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当然了，”她安慰他，“只要你帮我忙。”

“嗯嗯嗯！”封向承用力点头，“我肯定是站在干妈这一边的。”

林言可拍拍他的后背，自言自语：“我得想个什么办法才行……就算，封离夜非聂颖颖不可，那也不能结婚。他是口口声声说，不会再要孩子，谁知道到时候，聂颖颖真的怀上了，他还能狠心打掉？虎毒还不食子啊。”

深夜，总统套房。

封离夜看了一眼手机来电，接了起来：“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陆云深的声音响起，“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想去一趟滨海。”

那是白霜落最后失踪的地方，封离夜过去的话，怕是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

“没什么好去的吧。”他说，“你有儿子，有公司，还有，无双杯快要进入总决赛了，你还能在外面待得住？”

“陆云深，你不懂，人呢……总是需要一点念想的。”

“聂颖颖会成为你的新念想吗？”

封离夜皱眉：“为什么，你们总是在我面前，提起她。”

“怕你稳不住，着了她的道。”陆云深笑了起来，“言可已经在我这里，念叨了无数次，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你才听了几次啊。”

“她一向名堂最多。”

“但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封离夜不屑的低哼一声：“能有什么道理。”

“她说，你和聂颖颖真要在一起了，日久天长，孤男寡女的，会产生感情的。到时候，你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又有了孩子，白霜落也倒罢了，这封向承，该怎么办才好。”

“感情？孩子？”封离夜问，“我上次跟林言可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陆云深不解：“你说什么了？”

“我只会让白霜落的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陆云深大笑起来，“你这话是骗小孩子吧。万一，聂颖颖真怀上了，你还会打掉？”

封离夜一字一字的反驳：“她不可能怀上。”

“这事儿，可没有绝对的，除非你或者她不能生育，不然……”

说到这里，陆云深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顿住了，听筒里瞬间没了声儿。

他试探着小心翼翼的问道：“难道，你……你不会碰聂颖颖？”

不然的话，两个人在一起，哪有绝对不会怀孕这种事情。

只要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不能叫做绝对。

封离夜反问道：“你觉得，我会碰她？”

陆云深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晌，他长长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是做了什么孽啊，要来承受这样的苦，偏偏身边的人……谁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他抿唇，喝了口水：“大概是太苦了，所以，让聂颖颖来我的身边。这一丝丝的甜，也足够慰藉我剩下的人生了。”

“可你不是笃定的认为，白霜落没死吗？既然这样，你还让聂颖颖到你的身边来……不是自相矛盾？”

“一个人太苦了，陆云深，”封离夜说，“我快要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