了,杜书记要选择地话估计还是要选陈家地,潘部不应该挑起这个事,只怕潘部是受了什么剌激?想不明白啊……”
“你说会不会和凌寒有关?陈副部明显地对凌寒态度有了转变,你看看这次沙县的班子,书记是从江龙田调上来地,组织部长是咱们副里的副处级老曹,连罗宏都跟着沾了光,姓凌地什么背景?”
“唉……看不透,仅止是苏靖阳的准女婿吗?陈副部也不至于这么对他特殊?转变很突然啊”
“会不会陈部和凌寒……”李文江突然就想歪了随后又摇摇头,“不可能啊,怎么可能呢?”
陈高之也道:“你是想多了?陈部的为人谁还不知道啊?她怎么可能做那种事,万万也不可能,我估摸着凌寒还有别的背景,他的关系也挺复杂,和雅集团好象挺密切,还和许长征有联系,越想越乱了综合这些情况看,杜书记对凌寒也是流露了欣赏之意的,不过好象不及对陈部啊?你说?”
“管他呢,过一段时间也许形势就明朗了,咱们就别瞎操心了,总之4处是陈凌的天下了……”
凌寒坐下后,陈琰就走过来,朝他笑了笑道:“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些什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有声音就有人听啊,呵……陈处这次出国考察你去我留下来主持工作,我以后机会还多”
“你机会多?我机会少吗?我才懒得去老爷子正好过来了,我哪有心思出国啊?多陪陪他老人家才是正经,八十几岁的人了,去日无多,你放心去,有什么压力我这个处长顶着,别有负担……”
“负担是没有的,呵……本来以为会和陈处一起出去,既然陈处要尽孝心,我就不多言了……”
陈琰家是三室两厅地规格,房子是部里分配的,126平米也不算小了,夜里,凌寒和她一起过来
他可是没想到陈家人今天到的这么齐,心下不然恍然,难怪潘部今天变了调子,感情是这么回事,他心里有了数之后又对陈琰加深了一分认识,这个女人有谋有决啊,似乎她也看穿了自已地底儿?
陈家人的热情并不因凌寒的年轻有丝毫减弱,按照陈琰的分析,他极有可能是萧家的第三代人物,具体在萧家占什么地位也不好说,现在只是从许长征和萧菲两个因素分析了凌寒的价值不低
凌寒一一认识了陈家的各位成员,老大陈,现任中组部部务委员、干部六局局长,老二陈焱,现任辽东军区副司令员少将,老三陈炎,南省芜兴市市长一般地市,陈琰的姐姐陈,在兄妹中她排第二,比老大陈小三岁,现任最高人民检察院刑事2厅厅长,她丈夫马煜是西南军区副政委少将,老爷子就不说了,退了十年了,如今在家颐养天年,一脸的慈爱,看上去精神相当不错
陈见到凌寒地第一眼就发现了他的某些地方和某人惊人的相似,尤其那眼神,如出一辙,举手投足间的神态也极相象,他的一颗就不安份的搏动起来,瞅了机会和妹妹陈琰说了这事,陈琰是坚定了自已的判断,陈家成员在吃饭前就进行了眼神的交流,虽然什么事也没谈只是吃饭,但意义非凡
只是闲话家常里短陈琰也说一些凌寒的传奇故事,陈家人赞赏不已,连老头子都一个劲笑
夜里十点多,陈琰一个人送凌寒出了省组大院,这里也难免被有些人看到他们地接触,送出来后凌寒就停下车意思是让陈琰回去,街灯很明亮,陈琰地心也很明亮,坐在车里看着凌寒点着了烟,她才笑道:“凌寒,请原谅我的冒昧,在政治上有一些决择是要家庭成员一同参与的,我提前没和你说这些,但是我想今天的情况你心里也是有数的我跟出来就是想说一件事,关于我二哥的事……”
凌寒笑了笑,“陈处你不用说,我心里有数,以后我想叫你陈姐,这样显得亲切一些……”
陈琰心没来由地一慌,小男人果然也是刚毅有决之士,这就往前探步子了,“好啊,就是我有点老”
凌寒回过头看着她的秀面,诚肯地道:“老什么?我一点不觉得我感觉陈姐现在地模样不会过三十五岁,应该是很懂的保养啊,有什么秘术陈姐是不是传给我,我也好回去讨好一下我女朋友……”
陈琰脸一红,心快了,但还是尽量压着不让自已地波动情绪外露,“怎么会?我哪有什么保养秘法啊?这些年忧心不少事,婚姻也很失败,唉……一直没机会和你交代一件事下中条挂职锻练的金涛你还记得?我安排他去的,因为醒目的你从江转到了中条去,我本打算让他沾点光,哪知……他是金辉地堂弟,这么说你就清楚了,其实金辉的事我心里也一直有数,婚姻不幸是天意,我两次怀孕都是宫外孕,双侧输卵管都被切除这一辈子再不可能当妈妈了凌寒,你陈姐可怜不?”
凌寒心中大震目中射出奇光,话说到这里,陈琰的脸上已挂着泪水,一激动凌寒就伸手握住了她地手,突如其来的这种安慰是暖人心的,可是双方年龄悬殊,陈琰如遭电殛,讶然望向凌寒……
凌寒神色淡然,握住她的手亦没松开,心中有点后悔自已的冲动,但既然迈出了这一步,就没必要回头了,也许这一刻掠夺陈琰的那种极升腾起来,一个没有输卵管的女人还是女人吗?
“陈姐,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事,请原谅……我就把你当姐,我需要你的帮助,你地智慧让我极欣赏,同样,我亦极欣赏陈姐熟美的风韵……在陈姐前面我说这些亦不会脸红,我只是说心里话”
陈琰的心真的颤抖了,手也反握住了凌寒,不敢和他目光有所接触,垂头低声道:“凌寒,我、我……给我些时间好吗,让我想一想……今天我一瞬间能决定我自已能和你有任何接触,我都不在乎,但是这个过程有点突然,陈家的方向既然定了,即便我有什么不妥也不会影响这次决定,你理解吗?”
“我理解,陈姐……”凌寒松开她的玉手,岔开了话题,“陈姐,吃饭时你大哥好象说过你大嫂在北京某音乐学院任院长,刚刚好有个江老部下的表妹在柏明混的不如意,天赋又好却没机会……”
陈琰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事好办,我来安排,你把她的联系方式给我,这种小事你以后别操心”
“呵……好象我是个干大事地人?哈……好了陈姐,回去休息,多陪陪老爷子……”陈琰下车前,凌寒告诉她楚青菊的联系方式,桑塔纳2000启动后融进夜色中的长街,陈琰才心慌慌的回去
凌寒龟行残酷无情在大街上,叼着烟给二叔拔通了电话,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中他们就陈家的问题交换了看法,萧正绩却欣慰的很,萧家第三代中坚人物终于浮出水面了,老大后继有人啊……
蒋芸给凌寒拔了十个电话都是占线,气得她咬牙切齿的,小冤家是和哪个靓妞儿吗?
凌寒出现在蒋芸面前后自然少不了一顿解释,给她扣了和靓妞的帽子实在是有够冤枉,蒋芸听了他地解释之后才释然,“老公,你要去韩国逛了,我们也想去,苗玉香明天也会来地,呵……”
苗姐姐也要来?头疼啊,这美女在地煤折腾的不错,这次还嚷嚷着要去临潼继续与蒋芸地煤电一体化,决心是很大的,她不想落得蒋芸太远,虽知越蒋二奶是极有难度的,但她还是要拉近距离,这趟来柏明其实是蒋芸背后捣的鬼,让她筹钱再去赌博一回,苗玉香一听是凌寒的判断然很是动心,在这方面她和蒋芸一样,有点肓目的崇拜凌寒了,两个女人具体筹了多少钱要赌没人知道
终于来电了,但是路修不完,随时可能出现状况,总之这几天都不稳定,但愿不要停电来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