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
一边问,孙兆会一边打开了瓷瓶。
“这——”
瓷瓶刚一打开,立马又被他扣上了盖子。
“小子,难道这瓷瓶里的香料就是……”
震惊之余,孙兆会又指了指下方正在竞价的客人们。
“没错。”
陆安得意一笑,“不过,小子得纠正您一下,这瓷瓶里的不是什么香料,确切的叫法是香水。”
“陆某之前就曾说过,只要咱们的独秀坊一开张,不仅仅有各式精美内衣,还有其他新奇好玩的生意源源不断。”
“孙老您也看到下面的场面了。”
“尽管独秀坊还未正式开张,但咱们的产品,很快就会风靡整个京城。”
“内衣就不用说了,据说京城之中一些达官贵人暗地里都在效仿,但却不得要领。”
“要想得到最正宗的新式内衣,必须要到独秀坊才行。”
“至于这香水的效果,相信不用陆某说,孙老心里也应该有答案了吧?”
孙兆会点了点头,“不错,这香料,不,这香水比起京城卖的最好的香料都要强上百倍不止。”
“不但香味纯正柔和,而且清爽非常,刚刚盼晴姑娘只是在老夫身边走了一圈,那香味久久不散,自然是好东西。”
“只不过,如果只是内衣这一项的话,老夫厚颜和你合作还行,如今又有这奇特的香水,而且还是各种味道齐全。”
“可以想象的到,只要在独秀坊一公开,绝对供不应求,甚至连宫中的娘娘也会想办法让人求购的。”
“老夫实在不理解,这么赚钱的买卖,你小子怎么会这么便宜老夫呢?”
能成为当朝帝师,又能得到包括二皇子在内多位朝中重臣重视的人物,无论是阅历还是心机,岂会那么简单?
与其拐弯抹角,不如直来直去。
几天来,以陆安的观察,这位帝师显然更喜欢行事爽利之人。
因此,陆安当即伸出个大拇指。
“孙老见重利仍能保持本心,头脑清明,不愧为当朝帝师,高风亮节,小子佩服!”
“实不相瞒,我陆家父子遭逢不幸,不但家业荡尽,至今小子连人身自由都没有。”
“如今家父侥幸重获自由,但如果想重整家业,可没那么容易。”
“一方面是我们没有本钱,也没有合适的铺面。”
“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
“孙老也意识到无论是内衣还是香水生意,将来肯定前景广阔,不愁销路。”
“但陆家早已不复从前,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手里却掌握着这么赚钱的买卖,难免不会被人盯上。”
“不说京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即便是囊括了大朝几乎所有商业版图的四大世家,我们也惹不起呀!”
“无奈之下,陆某才想着拉孙老入股,一方面咱们有钱一起赚,另一方面,也希望孙老适当的时候,能够帮助咱们的独秀坊挡下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呵呵,这小瓷瓶里的香水味道不错,老夫就不客气了。”陆安说完,孙兆会笑呵呵的将瓷瓶揣入怀中。
“老夫就说嘛,你小子平白无故怎么会给老夫这么大的好处呢?”
“不过,老夫最讨厌拐弯抹角,耍小心思之人,幸亏你小子还算老实。”
“当然,更重要的是,老夫看你还挺顺眼的。”
“正如绥王殿下所说,传言中,你这位陆少爷是个十足的纨绔子弟,实则未必如此。”
“尤其是你写的那几首曲子,每一首都让老夫心动不已。”
“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