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支书手里面拿着烟灰缸,在还没有接近王忠的时候,直接将烟灰缸脱手而出,朝着王忠狠狠的砸了过去,但是却并未砸中,被王忠一个侧身轻松躲过。
“我草你妈啊!”王支书大怒不已,顺手又从地面上抄起一把椅子,再次向着王忠扑来。
此刻的王忠已经从厨房出来,手持菜刀,朝着王支书狠狠地看了过去,王支书慌忙举着凳子招架。
“咣当!”一声清响,菜刀狠狠的落在椅子上,锋利的菜刀直接砍进了实木椅子上面,顿时间留下一道豁口。
趁着王支书躲避的这个空档,王忠大吼一声顺手一把抓住椅子,随后一菜刀朝着王支书抓着椅子的手上看了过去。
王支书毕竟年纪大了,不管是在灵活方面,还是力气方面,都稍微差了王忠一点,面对王忠的这一菜刀,根本没有时间躲避,被王忠一猜猜直接砍中右手。
“啊!”鲜血如注,狂涌而出,王支书惨叫一声,一只手臂在锋利的菜刀下直接掉落在地上,王支书疼的直接倒地打滚,哀嚎不已,再也没有了反抗之力。
王忠冷哼一声,一把将从王支书手里面抢到的椅子扔在地上,走到王支书面前,伸出一只脚踩在他的胸前,“兄弟,对不住了,你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了,别怪我!”
“王忠,你他妈的混蛋!”王支书忍着疼痛,对着王忠愤怒的大骂出声,目光中全是愤怒。
“唉!”王忠叹气一声,闭上眼睛,开口道:“兄弟!别怪我,这次算我对不起你了!”说着话,直接手起刀落朝着王支书的脖子上狠狠砍了过去。
虽是闭着眼睛,但是,他能够感觉到一股热流扑洒在自己的面庞上,地上的王支书抽搐了两下,变已经没有了动静。
杀掉王支书后,王忠整个身体都变得有些瘫软了,王支书和他从小一起长大,虽然比他年纪大五六岁,但是从小到大却是一直很听他的,他能够当上村主任,王支书有一半的功劳,当初竞选的时候,王支书更是想尽一切办法为他拉票,亲手杀掉自己的好兄弟,王忠说他不伤心,那绝对是假话。
摇摇晃晃的走到沙发面前坐下后,从茶几上面拿出香烟,用颤抖的双手抽出一根,有从口袋里面摸出打火机,打了几次却没有打着,愤怒的他直接将打火机摔了个稀巴烂,又一把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火柴,这才将嘴中的那根烟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后,王忠捂着眼睛,哭了。
他和王支书多少年的感情了啊,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禽兽杀掉自己最好的兄弟,他在这一刻哭的是涕沫横飞,眼泪横流,呜咽不已,可谓是伤心至极。
未过多久,他稳定了心神,王忠是个坚强果敢的人,绝对不是优柔寡断的人,看着眼前的两具尸体,王忠开始头疼起来,究竟应该如何处理,继续塞在冰箱里面,明显是不行了,也行不通,突然间,他想到了上次在法制新闻上面看到的一起杀人案,对方似乎是吧尸体藏在天花板上面的,直到拆迁的时候才发现了尸体。
想到这里后,王忠眼睛一亮,自己拿到这最后的二十五亿后,就要离开国内,去美国生活了,这个房子对他来说平也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就算是拆迁,跟他王忠也没有多大的关系了,既然如此,何不就把这二人的尸体藏入天花板内?
想到就干,王忠又从外面搬来梯子,趴到天花板上面,累死累活的拆开天花板后,又从梯子上面爬下来,找了一根绳子,将二人的尸体绑好,自己先爬上去,然后将尸体拉上来,用此方法,又处理了一下王支书的尸体。tqR1
不过,在处理王支书尸体的时候,发生的一幕差点让王忠从梯子上掉下来,就在他将尸体拉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间,他看到了王支书原本闭上的眼睛猛然睁开,一只血淋淋的手好像正朝着他抓了过来,而且,地上的那一只断手好像也在渐渐地朝着梯子的方向蠕动着。
看到这一幕的王忠顿时间下了一个魂飞魄散,一个栽歪差点没从梯子上面刷下来,不过,好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及时的抓住了天花板,这才没有从上面掉下,稳定了之后,王忠擦擦头上冒出的汗水,再次定睛一看,王支书的眼睛依旧是闭着的,地上的那只断手依旧还在原地,这一切都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看到一切依旧后,他才稍微舒了一口气,对于鬼神之类的东西,他王忠是向来不相信的,当下,不再犹豫迅速的将尸体处理好,又将那只断手一并扔到天花板上面去,这才重新把天花板装订好,又将地上的斑斑血迹处理干净后,王忠这才坐到沙发上,虽然并没有做什么事情,但是他却有一种累坏了的感觉。
拿出手表看了一眼,现在是下午六点半,天也快黑了,出去吃了个饭,回到家中,他又开始谋划起来,只要等到明天,他就可以找到林飞,把剩下的二十五万都拿出来了,到时候,直接去美国生活,国内的警察也断然不敢到美国去抓他。
心中计划着,他又走到窗户跟前,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现在的外面可比没有拆除之前清净的多了,顺着窗户往下一看,王忠的心里面咯噔一下,下面,竟然听着一辆车,而且,那辆车他并不认识。
现在大王村已经开始拆了,所有人基本上都是往外跑,一个外来车辆停在他家门口明显是有些不正常,微微一思索,王忠便已经猜出来了,这个定然是林飞派人监视他的车辆。
从窗户上盯着这辆车看了一会儿,王忠便有了想法,现在还不是妄动的时候,只能等到明天,将这些伪造合同交给林飞,然后,从林飞的手上拿到二十五亿的款项后,才能够行动,至于外面的那辆车,他自有办法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