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胡诌,我把舌头给你割掉”,黄衣眼珠儿瞪得如杏子,冒着火光。
“呵呵呵,我胡说,胡说八道”掌柜笑眯眯,扭头对守门的小二喊道,“去,去给黄掌柜请个大夫来。”
黄衣再狠狠瞪了他一眼,什么人嘛瞎乱叨叨,转身朝楼上跑了去,回到了比翼鸟,将房门轻轻合上,快步来到封子清榻前。
封子清喃喃叫道,“水、水、水”。
黄衣赶紧去给他倒了杯茶,一手将他头抬起,一手喂他喝茶,待茶喝完,慢慢的将他头放在枕头上。
黄衣起身去将茶杯放在桌上,然后再回到榻前紧蹙小山眉守着他,千万可别有事,要不然我咋给教主交代呀。
过了好一会儿,走廊里传来热情的声音,“大夫,这边请”。
小二轻轻推开了门,一个身着靛蓝布衣,肩上背着一个药箱,胡须花白,面容和蔼的老先生,跟小二一起走了进来。
小二将大夫领到了榻前。
黄衣见大夫来了,起身站在榻侧,把位置让给大夫,方便大夫瞧病。
小二为大夫搬来一根圆形凳子,“大夫,请坐”。
大夫坐下,将封子清右手放平,把了把脉,慢条斯理道来,“不打紧,脉多浮紧,风寒感冒所致,老夫开副方子,三日便痊愈”。
黄衣一听不打紧,便松了口气,“有劳大夫了”。
“客气”,大夫走到圆桌前,打开随身背的箱子,取出纸笔墨,奋笔疾书。
柴胡二十钱、清半夏十钱、黄芩十钱、甘草十钱、生晒参十钱、生姜十钱、大枣十枚】
大夫将方子交到黄衣手中,“小娘子按照此药方抓十副,一日三服,一副三碗水,煎沸后,小火煨至一碗水,即可。”
黄衣接过药方,取下腰间钱袋,取出二两银子给到大夫手中,“有劳大夫”。
小二笑眯眯地伸手道,“客官把药方给我吧,我去帮你抓药吧,煎好药再给你送来”。
黄衣嗯了一声,递给他药方和三两银子。
小二拿着银子,转身迅速向门外跑去。
黄衣坐在房间内,陪着封子清,等待为他服了药,好回有缘客栈。
黄衣等呀,等呀,等得好无聊,坐到榻前,盯着封子清,欣赏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封子清,英气浓密的一字眉、高挺的琼鼻尖、薄薄的嘴唇、红扑扑的脸颊,还挺玉树临风的。
黄衣摇了摇头,自己胡思乱想啥呢。
过了好一会儿,小二将熬好的药端了进来,将药放在桌上,“客官银子给得太多了,一两都没用完,这时剩的银子。”
“剩下的银子你拿着吧,一日三次的药,就有劳你了”,黄衣微微一笑。
“谢过,谢过,客官”,小二连连道谢,拿着银子高兴地走出了屋子,轻轻将门带上。
待小二出去了,黄衣抱起封子清头,将旁边的枕头拖过来将他头垫高一些,然后起身去转向桌子,端过药来到榻前,坐在榻边,一勺一勺地喂封子清喝下。
待封子清将药喝完,黄衣起身准备把碗放到桌上,封子清一把将她拉住了,喃喃道,“别走,别走,别走……”。
黄衣轻蹙小山眉,嘿,还真赖上我了,狠心扒开他的手,起身将药碗放在了桌子上,径直往门口走去。
封子清嘴里不停的叫道,“别走、别走……”。
黄衣走到门口停住了脚步。
黄衣索性关上了门,回到了封子清榻前坐下,很不情愿抓着他的手,撅着嘴,“别嚷了,不走了,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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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方纯属虚构,请勿当真,生了病还请去医院就医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