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镜司周身气息明显沉下。
镜司怜则是眯眼,“茳王。”
此人正是六王爷镜司坤毅。
茳王听镜司怜话后,立时上前,“见过摄政王,见过殿下了。”
镜司怜眯眼看他会儿,“茳王莫不是忘了规矩了?未经允许,竟然敢私自进京!”
茳王一惊,连忙道,“殿下,臣着实是有急事禀报!”
镜司怜,“是何急事,让茳王连性命都能不顾了?”
茳王道,“殿下,此事事关殿下,臣……”
说着,视线隐晦的在百里镜司身上看了下,又是看百里镜司与镜司怜两人姿势,眸色动动,低头。
镜司怜挑眉!
观他神色,自然也是知道,她坐在百里镜司腿上,百里镜司又是搂着她腰这一幕会给人多大的震撼。
但是却是未起身,冷勾了下唇道,“事关本宫?”
茳王颔首,“是……其实,也是事关先后。”
镜司怜一楞,眯起的眼更紧。
“既是如此,且先进宫吧!本宫随后就到,关于对茳王私自进京一事,视此事而定。”
茳王急忙领命,快速的领着家丁退下。
镜司怜看着茳王的背影一会儿,看向百里镜司,“我先进宫一趟。”
百里镜司轻抚她发丝,“我回府等你。”
镜司怜笑,“嗯。”
半个时辰后,御书房。
镜司怜看着手中一封据说是她母后留下的遗书,唇角微勾,“所以,茳王给本宫这么一封连名字都未写的信笺,说是本宫母后的遗书?”
茳王急道,“殿下,这是先后曾经的婢女婉燕所留下的,婉燕原本是想将这信送往京城亲自交于殿下,岂料在宁江遭到截杀。”
“也是当日凑巧臣兴起到江边赏景,这才得以遇到奄奄一息的婉燕,她当时将这信交给臣后,便是断气。臣觉得此事事关重大,便是连夜快马加鞭赶赴了京城。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瞒!”
镜司怜眸色动动。
婉燕?对于小时候的记忆,镜司怜记忆很是模糊,有很多都不记得了。
但是婉燕这个名字,确实似听过。
镜司怜再是看看茳王,观他神色,确实不像说谎。
笑,“茳王先回吧,此事,本宫再做定夺。”
茳王道,“是。”
茳王走后,镜司怜看了信笺一会儿,挥手。
暗处,一暗影闪身落下,“影二见过主子。”
镜司怜看他眼,“派人监视茳王。另,前去宁江查清一切,你亲自去。”
影二领命,“是。”话落,人已是闪身不见。
影二退下后,镜司怜看着那信笺会儿,拆开。
取出信纸后,却是却是微楞住。
洁白的两张信纸,并无任何字迹可寻。眯眼看了会儿,起身,拿着信纸正欲往一旁烛火上放,手腕却是被抓住。
看着抓着她手腕的主人,镜司怜一喜,“你怎么来了?”
说完人便被拉进来人怀中。
百里镜司握着她小手,抱紧她,“想你。”
镜司怜,“……”
唇角笑意一个劲的加深!心里像被抹了蜜一般!
虽然他们分开才不到一个时辰,但是……
“我也想你!”
百里镜司唇角弯弯,连着吻她脸蛋粉唇好几下。
取过她手中信纸,“宝贝刚刚想做什么?”
镜司怜道,“就是把它放火上烤烤。”
百里镜司低笑声,“为什么要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