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召见了黑执事,他利用我给他恢复的一部分修为,在沪市成立了一个名为圣光的组织,目前正打算网罗一批又魄力的笔者对瞳教开始口诛笔伐,颠倒世人对瞳教的认知观,从而为了将来给我竖立信仰铺路。
既成的信仰是根深蒂固的东西,更不用说已经几千年之久了,想要颠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甚至说这无疑就是一场关于信仰的革命。
我并没有过于催促他,对于已经进入了第二个死循环的我,两年后必然是要为了现在的我而死的,所以于我而言,纠结信仰之力还不如想想办法看看是否能够找到进入时间断点的方法更为靠谱。
四天后,依然开始入冬了,首都的冬还是有些冷的,我随身携带了一套衣服,留了张字条在桌子上后,便开着车准备前往石市看看。
温顺那边打来电话告诉我说,那么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让我过去商量接下来的扩张方案。
车子刚开到傍山路上,车胎嘭了一声爆了,我努力的控制好方向,将车子即将撞到山墙之前停下了车。
正准备下车时,车顶上传来了一阵闷响声。
有人!
我当即拉开车门一个翻滚逃离了车子,隐约瞧见一个身材庞大的男人手中一把巨剑狠狠的由车顶插了下去、
在临崖边,我止住了身形,那是一个身材接近两米的高大男子穿着双肩吊带西裤的男人。
手中的重剑黯然无色,不禁让我想到了神雕侠侣中的重剑,但造型上却是欧洲特有的形状。
神级初期。
在扫视了他一眼后,我已经看出了他的修为。
我望着他冷声道:我跟你有仇?
那重剑男子冷笑着望着我,并没有回答我的提问,而是怒吼了一声,高高跃起,手中巨剑朝我劈了下来。
我仅仅一个侧身便躲开了他的一击,身侧顿时飞石乱溅。
我转而走到了他身后,他转过身,操着一口并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道:你很狂。
我耸了耸肩朝他微微一笑道:你这人是不是有病?上来就把我车给毁了,然后又想要置我于死地,却又说我很狂?真不知道是你的汉语表达能力太差,还是你本来就是个喜欢倒打一耙的性格。
重剑男人对于我这番话听起来似乎有一些吃力,颇为不耐烦的吼道:不要说那么多没用价值的话,来吧,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凭什么值八百万刀勒!
一股强劲的剑气再次朝我袭来,我心随意动的释放出龙杀护体,迎面朝劈斩过来的巨剑凌空抓了过去。
重剑男人怎么也没料到我居然敢这么冒险,嘴角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可下一刻他却懵逼了。
我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在那把剑尚未形成惯性力下劈之前,抓住了剑身,画面顿时静止。
接着我抓着剑身缓缓的朝面前拉,巨剑男人在回过神来后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脸色顿黑怒吼了一声,双手持剑的朝我平推了过来。
他的气力巨大无比,我居然被他这一推给推后了两步。
不过也仅仅是两步而已。
两步之后,我猛然松手的同时从他视野中消失。
影魅七步!
由于突然间失去重心,一人一剑一头扎进了山壁上,而下一刻,我出现了他的身后。
龙斩八方!
我双手在空中瞬间幻化了七八种变数,继而紧捏成拳,一股强烈的劲气夹杂着三彩龙杀之气狠狠的砸在他的后背之上。
重剑男人一个猝不及防被我这强力一击硬生生的砸进了山壁中!
轰隆隆一声闷响,夹杂着他喷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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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后连踏了两步,退出了塌方的范围。
大约一分钟后,那重剑男子艰难的从土堆中爬了起来,身形踉跄,早已没了此前的风采,形象狼狈至极。
我朝他淡淡的摇了摇头道:说吧,谁派你来的。
重剑男人狠狠擦了下嘴角上溢出来的鲜血,眼神略有些惊恐的望着我。
我缓缓从腰间拔出雪魄,在手中随意的挽出了几个花样,轻叹了口气道:没有什么比命更重要,我无意于杀人,更不愿意杀比我弱的人,但对于杀人我同样也不排斥。
重剑男人犹豫再三,声音有些僵硬的道:没想到你居然会如此强力,看来组织上对你的评估出现了巨大的错误。
我眉头微挑道:你是撒旦的人?
重剑男人闻言,颇为有些不自然的应了声道:是的,既然打不过你,我也只有认你宰割了。
我嘴角微微一扬道:我真的很好奇,你们撒旦难道都是一群饭桶不成?居然接二连三的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重剑男人闻言,面色难看的怒吼道:请不要侮辱至高无上的撒旦,你还没有这个资格!
我颇为悲哀的摇了摇头道: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死心塌地的,难道你没觉得你们的组织其实就是故意让你们死的?否则怎么会给你们安排实力如此悬殊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