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6.第526章 原来是招募(1 / 1)

孔占东离开以后,卫笙将方向盘交给朱尔斯,自己则是坐到副驾驶位伸展拳脚,不得不说,这一路高速行车足以叫人筋疲力竭。

进入南红木城以后,果然如朱尔斯所言见到了前来接应的人马,几辆漆黑轿车就停靠在进入城区的主干道上严阵以待。

而到了近前卫笙才知道这不光是自己的人,还有一部分是孔占东的人。

孔占东的保时捷911此刻正停靠在路边,而他本人亦是正走下车来,将方向盘交给了下属。

卫笙就是一笑,先前看这孔占东一人开车,将下属甩在后方,还真道他这身子骨是铁打的,竟然要一个人完成全部赛程,敢情也是需要有人替换,而替换他的人则先一步在南城区内等候。

将徽章交给赛方,朱尔斯便一路高速行驶意图横穿城区完成这项比赛,卫笙回头见赵叶已经躺在后座进入梦想,她摇了摇头,转过身来为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也是打着哈欠缓缓闭上眼睛。

再睁眼时,已经是天光大亮,空气中泛着清晨时分特有的寒冷,叫她狠狠打了个激灵。

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睡着了,又感觉自己似乎是没睡着,一路晃晃悠悠时梦时醒,身体就像是散了架似的。

“几点了?”她抬起腕表看了一眼,竟是已经上午六点多钟。

“再有一道交通岗就到了。”朱尔斯的声音自身旁响起。

卫笙点了点头,此刻已经进入城区,有车来车往,但朱尔斯的驾驶速度一直不慢,她滑下车窗,清晨还夹杂着薄雾的凉气瞬间灌入车厢,使得人精神一震,“还有一道交通岗?不是说按照路程大抵要中午前才能赶到?”

朱尔斯就咧嘴一笑,“谁像咱们一路畅通无阻?别说修车和休息了,连车队群都是一路撞过来的,要不是84号公路出事,我想,现在已经抵达目的地了。”

卫笙顿时笑着点头,“孔先生这会儿恐怕已经到了吧?”

朱尔斯就从倒视镜看了一眼后方,“孔先生的队伍像是有意控制车速,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卫笙诧异,转头从后方玻璃看去,果不其然,以保时捷911为首的车队可不就在自己的劳斯莱斯后面,没有丁点超车的意思,她拧眉细思,难不成当真因为输给了自己,所以这位正直的孔先生放弃了夺得第一名的打算?

还是对方目的不纯?一路跟着自己?

这样想着,卫笙自己就笑出声来,自己什么时候被磨成这副疑神疑鬼的德性,这孔占东要真想目的不纯,一个晚上有的是机会,现在眼看着就要抵达终点,看来对方还真是打算将这第一名的位置让给自己了。

……

乔布,是赛方负责统计名次的重要负责人之一,因为这港口赛路子野规则较为残暴,每年赛事结束都要闹上一阵子,还真是叫人焦头烂额疲于应对,他将自己的秃顶归功于这项工作。

他一大早六点多钟就踩着满地泛着凉意的薄雾,来到了赛方在港口前临时租用的办公室。

依照往年经验,最快抵达的车子也将在七点以后,毕竟没人能够一路顺利通过,而不被钉子、牛粪以及各式各样的路障所干扰,而前十名大约会在九点以前陆续抵达,剩下的大部队会在十点钟甚至是中午才能抵达。

当然,具体什么时候还要看他们一路上的运气。

除了那几个专业性极强的家伙。

谁知乔布刚将火盆烧热,脱去外套,外面就响起一连串地马达轰鸣声。

他诧异了一下,而后拉开小窗,将脑袋探出窗外以便于看见街道上的情况,只见那辆炫酷的保时捷911正刚刚经过交通岗,不徐不缓地驶向码头。

乔布当下就********,面上盛着笑容,从房子里快步走了出去。

……

朱尔斯将车子停在港口路边,卫笙就打开车门狠狠伸展了一下筋骨,见那赛方工作人员竟是亲自迎出顿时一笑,心说还速度还挺快的。

这样想着,卫笙脸颊换上热情笑容,迈动步子打算迎上前去,却不想那秃顶男人竟是径直与她擦身而过,迎上了后方的孔占东车队。

保时捷911带领几辆劳斯莱斯就这样嚣张又低调地停靠在卫笙身后的路边。

那名负责人顿时哈腰凑到孔占东的窗前,“噢!孔先生!看来您这次又将突破港口赛的总记录,我怎么听说昨晚因为公路上出了事故,所以被封锁了一段时间?您这可比往年到的还要早上……唔,我看看……”

卫笙顿在原地,直到那秃顶男人走到孔占东车前,她才抱胸后退到自己车边,身子朝后一栽,斜靠在了自己这辆已经破败不堪的劳斯莱斯车身之上。

听闻男人说起时间,她低头看向环抱胸前的手腕,时间显示是上午6:52分,也是将近七点钟了,不算封路的一个小时,也就是说六点钟即能抵达。

那方,孔占东并未开门,而是缓缓将车窗下滑,“乔布,冠军并不是我。”

“噢孔先生,相信我!在您之前并没有人抵达终点,您是今天的第一名,如果没有意外,您或许依旧是本次港口赛的总冠军。”乔布面上挂着殷勤讨好般地笑容。

孔占东似是轻笑了一下,目光淡淡地扫向前方,“这次恐怕要让你失望了,的确有个意外。”他一边伸手指向前方那辆劳斯莱斯。

乔布一愣,转头看向最前面的劳斯莱斯,以及斜靠在车身上、正裹着大衣注视这边的少女,他惊讶道,“喔!天哪!抱歉,我以为那是您的随从……”

毕竟,卫笙今次所驾驶的车辆,与孔占东随行人员的车辆一般无二,甚至现在看来还要破败三分。

到这,孔占东才缓缓开门走下车来,而后抬起手腕看向腕表,人就轻笑了一下。的确,他今次比往年还要早上一会,但为了追上被封路所浪费的一个小时,所付出的代价……

他看向自己凹凸不停、车漆凋零地车身,面上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