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去肝得愉快,避免后方着火,颜常武召了东南国朝政的扩大会议。
与会者来源广泛,除了文官与军人之外,还有社会贤达、富豪以及各界的代表,来源相当广泛,且包括老中青三代人,还有女子也参加了这次会议,且为数不少,因此会场的除了威风凛凛的将军,从容不迫的大佬,还有毛头小子与莺莺燕燕。
这是东南国的特色,以致于被海那边的老冬烘批评曰:“尊卑不分,男女不禁,名为海上中华,实乃化外之地!”
化外之地又如何,颜常武是事无不可以对人言,道理越辩越明,相对于陆上大明,海上大明的官吏军民对于东南国的认同很高。
选了一个好会场,那就是东南国的第一历史博物馆,亦即是原荷兰总督府!
旭日城原名为巴达维亚,乃荷兰国在东方的第一要地,设有总督府,巴达维亚被东南军攻下后,总督府保留下来,改为博物馆。
博物馆内陈设荷兰人的旧物,记载荷兰人统治东南亚的情景,成为了东南国的爱国基地!
不得不说,会场设在此处确有好处,颜常武要去亚洲西部尽头肝别人,瞧,别人的总督府早就在本地落户了,且来自更远的欧洲,所以我们的出兵并不为过。
其实颜常武纯属杞人忧天,东南国军民对于自家老大的好战成性早就习惯了,关键是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虽有损失,但在大家忍受的范围,如果来的是如长平之战赵国的损失,那又另当别论。
打胜仗,死的人少,收获得多,加上东南国军民都是海里来风里去的,闻战而喜,其实大可不必开这个会议的!
此话是杨莺儿所言,她执政多年,已经清楚她的臣民对于打仗的态度,颜常武何必开个会多此一举呢。
但是颜常武坚持下,会议照开,来了三百多人,把会议室挤得满满当当的。
旧荷兰总督府的会议室不算大,与会者只得一张交椅坐着,连杯水都没有,且国王与王后坐的地方也不大,椅子更大一些而已。
两张大图高挂左右,一张是亚洲地图,图上主要画了亚洲,边角落是非洲与欧洲,之间夹了个地中海,地图上的埃及与大马士革、伊斯坦布尔最为醒目。
另一幅正是肝图,颜常武无聊在纸上画出肝图,然后杨莺儿更无聊,画了一幅大大的肝图,让人看得先是莫名其妙,随即大家纷纷明白过来了,换作是别的国家来看,绝对不明白!
东南国的臣民们却很明白,因为他们的美好生活就是肝出来的!
颜常武和杨莺儿驾到,事先已经通知过,众人只在座位前鞠躬即可,然后大家落坐。
杨莺儿主持会议,她高贵、雍容、大气,与英明神武的颜常武坐在一起,是为天作之合,他们在一起引领东南国,什么事情做不成呢!
阳光洒进会议室里,众人都一脸轻松,与海那边的陆上中华相比,东南国君臣之间的关系更为密切,毕竟他们都是坐同一条船的!
风浪大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要同心协力,不能太吊。
在座的诸位不少人与颜常武在同一条船上一起肝过,平时诸人也有更多的机会见到颜常武,讨论国事。
“……国之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安,忘战必危,王上召开此次会议,是让天下人明白为什么动起刀兵,下面,诸臣恭听王上圣谕!”杨莺儿说道。
颜常武端坐王位上说道:“王后说得好,其实呢,孤打仗,有很多的原因,仗不能不打,也必须得到你们的支持,全力的支持!”
下面的臣民一致道:“我等恭听圣谕!”
“好,那孤就说了!”颜常武首先道:“陈爱卿,你先说说我们国家是怎么个有钱法?”
长期主管财政的大臣陈和彬应声而起道:“我国去年财政收入达八千五百万银元!”
他解释道:“除了税收为五千五百万银元之外,还有三千万银元是我国的金银开矿收入!”
这收入非常强,须知大明张居正行一条鞭法改善国家收入也不过是四百五十万两白银,但按一个银元相当于07两白银来算,东南国的财政收入之高,力压大明,当然大明还有其余实物税收,但是说到有钱,东南国确实有钱!
颜常武非常看重金银开矿,加上东南亚的金银确实多,努力一把,黄金白银就滚滚而来。
“金银太多,就会贬值,得把它们花出去,所以王上内搞国家建设,对外开战,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多少钱都能花出去!”陈和彬沉声道。
“很好,大家明白了吧?”颜常武问道。
众人一致点头,一些初次与会者更是明白了东南国大力发展经济,刺激实物生产,同时鼓励消费,与足够的金银相得益彰,否则金银多了,钱就不值钱,反之金银少了,就会导致通货紧缩,民众生活困难。
国家好才能大家好,所以必须支持国王的大政方针。
“对外……”颜常武讲述道:“这是大争之世,是最好的年代,错过了这个年代,将会后悔莫及!”
“如今世界是弱肉强食,大国吞并小国,强国打败弱国,真理就在大炮的射程之内!”颜常武说道:“相信孤,孤为我们中华民族争夺阳光下的地盘,孤为子子孙孙长久之计……”
听者中包括了大王子颜琨,他的目光落在了地图上的波斯湾的位置,他从他父亲那里知道了一个巨大的消息,波斯湾是一个油海,下面有无穷无尽的石油!
颜琨任务是如果他父亲没把波斯湾肝下来,那他得接着肝!
肝了波斯湾,实控那个海湾,把它变成我中华民族的囊中之物。
如今的波斯湾位于奥斯曼帝国与波斯帝国之间,奥斯曼帝国实力劲爆自不必说,而波斯帝国能够与它对战不落下风,可见其实力。
颜琨微微皱眉,无比地期待父亲成龙,把两大强国给肝下来,否则就轮到他上场了,那是个苦法。
肝是苦的,难道不是吗?
想到战争的可怕处,颜琨虔诚地向妈祖娘娘祈祷,请她老人家保佑东南国胜利,将来他必作福酬神。
颜常武讲过了战争的必要性,说到了胜利的手段,那就是肝!
“幸福是奋斗出来的,胜利来自肝!”颜常武斩钉截铁地道。
下面的臣民象被迷了魂一般道:“我们去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