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曾巩可以听到房门的锁被打开的咔嚓声,看来外面的家伙们等不及了,准备强行破梦而入。
“砰。”
紧接着一个黑家伙就将房门一脚踹开,一杆微冲首先露头,不断地扫视着客厅,他发现客厅里根本没有人,心里暗道不好,头刚刚转过去,发现曾巩正呲着牙冲着他笑呢。
“砰。”
黑家伙刚想说话,曾巩右手仿佛闪电一般,抓住他的微冲,往怀里一带,膝盖紧随其后,对着他就是一记膝顶,直接将他的话给顶到了肚子里,眼睛一翻,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这是电石火光间发生的事。
“加西亚?”黑人后边的人不由得一惊,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
他们根本没料到自己的对手不仅仅是警觉性高,而且身后还在他们的估计之上,他们小组中的冲锋手还没在人家手底下走上一个照面就被放到下了,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了。
“头儿,这样子不是办法啊。”
他们这次前来袭击曾巩,完全是买通了这一班守职的保安人员,带着武器偷偷地混进了泰姬陵赌场,可是不代表所有的保安人员对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他们必须加快速度。
“废话,我也知道这不是办法,难道就这么冲进去吗,难道你没看到加西亚的下场吗?”首领戴克斯没好气地低声喝骂道,他们执行任务最不想面对的就是那些警惕性高,而且身手不凡的对手,这样很容易出现伤亡。
“我们用催泪瓦斯怎么样?”泰森也不着恼,阴森森地说道。
“催泪瓦斯?亏你小子想得出来,你没看到我们没准备防护面具吗?”戴克斯懊恼地说道,用催泪瓦斯难道自己没想到吗?他知道曾巩就躲在门口后边,这么近的距离完全是一把双刃剑。
“砰、砰、砰···”
戴克斯的话音未落,曾巩仿佛一条闪电一样直接从门口后边窜了出来,对着门口两侧的人就是一阵扫射。
“啊···”
戴克斯、泰森以及其他的人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子弹就打断了他的右手,身上的枪也掉在了地上。
“噗。”
好个戴克斯,当真是一条硬汉,黑非洲血与火的历练,让他的性格变得坚韧不拔,能忍别人不能忍的痛苦,居然在右手中了一枪之后,左手抓住了枪并且扣动扳机,第一时间对曾巩发动了反击。
“砰。”
戴克斯快,可曾巩更快,手起刀落,手中的微冲做了一件让戴克斯一行人仿佛梦靥的举动,他居然对着戴克斯打出的子弹开了一枪。
“轰隆。”
巨大的压力、超强的速度,剧烈的金属摩擦,半空中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爆炸,橘黄色火焰让走廊里灯光也变得暗淡。
“咔嚓。”
曾巩一个跳步直接到了戴克斯的近前,一脚踹到了他的左胳膊上,整个胳膊不仅仅断成了几节,而且还齐根儿直接脱臼了。
“都别动。”
曾巩用枪点指着捂着胳膊面露狰狞的几个家伙,吓得准备拿枪自卫的泰森,不禁缩了缩左手。
“他娘的,自从半年前好长时间都没有人敢打我的主意了,说吧你们是谁派来的,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合作,不过让我查出来,嘿嘿,你们可就没那么好受了,关塔那摩海军基地我想那里可以让你们待上一辈子。”曾巩冷漠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几个家伙,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说话更是充满了冷意。
关塔那摩监狱是美军2002年1月在关塔那摩基地建立的一座监狱,最初的目的是临时关押拘留者,但美国军方逐渐将这个临时关押拘留者的场所改建成了一个长期使用的监狱。整个拘留营区是由D营、鬣鳞蜥营与X营等三个营区所组成,该单位经常被简称为Guantanamo或Gitmo(起源于该单位的缩写GTMO)。根据美方的说法,该拘留营内所关的都是被俘获的敌方战斗人员,而负责营区运作的单位是关塔那摩联合特遣部队。统计显示,关塔那摩监狱平均每名在押人员每年耗资大约90万美元,可称“全球最昂贵监狱“。
虐囚、环境恶劣,在全世界范围内,关塔那摩监狱无不让人闻风丧胆,胆小的听说它都忍不住颤栗,阿富汗、伊拉克战场上的士兵、恐怖分子们认为最可怕的不是被美军抓住,进行的玩乐以及虐待,最可怕的是关到臭名昭著的关塔那摩监狱之内,那里比地狱更可怕。
“你、你不能那么做,我们是普通的美国公民,根本没有任何的与恐怖组织有关联的证据。”戴克斯强忍着剧痛,对曾巩色厉内荏地说道。
“我管你行不行,敢袭击我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难道我还咳不出来吗,有着军人的气势,又散发着血煞之气,黑水保安公司的人对吧。”曾巩不屑地冷笑道。
“你怎么知道?”戴克斯还以为自己隐蔽的很好,没想到一下子被人家给看出来了,他可以从曾巩的表情里看出来,人家根本不是炸自己,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
“曾先生,你知道的,我们黑水保安公司的规矩,不可能将雇主的身份透露给你,不然的话我宁可去关塔那摩监狱。”戴克斯脖子一歪,闭上眼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绝不会透露雇主的信息。
“好得很啊,不要以为你们这样我就没办法了。你们等着进关塔那摩监狱吧。”曾巩拿出了电话,现在自己在泰姬陵赌场出了事情,谢尔登他们必须处理。
“喂,谢尔登,刚刚我遇到袭击了,六个枪手一个都没跑。你看看怎么处理吧。”曾巩拿出手机给谢尔登拨了电话。
“什么?曾,你遇到袭击了?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谢尔登闻言不由得一愣,没想到曾巩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遇到袭击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黑水保安公司。”曾巩想了一下,将自己了解的情况全都告诉了谢尔登。
“怎么会是它呢。”谢尔登脑子有点儿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