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脱脱的躺在床上,点了根烟,回忆这一起行动前后是否存在漏洞,仔细的回想了一番后,最终很是满意的将烟头掐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已然是大天亮,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早晨九点多了,查看了一下广市的新闻,并没有与昨晚上相关的新闻,直接搜索,发现了来源于贴吧论坛上的热帖,居然有人将辉煌拍卖会上有人花了两亿拍下虞帝匕首这事儿给爆出来了,而且还是有图有真相,好在当时我一直很警惕,所以只拍下来我一张不太清晰的照片,对着那照片看了半天,我最终松了口气,估计就算是楚明看到,可能都不敢认为那个是我。
这个事儿并不算什么热点,真正热点的还是酒池肉林酒吧杀人事件,关于这个帖子内容的真实性由人多人顶,想来应该就是当时在酒吧里目睹我杀人时那些客人。
不过并没有发现关于简氏兄弟的消息,看来是已经被公孙家给压下去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到底是继续留下来继续捣乱呢还是离开广省呢?
犹豫再三,我还是觉得不太保险,所以决定再干个几起事情,毕竟这几件事情看似会惹恼公孙家,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直接损害,如果能干掉一两个公孙家的成员然后再嫁祸给黑门,那这事儿应该就成了。
那天从中午开始外面巡逻的警车就不断,三四点钟的时候听到外面有警察查房,我心里一沉,开来公孙家准备通过白道来进行排查了,于是我赶忙收好自己的东西,直接从三楼的阳台跳了下去。
吓的正在下方一个电线杆旁边撒尿的小青年浑身一抖,可惜我当时的速度非常快以至于他可能只是听到嘭的一声什么东西落地,随后看到几十米外一个人正在狂奔。
这一跑未眠会引起警方的注意,可仔细想来那家本来就是个黑旅馆,老板应该会想办法去圆谎的,不过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
在市区里逛了逛,一直逛到天黑,找了家还算是上档次的餐厅吃了顿饭,随后打车来到黄浦区,司机是个话唠,一路上都在跟我掰扯这两天广市发生的几起大事件,听来我不禁在心里摇头,如果他知道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也不知道当时会是什么表情。
沿途中,不时会遇到来往的警车驶过,不过并没有发现盘查的卡口,倒是很顺利的来到了黄埔区的一个十字路口上下的车。
下车的时候,在路边瞧见了几个做黑车生意的黄牛,不过他们是瞧见我从出租车上下来的,所以并没有跟我招揽生意。
我想了一下,这些个人既然能在广市这种地方存活下来,应该在这里不少年了,对于当地的一些事情多少也会知道一些。
于是就上前跟他们攀谈,像做这种生意的人,平日多半都是靠电话生意,而我这种舍得打车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倒算是可以拉拢的对象,在我给大家发了烟以后,倒也能聊的来。
对于我这么个穿着地摊货,却发中华烟的小青年,他们这些大叔倒是没什么戒心,基本上就是有什么聊什么,聊着聊着,我就问他们关于本地的黑涩会,提到这一茬的时候,几个人话题就更多了,从他们给我的这些个信息中,我听到了几个比较有用的信息,那就是黄埔区的沥青帮。
这个帮派据说是香港三合会在广市的一个分支,现在的老大叫癞痢头,据说是前任老大强哥的马仔,而强哥在半年前出车祸被撞死,这个癞痢头才上的位,随后就宣布脱离三合会改名沥青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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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这事儿就知道这里面有事儿,而在广市敢打三合会的主意的,很可能就是公孙家。
可惜公孙家在广市一直都在幕后,台面上的事情,就连这些老油子都没听说过。
不过倒是从其中一个人口中得知现在这个沥青帮在黄浦区的势力很大,基本上只要是做生意的都得给他们交保护费,他们管这条叫进贡。
听到这里,我心里立即生了一计,于是又发了一遍烟,然后离开。
临近九点钟左右,我来到了黄埔区ZF附近的保利广场,正值大多数人下班休息的时间,所以广场上很热闹,在附近溜达了一圈后,终于找到了一家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正经的浴场。
但凡能在大城市里活下来的这种场所,多半都是黑白通吃的,想着自己反正也没地方去,索性就进去洗个澡,顺便试探一下这边的情况。
浴场里的装修看上去还不错,消费并不算高,只是洗澡的话,也就五十块左右。
洗澡无非也就是大池子加淋浴,跟一群大老爷们儿一起洗澡,我还真有点不太适应,所以随便洗了洗就去外面的休息室里抽烟。
刚躺下,就有衣着暴露的女人上来各种暧昧挑逗,女人叫小金锁,她跟我说只有十八是广大的学生,但是我又不是傻子,起码有二十五岁。
最终跟她购买了个一千三百九十九的全套。
那女的高兴的带着我离开,其实所为的全套是什么,我不说大家也明白。当然我是绝对不可能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跟一个不知道睡了多少男人的女人干那种事情,我的目的主要是想从她嘴里了解一些关于沥青帮的事情。
她挽着我来到内部的一个电梯前,电梯的两边有内保把手,小金锁跟他们自然是相当熟了,朝他们点了下头,其中一个人就拿出了一个遥控器按了一下,那电梯的门就开了。
电梯门开了以后,其中一个内保跟着我们进去,又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电梯缓缓上升,我笑着道:这电梯有点意思啊。
我身旁的小金锁跟我陪笑,那内保则冷冷的撇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