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项谦泽一挑眉,这词倒听着新鲜,意思应该是早上好吧?
项谦泽点点头,一大早上就看着刘安安甜美的睡颜,心情确实挺好的。
刘安安伸了个懒腰,问道:“皇上怎么还不去上早朝,时间要来不及了呢。”
“不急。”项谦泽嘴上这样说,却也麻利的爬了起来,让刘安安伺候他穿衣服。
“你的伤,可好些了?”项谦泽突然问道。
刘安安先是一愣,这才想起来项谦泽问的是之前俞贵妃刺伤她的事情。
“多谢皇上记挂,臣妾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最近天气还冷,伤口有时候会隐隐作痛。”
项谦泽眼里划过一抹心疼,握着刘安安的手,说道:“最近不要太劳累了,多让太医给看看,千万不要落下什么病根才好。”
刘安安点点头,心里划过一阵暖流。
现在想到俞贵妃死前的事情,就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可实际上也只是过了一两个月而已。
不知不觉间,宁霜已经被禁足了两个月了呢。这两个月,宁霜一直都没动静,就好像她突然变乖了似的。
“倒是雪贵人的事情……”好像是两个人心有灵犀,刘安安刚刚想到宁霜,项谦泽嘴上就提了一句。
“这个人已经被禁足两个月了。”刘安安提醒道。
“两个月?有这么久吗?”项谦泽自言自语。
“皇上可是打算把雪贵人放出来?”刘安安有意无意的问道。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刘安安打心眼里不想让宁霜出来,想到静贵人,宁霜不会和静贵人两个人联合起来一起来对付她吧?
项谦泽仔细的想了想,摇摇头,说道:“现在前朝的事情还未定,雪贵人现在还不能出来,这事情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刘安安点点头,她伺候着项谦泽穿好衣服,梅竹和梅莲端着洗脸水和漱口水走进来,伺候刘安安和项谦泽洗了脸漱了口,项谦泽用过早饭之后,这才去上了早朝。
“天赐昨天晚上睡的怎么样?”刘安安一边喝茶一边问梅莲。
“回皇后娘娘,天赐现在还没醒来呢,奴婢一会到太医院去请张太医来,给小天赐换药。”
刘安安点点头。
她刚想去偏殿看看小天赐,就看到梅竹慌慌张张的进来了,还不等刘安安问她,梅竹就说道:“娘娘,静贵人来了。”
刘安安原本已经站起来了,听到这句话,顿时就坐了下来,说道:“快请她进来吧!”
“给皇后娘娘请安。”梅竹还没走出去,就看到了静贵人满面红光的进来了。
“这一大早的,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喜事,看静贵人的样子,心情怕是很好呢。”刘安安心里烦躁,但也没有表现出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静贵人扯皮着。
“瞧皇后娘娘这话说的,宫里有什么喜事,还不得娘娘第一个先知道,那轮得到臣妾呢?”
静贵人也不扭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好像和刘安安很亲密似的,说话也没了几分禁忌。
不过刘安安听了这话,心里却在冷笑,这个静贵人还真不是省油的灯,这样一句普普通通的话都能暗藏心机,瞧她说的,什么叫做宫中有了喜事她都会第一个知道。这不是摆明了拿她的皇后身份说事吗?
但是刘安安也不生气,她是皇后,等级比静贵人高那么多,自然就要端着。
“这个自然,本宫还没听说的事情,静贵人自然也不会知道,只是静贵人怎么会那么高兴?”
瞧见刘安安脸不红气不喘的样子,静贵人心里懊恼,又说道:“臣妾一大早就来叨扰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不要生气才是,其实臣妾来也没有什么事,只是皇后娘娘的义子昨天不是受伤了吗?臣妾进宫之前,臣妾的父亲给了臣妾上好的金疮药,臣妾觉得还不错,所以就给娘娘拿了过来。”
“你倒是费心了,只是不知,这药会不会比太医院的还要好。”刘安安也不客气,让梅竹拿了过来,她放在鼻子下轻轻一闻,一股刺鼻的药香味传来,但是闻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假冒产品,就让梅竹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