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在你们的手上的资料中应该一清二楚才对。”席缨拿起身上的牛奶,撕开来喝。
牛奶对于穷国人来说是奢侈品中的奢侈品,但是席缨却没有表现出任何激动的情绪。
“你不是穷国人。”凌澈拧着眉头,说出这样一个结论。
“其实我是天上的仙女,要不然我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凌澈:“……”
“凌少,你对于穷国怎么看?”席缨正了正身子,准备和凌澈说一说重点。
“你觉得我应该怎么看?”凌澈坐下来,小口地喝着手中的温水。
“我虽然和你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我觉得你不是那种阶级感很强的人。那我可不可以想得更深一点,如果有一个机会放在你的面前,你会愿意去改变穷国和富国之间的贫富差距?”
“改变贫富差距?”这个事情凌澈还真的没有想过。
但他也不止一次觉得人的地位是由手中握有多少财富而决定,不公平。
他见过很多自身很有才华的人并不富有,因为真正赚钱的永远是那些人的上司,从而导致那些人不愿意再认真做事,因为用百分之一的精力和用百分之一百的精力去做事,得到的报酬都是一样的。
即使是在富国,也存在着上层压榨下层的事情,不会比穷国好多少。
两者之间的差别就在于压榨的金额数大小。
“每个人得到的酬劳应该和他付出的劳动有关。做得多拿得多,做得少拿的就少。当然,一开始付出初始资金的创始人可以拿得比其他人更多一点,因为没有他的初始资金就不会有后来的工作,但也不能形成压榨。”
席缨的话凌澈以前闻所未闻,但是他觉得席缨把他心中模糊的想法给说出来了。
他想让有才华的人得到应该获得的金钱,这样一来,不说国家,最起码家族的产业才会发展得更好。
“凌少肯定很聪明,我提一句你应该就能想清楚这其中的关系,所以我就不多说啦,你先考虑一下吧。”席缨仰起头,咕嘟咕嘟地把牛奶全部喝光。
凌少这两个字听在凌澈的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刺耳。
因为他想起席缨之前叫耿贺的时候,是直呼大名的。
“你不是今天才见到耿贺么?”他问。
“是啊。”席缨把空奶盒投扔进垃圾桶,舔了舔嘴唇道。
“那你为什么会直呼他的名字?你和他的关系好到那种程度了?”
席缨朝凌澈的方向看过去。
啧,这语气?是吃醋了?
不就是叫了一下耿贺的全名吗?他吃醋的点还真是奇怪。
“没有多好,只是我在你面前当然要叫你凌少,不然不会显得很不礼貌么?在耿贺的面前,我也会叫你凌澈。”
“不用在他面前这么叫我,你现在就可以叫我凌澈。”
“诶?”席缨奇怪地问道:“我听说富国的阶级制度很森严,怎么现在好像和我知道的不一样?”
“森严?”凌澈觉得这话很搞笑,“我从见到你开始,你就没把所谓的阶级制度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