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第999章 赛前收妖,坏心肠的资本家(1)(1 / 1)

傍晚。

夕阳斜挂天边,沙滩上已是人山人海,沱泞岛的本土居民很会做生意,大清早就登船到对岸,将今日比赛的宣传给贴到了售票站点。

乔永波、洪莲和鲁金杰三人漫步在沙滩上,身边路过一名戴着斗笠的渔家老者,却见他正拿着手机对话筒用并不方正地普通话道,“喂!是报社吗!啊!我是沱泞岛的居民啊,我有消息要汇报,有个叫佐藤有治的今晚要在岛上比赛呀!”

“对对对,我们支书让我打电话,看看你们能不能顺便给我们岛做做宣传!”

三人对视一眼,都是笑出声来。

说起这两天发生的事,三人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洪莲一袭长裙漫步在岛上,笑着说,“没想到我这妹妹这么大的本事,这么多年我竟然都不知道,别说是我了,就是我姨他们家人也都被蒙在鼓里。”

鲁金杰不禁伸手揽住她的腰身,温柔更甚,“我卫叔也是自有考量,你要多理解些,卫笙前些年出事,现在回来也挺忙,你做姐姐的也别就知道工作,常回去看看,陪二老说说话也好。”

洪莲微笑颔首,“这还用你说吗,再怎么说都是我姨,虽说不是亲的,这么多年也比亲的差不到哪里去,我当然要多尽尽孝,去年我去云南还给他们带的鲜花糕,我看我姨挺爱吃的,过段时间我再专程跑一趟。”

鲁金杰大感欣慰,不禁心中感叹,自家爸妈原本还道洪莲北方小地方来的,家境不好,父母又是二婚,百般挑剔,现在倒好,重生国际董事长的表姐,再如何说也是常年在老人身边走动的人物。

再不济,逢年过节家宴也是要接触寒暄地,这就大有不同,关系微妙得很,连带着鲁金杰本身也陷入这层微妙关系深感面上有光,就连乔永波……

呵呵,乔永波平日里虽然兄弟长短,照应的也到位,但其中不乏优越感,自打昨日宴席过后他能感觉到乔永波态度上的微妙变化。

似乎一切都变得微妙起来了。

乔永波此刻叉腰站定,抬头望着沙滩上的浩大屏幕,插言道,“卫总真打算跟那位佐藤有治比赛?”

“玩呗,现在的企业家都好这口,谁没点高端的娱乐活动丰富业余生活?再说中华队是重生国际投资的车队,今天山上情况你们也看见了,任由小鬼子大言不惭也不是卫总性格。”鲁金杰笑着说道。

听他这般吹捧,洪莲扑哧一笑,“她什么性格你知道?”

“嗨!老总什么性格,你看她企业发展路数不就清楚了?你们别以为人家卫总挑战是在犯傻,输了一样博个美名,业余车手对亚洲均速记录保持者佐藤有治公然叫板,开玩笑!今后都是光辉史。”

乔永波和洪莲闻言恍然大悟。

然。

对于卫笙来说,今夜的比赛她心中还是万分期待的,就好似一簇火苗于心中澎湃燃烧。

重生至今。

虎台山上赛车为的是赚得第一桶金;

南山赛车之初是在袁春波的逼迫下,亦是为自己进入致维党赢得彩头;

在雾隆山上赛车为的是帮助公牛队;

而在京城体育场则是接受了纳加德的挑战,只为赢回初心。

在这些战役当中,纳加德的车技已然算得上一流,然而他不过只是国际上的二三流水准,单从平均时速的记录看来,纳加德在同自己比赛时候的平均时速未过两百,而自己在三年前的那场比赛中,平均速度是198.536。

佐藤有治现如今以227.587的平均速度拿下亚洲暂无人超越的记录,显然高出纳加德不止一个档次,而她也显然不再是三年以前的卫笙。

“看来你是把握万全了?”崔贤倚在门栏看着屋内正在着装系着腰带的卫笙。

后者站在洗手间镜子前,闻声侧头望着他笑,“并没有。”

崔贤说,“是谁在三年前说过不打没把握的仗?今天又在山上大言不惭,说比赛乐趣就在输赢各半。”

卫笙转身望着他眼角乌青忍不住乐道,“看似冲突,其实并不冲突。”

他静待下文。

卫笙坦然道,“挑战的乐趣在于对手,三年以前,以我的体力在F1赛场上还不能称为纳加德的对手,我有自知之明,雾隆山上跑山路我可对他没丁点含糊。你帮我系上。”

她伸手去够后面的肩带。

卫笙今次来海边游玩,带的衣服也大抵都是这个风格,翻找半天总算找出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蓝白相间带点运动风格的裙子,加上一套护腕护膝的装备,头上戴了一顶遮阳帽,看上去,就像是打算去打网球。

他晃荡着长腿走到她身后,伸手接过她肩颈后的带子,修长漂亮的手指在那带子间翻飞穿梭,嘴里问道,“如果输了呢。”

卫笙从镜子里笑望他道,“别忘了,我现在除了是一名赛车手,更重要的身份是一名资本家,向亚洲第一挑战虽败犹荣。”其实说佐藤有治是亚洲第一也不尽然,第一其实分很多种。

同级别选手中有人拿下过最高时速的记录、有人拿下过全场平均时速的记录、有人拿下过几战几胜的记录,同级别的前提下,他们都是亚洲一线,也都冠有亚洲第一的名头。

她继续笑言,“不过既然是比赛当然要全力以赴,当初跟纳加德的比试虽然赢了但战绩不实,我还打算踩着佐藤有治上位呢。”

“过几天就正式开赛了,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多生枝节。”他系好衣衫将她又搂在怀里,弯腰将那下巴垫在她的肩头,然后从镜子里打量起两人道,“还挺般配。”

卫笙用胳膊肘推了他一下,继而含笑回应他的问话,“你不知道为什么吗。”

他盯着镜子里的面容,低声笑道,“知道,你还是一个坏心肠的资本家,懂得攻敌先攻心……”他把手不老实地顺着T恤衣摆就伸了上进去,指尖轻挑地划开内衫边沿,握下那丰腴羊脂,还不老实地用拇指刮擦画圈,吐气如兰缓缓道,“佐藤有治初来乍到,还未开赛就败给个名不转经传的小人物,足见我泱泱大国华夏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