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霜落问道：“你好像还很委屈？副总裁哎……你们商界精英，都是这么谦虚的吗？”

陆云深哈哈大笑：“你还真有趣，难怪，封离夜对你爱不释手。”

“他……还行吧，勉勉强强。”白霜落说，“好的时候很好，发起脾气来……就一点都不可爱了。”

“在你心里，他对你只是还行吗？”

在陆云深震惊的语气下，白霜落比划着说道：“比还行……再多一点点？还不错？”

陆云深啧啧摇头：“你太不了解他了。”

“是。不过我在慢慢探索嘛。”

“白霜落，他对你，简直就是好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白霜落有点心虚：“有吗？”

“看来，你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在我这之前，封离夜就没有过任何的感情史？”

“追他的女人，是多了去了，没入他的眼啊。”陆云深回答，“你的确是第一个。”

白霜落的心里，升起一点小窃喜。

可是……

“不对啊。”她说，“封离夜他那臭脾气……”

“你是没见过，他脾气可以臭到什么程度。”

白霜落叹了口气：“我觉得他在折磨我。”

是一个大醋桶，占有欲极强，折磨她幼小心灵，也就算了。

他还折磨她的身体。下不了床……

陆云深大笑：“一般人，他还不乐意折磨。”

白霜落好奇的问道：“你作为他多年的朋友，怎么评价他？”

“傲娇，冰山，毒舌，不择手段……”

“就没有一个优点吗？”

“有啊。”陆云深笑眯眯的，“最近发现的。”

白霜落好奇的问道：“什么？”

“妻奴。”

她都怀疑自己的听力：“你再说一遍？”

“封离夜，现在是一个不折不扣宠妻无度的妻奴啊！”

白霜落脸一热：“哪有。”

“你绝对是封离夜的特例。等时间久了，你就会慢慢发现了。”陆云深忽然就变得有点高深莫测，“但也有可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你好像对感情的事情，非常拿手又老练啊？”

“没有没有。”

白霜落盯着他：“你不会……是个渣男吧？”

陆云深差点被呛着：“渣……渣男？”

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

白霜落无辜的眨眨眼：“我随口说的啊，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单身狗啊，封太太，”陆云深开始卖惨，“一把年纪了，事业有成，却空虚寂寞冷……”

“不可能吧？”

就陆云深这条件，这外貌，这家世，这口才，居然会没有女朋友？

“千真万确，不信你可以去打听。”

白霜落啃着手指头，看着他。

半晌，她拍拍陆云深的肩膀：“没事，等待缘分。”

“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个呗？”

“啊？”这回轮到白霜落差点呛着了，“我给你介绍？”

“是啊。你有没有很好的朋友，跟你一样，活泼开朗，热情大方，又可爱善良的？”

陆云深这张嘴啊，就真是应了那句话——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白霜落的脑海里，顿时闪过林言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