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马宗脸色一阵难看,镜司怜接着又道,“老元帅放心,在药上作假,只要没出命案,便丢不了命。”
“这样吧,既然元帅开口了,本宫就给元帅给巫马家一个面子。无论案情结果怎样,都留巫马剑鞘一命。”
巫马宗咬牙,留命?
是呀,只剩一口气那也是留命!终身在牢狱中度过,也是留一条命!
但那都或许不如一死来的痛快!
沉着脸他道,“殿下,这是一定要治我儿的罪?”
镜司怜,“不是本宫要治,而是巫马剑鞘确实犯了案。”
“殿下,我巫马家军队现在还在边关,替殿下,替镜沧守卫边关!”
镜司怜皱眉,一脸不解的道,“巫马家的军队?本宫以为镜沧这军队,是本宫的呢?难道其实不是?”
巫马宗与司马莲脸色极青!
巫马宗咬牙,眸色阴沉好一阵,缓缓道,“殿下,莫不是忘了,流痕公子还在边关。”
镜司怜微楞了下,眯了眼。
随即唇角微弯起,“是啊。想当初还是巫马将军请求让他为随军军师的。”
巫马宗道,“殿下须知战场上刀剑无眼!”
镜司怜笑,“本宫知道呀!但既然是巫马将军的举荐,本宫相信以巫马将军的惜才之心,定不会让流痕有事。”
“但若是真有那万一,他出了什么事,那本宫可就真恨死巫马将军了!届时,本宫可真不知道自已会做出什么事来!毕竟,镜沧谁人不知,本宫最看重的,就是流痕!”
巫马宗脸色一阵铁青。
镜司怜笑,“本宫只是说笑的!怎么了?巫马元帅脸色很难看呀?将军可是老元帅的嫡子,他的能力老元帅难道还信不过?”
巫马宗冷看镜司怜良久,冷道,“既是如此,老臣告退了。”
说完便是一甩袖,转身而去。
司马莲见此,恶狠狠瞪向镜司怜,“皇儿!你怎可惹老元帅不快?你可知就连先皇在世时也不曾这样对老元帅说过话!”
镜司怜笑,“本宫还真不知父皇是如何对待巫马老元帅的,但想必,定不会如母后这般畏畏缩缩,唯命是从!”
司马莲脸色一僵,“你!”
镜司怜笑眼眯眯,无辜道,“本宫怎么了?不过说句实话,母后何至于如此生气?”
司马莲气到说不出话。
镜司怜冷笑声,“本宫还有折子要批,母后没事请回吧!”
司马莲在原地咬牙,狠瞪她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待她身影消失在院外后,镜司怜缓缓收了唇角笑意。
一挥袖子,扫落满桌奏折。
胡公公在一旁看着着急更是担忧,他可是第一次见殿下发这样大的火!
急忙上去,“殿下消消气!不值当的,这次是殿下胜了一筹!该是他们气!”
镜司怜咬牙,胜?呵!
不,她输了。
在巫马宗以流痕威胁。
她明知道这不过是他们的计谋,心底却忍不住一阵惊慌,忍不住去担忧流痕的那一瞬,就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