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个邪啊!
雷楼这来的一路上都郁闷的想要吐血。
他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她还活着?为什么她还活着?为什么呢!?
她还活着,他竟然还要恭喜她成亲,给她送上大礼,想当初,雷成的死他都没来得及和她算账啊!
雷楼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进入天君城。
“哎呀,小小七,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初在冥河灵路,你不是吃了它吗?”在席家大门口前,已经站有不少人,席慕月和老爷子他们听到消息后也都再次来到席家大门口迎接前来的队伍。
像迎接风家那般,不隆重,但该装一下的时候,还是要装一下。
但席慕月可没想到,雷麟兽一族竟然派的是雷楼前来,另外在雷楼身旁是一名约莫三十岁的男子,名为冯守,听命与祝生孝,南斗城的城主,这雷楼和冯守就代表南斗城前来送礼。
风语就是故意这样说的,雷楼一听也就和野猫似得浑身上下炸毛,那笔牛眼还要大的双眸恶狠狠的盯着风语,反观风语,还装的非常像,十分不解的模样。
“没,三年前在冥河灵路,我吃的是他兄弟,好像叫做雷成吧,具体的我也忘记了……”
一阵冷风吹过……大街上的落叶扑簌簌……卷起来,掉在地上……
席慕月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没有考虑其他人的感受,特别是老爷子,人年纪大了啊,心脏不好啊!
雷楼那身躯都是一颤一颤的,头顶上的独角上,有雷力开始萦绕,这也表现出它现在的心情非常非常不爽,可是!
我忍我忍我忍!
“你们记错了,三年前,我没有去过冥河灵路!”
不愧是雷风的弟弟啊!
雷风能在三年的时间,就把中域的南斗城夺走一半,与祝生孝平起平坐,也就代表他是有那么些实力的,这雷楼是雷风的亲弟弟,也是授命而来,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恼怒而影响大局。
风语似乎还想说什么,这会儿冯守上前非常客气的说道:“这些都是我们城主与雷大人的心意,也让冯某带话给席家诸位,以前的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你们两方也都不要放在心上,再说了,席姑娘还不是让我们天空困兽场损失了好大一笔精币么?嘿嘿……”冯守说着说着也跟着笑起来,看着席慕月的眼神幽深。
像冯守说得那样,席慕月确实让天空困兽场损失好大一笔精币,跑出去的奴隶只追回来一半,加上再次修整,实在是花了不少钱。
“南斗城的两位大人实在是大人有大量啊!”席慕月笑的眉眼弯弯,却看不清楚眼底的光。
“我们大人也是谅解席姑娘那救人心切的心情……不过城主大人也说了,要是席姑娘早些直接说出来的话,我们的天空困兽场也会给席姑娘一个面子放人啊!”
信了你的邪!
给她一个面子?
祝生孝那家伙都还不知道席慕月是谁呢!给她面子?
说是那样说,可席慕月不会傻到真的相信冯守说的话,场面话谁不会啊?
冯守似乎还想说什么,就见席慕月吆喝一声,“兄弟们,为了感谢南斗城两位大人的好意,咱们赶紧的把礼给收起来!”
“好勒!”
雷楼和冯守都还没说话,席石席猛他们就和土匪一样冲上来,把东西都给搬进席家……
雷楼:“……”
冯守:“……”
席慕月嘴角娇俏的一扬,那种感觉说不出来……
起码让雷楼觉得非常的呕血!
不过,没办法,忍忍忍!
在南斗城派人来了后,风语还以为风云宗也会派人而来,但是风云宗并未派人前来天君城,另外,白家那边也没有消息。
天君城一天比一天热闹,大街上也到处都是武者,不过在城外,还是有席家的人在把守着,问为什么要把守?因为防止那些表里不一的武者进来天君城浑水摸鱼。
当初在宫家前来天君城找麻烦时,不少武者的做法都让人心寒,当时还为了讨好宫衍他们,什么样的话都说出来了,而这些人,就被禁止进入天君城的黑名单中,倘若有人敢混进来的话,那么格杀勿论!
当时没有把他们全部诛杀在天君城,已经足够宽容!
转眼,明日就是天君城最重要的日子了!也是席家最重要的日子,他们的小七成亲大好日子!
天君城的街道上,全部都铺上了红地毯,东街,西街,然后延伸到城外,地面都是喜庆的红色,每家每户为了表达这种喜悦,纷纷挂上大红灯笼,偶尔一阵清风拂过,大红灯笼微微飘动。
所有的都筹备到最后阶段,至于席慕月,试过了新裁剪出来的喜袍,去了柔止所在的房间。
所有人都在忙着,就连小胖子啊,汪源啊,明之卿他们啊,也都在忙着,就席慕月和柔止两个人,就好像是其他世界的人一样,一点都不忙。
没办法,这就是主角的光环嘛~
柔止房间的门是敞开的,她一眼就看到屋内的他,背对着她所在的方向,一只手负背在后,另外一只手可能是拿着什么。
席慕月飞奔而去,从身后搂住他的腰身,“在干嘛???”
柔止今日一身白色长衫,墨色长发高高盘起,右手上拿着一本没有字的书籍。
“啊,没有字的书,你看什么呢?”
“看书啊,没有字的书,难道就不是书么?”柔止的话语里充满了笑意。
席慕月松开他,然后来到他跟前,“难道这是宝贝?”她的双眸发亮。
柔止用书轻轻敲敲她的脑袋,“在你眼里除了宝贝还是宝贝?”
“当然啦,你也是我的宝贝啊,最值钱的宝贝,我都舍不得卖的宝贝呢!”席慕月笑眯眯深处手,搂住他的腰身。
自柔止和席慕月相遇开始,他一点点攻陷她的领地,可是,心防重的她,总是一次次把自己保护的很牢固。
他说过很多不要脸的话,来挑逗她的情绪,应该说,一直都是他在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