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
“等等!君上,您……您还要去那咒神之地?”
那样危险的地方,好不容易摆脱了,君上怎能再次回去呢?
帝溟玦板着脸,淡淡道:“那丫头胆小的很,一刻都离不了本君,本君若不回去,她一个人哭鼻子怎么办?”
破军:“……”您刚刚还问怎么讨女孩子欢心?现在又说一刻都离不了您?您真的不觉得自己的话前后矛盾吗?
不,重点是,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竟能让君上如此上心?
他心中实在好奇,忍不住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帝溟玦轻轻摸着腰间的一块朱玉下点缀的流速,冷冷道:“她是怎样的女子与你有甚关系?你只需知道,她是本君的妻子就够了。”
破军:“……”不是!君上难道是在跟他吃醋吗?就因为他问了问那女子的情况?
若非帝溟玦周身散发的威压是那样强大而熟悉,他都要怀疑自家君上是不是被人夺舍或冒充了。
而且君上竟然直接将那女子称呼为妻子。
足可见君上是真的喜欢,竟然已经到了非卿不可的程度吗?
可那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天赋根骨如何?有没有资格胜任极域女主人的位置?是否是敌人送到君上身边的细作?
这些全都一无所知,就认定其为极域女主人,会否太过草率了?
更何况,常老曾用混元河洛命盘】测算过,帝溟玦的姻缘与常人不同。
他会有一个天命之女。
那是天定了属于君上的。
而身具世间独一无二日灵根的君上也只有与天命之女结合,才能得到最大的提升,窥探到大道之巅。
若君上娶了这演武大陆的普通女子,那天命之女要怎么办?
破军犹豫着想要说什么,可当对上帝溟玦的双眸。
所有到了嘴边的话,却都说不出口了。
自从帝溟玦的母亲,极域圣后白盛薇去世后,破军就没有在自家君上脸上见过冷酷以外的表情。
他明明并非残忍傲慢之人,却用厚厚的坚冰包裹住自己,不肯再向人展现一分一毫。
破军还从没在帝溟玦脸上见到过如此生动的表情。
有欣喜、有隐隐的甜蜜、有忐忑、有期盼,甚至还有羞赧。
这样的君上再不是那高高在上,支撑着极域的象征,而是鲜活的,有血有肉的人。
破军忽然想:不管那个女子是谁?哪怕是细作又如何?
只要能让君上一直这般鲜活下去,就让她留在君上身边又有何妨?
“君上。”破军轻咳了一声,改变了自己的问题,“不知那位姑娘姓甚名谁?家住演武大陆何方?是否需要属下转告常老准备迎娶事……宜?”
破军难得絮叨的声音逐渐停了下来。
因为他发现自家君上的面色非常难看。
好半晌,他才听到男人近乎咬牙切齿地声音,“本君还不知道她的姓名。”
“咳……咳咳……”
破军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君上,您是如何与那姑娘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