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哥……”
看着凶神恶煞的保镖走来,西西感到害怕,下意识抓紧了杨小叶的手臂。
“丫头别怕。”杨小叶另一只手揉了揉西西的小脑袋。
“把眼睛捂着。”他又低声道。
西西很听话的用两只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然后……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传来。
紧接着,又是砰地一声,像是砸中了什么东西。
西西有些好奇的分开手指,露出一条缝,看向前方,她发现那个凶神恶煞的保镖不见了,不过那办公室的大门上,多出了一个窟窿,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撞破一样。
而站在门口两边的其他保镖,他们脸上写满了吃惊。
“杀……杀了那小子!”
窟窿内,传出一道虚弱的声音。
剩下的保镖们面面相觑一眼,随即他们面露凶狠之色,看向杨小叶,掏出电棍,纷纷朝着杨小叶冲来。
西西被吓得赶紧合拢手指头,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不过却能听到打斗的声音传来。
持续时间很短,差不多……只有几秒钟,然后四周便是传来痛苦的哀嚎声。
“西西,没事了。”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
西西分开手指头,透过手指缝,看到那些冲过来的保镖们,全都倒在了地上。
都是杨大哥做的吗?好厉害……西西心中满是崇拜。
“走吧,我们进去。”杨小叶牵着西西的小手,推开了办公室的房门。
一个保镖躺在门口,一脸惊恐的盯着杨小叶。
杨小叶踩着这个保镖的身体,走了过去。
西西踩上去的时候,小脸上露出不忍之色。
“要钱还是要权?又或者,全都要?”一道低沉的男人声音传来。
西西睁大眼睛看向前方,一张办公桌的后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头发往后梳,油亮油亮的,面容干净,有些清瘦,看起来像是一个读书人。
“你是这家歌舞厅的老板?”杨小叶笑问道。
“是的。”中年男人微微点头,脸上一点慌张之色都没有,十分的镇定,显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
“看不出来。”杨小叶说道。
中年男人笑道“其实我以前是个老师,有个学生不听话,我把他杀了,就再也没当过老师了。”
“够狠,难怪能在这繁华地段开一家这么大的歌舞厅。”杨小叶笑道“也难怪抓了那么多人过来,你却安然无恙。”
“唔,我的人冒犯到你了?”中年男人目光一闪。
杨小叶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通过简单的对话,就知道了自己为何到来,不简单!
“这是我妹妹。”杨小叶指了指西西。
中年男人看了西西一眼,笑道“很可爱的小女孩。”
“你的人想要抓走他。”杨小叶淡淡的道。
“是谁?”中年男人问道。
“已经死了。”杨小叶说道。
中年男人沉默。
片刻后,他说道“那你的目的是?”
“道歉费。”杨小叶说道。
“多少?”中年男人问道。
“你看着给吧,至少得让我满意。”杨小叶笑道。
中年男人沉默。
“伊藤社长,你这里挺热闹的嘛。”
就在这时,一道笑声传来。
听到这笑声,中年男人伊藤也是露出一抹笑容。
杨小叶扫了一眼,只见到来之人,是男人,穿着黑色的武士服,踩着一双木屐,腰间别着一把武士刀。
“长工。”伊藤站起身来,笑着打招呼。
杨小叶到来,他没站起来。
这穿着武士服的男人到来,他却站起来了。
他这是认为,杨小叶的实力没武士服男人强?
长工扫了杨小叶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需要我帮忙不?”
“暂时不需要。”伊藤淡淡一笑,随即他看着杨小叶,笑道“你刚才让我看着给?”
杨小叶微微点头。
伊藤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硬币,笑道“够不够?”
杨小叶微微一笑。
啪!
伊藤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红手印,像是被谁给打的。
但是伊藤没看到是谁打的自己,长工也没看到是谁打的。
这就邪门了。
“谁?是谁?”伊藤捂着自己红肿的左脸,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我给你一次重新回答的机会。”杨小叶淡淡的说道。
伊藤死死的盯着杨小叶,“是你?”
“不可能,他刚才就站在这里,怎么可能冲过去打你?”长工连忙否决。
啪!
长工的脸上,也出现了一道手印。
他愣住了。
自己被人扇了一巴掌,但是根本没看到是谁扇的!
“不可能?”杨小叶似笑非笑。
长工死死的盯着杨小叶,“真是你做的?”
啪!
长工另一边的脸,也出现了一道红印子。
他整张脸都肿的像是猪头了。
“你居然还在质疑?”杨小叶无语了。
“八嘎!”长工却是勃然大怒,被人扇耳光,这对他来说,就是奇耻大辱!
“连我爸妈都没扇过我耳光,我要杀了你!”长工拔出腰间的武士刀,怒吼着,劈向杨小叶。
“杀死他,杀死他!”伊藤也是紧张的看着。
杨小叶伸出两根手指头,便是夹住了长工的武士刀。
“什么?就用两根手指头,就夹住了我的刀?”长工震惊了。
伊藤也同样感到震惊。
杨小叶的两根手指一扭,咔的一声,刀刃便是断掉了。
随即他对着长工摇摇头说道“太弱了。”
太弱了?
长工怒视着杨小叶,却是敢怒不敢言。
就凭杨小叶刚才露出的那一手,他就深深的明白,自己绝不是杨小叶的对手!
硬上的话,自己怕是有生命危险1
“先撤!让我师父过来教训他!”长工心头咬牙切齿。
随即他转身便是想走。
“我让你走了吗?”杨小叶淡淡的声音传来。
“你还想怎么样?”长工转身,怒视着杨小叶。
“你刺我一刀,我当然要还你一刀。”杨小叶微微一笑,两根手指夹着的刀刃,轻轻一甩,刀刃便飞向长工。
长工瞳孔一缩,想要躲避,但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