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门耀铭私下里找到农庄老板黄世达,要他把他们几人悄悄带出农庄的时候,他已经大概预料到会生什么事。
作为一个生意人,他原本是不想趟这样的浑水的,可问题是这找他帮忙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上市集团大老总的儿,副市长的大公,他能推托吗?他敢推托吗?
他不敢,也不能,而且还不想,西门耀铭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能攀上副市长儿这条线,他的生意不会越做越亏,反而会越来越火。相反的,要是在这节骨眼上得罪了西门耀铭,那么他也别指望在这地方继续做什么生意了。
想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后,黄世达心里就有了主张,把西门耀铭等人送到他的香园别墅回到农庄后,他就开始有意识的把客人送走,而且也不再接待到的客人。
所以在刀疤脸领着大班人马杀进来的时候,农庄上已经基本没有客人了,有的只是黄世达和他养的一班打手,那些迎宾小妹,厨,服务员什么的,已经通通进了后宅。
刀疤脸看见农庄里的人竟然敢拦阻他们进入,当即就红了眼,用土铳对着天就放了一炮。
“轰”的一声巨响后,全场都被震住了,刀疤脸大吼一声道:“我们只是来找人,不相干的人全都靠边闪!”
黄世达愣了半响,突地回过神来,把手中的锄头朝地上一顿,大声的喝道:“这里是我的地盘,谁也别指望在我在地方上乱来!”
黄老板的骨气彻底的激怒了刀疤脸,手中的土铳朝他一指,怒喝道:“兄弟们,给我上!”
紧接着,一场刀来棍往,拳来脚去,混乱得不能再混乱的群殴就打响了。
不过,这场战斗才刚刚打响,外面就响起了jing笛呼啸声,仅仅片刻,十几二十辆jing车呼啸着驶进了农庄,荷枪实的jing察们纷纷从车上跳下,直扑那些持着家伙还在厮斗的人们……
原来,严小开在荔枝树上的时候,就已经对西门耀铭说了,让他通知相熟的jing察作准备了。
严小开的要求,让西门耀铭有点小犯难的,因为一般的小jing察,他还真的不认识,不过分局的局长,市局的副局一等,他却是通通认得的。
最后,从树上下来的时候,他就打给了分局的一个专门管这一块的局长,告诉他在农庄这边可能会有一场大刑殴斗案件生。
所以,刀疤脸等还没决定要冲击农庄的时候,分局的jing察已经埋伏在村口,占据着高处,和严小开等人一样,观察着农庄的情况,随时准备扑上来,实施逮捕了。这不,枪一响,他们就冲进来了。
那么,林伟科呢?
他好像没有和刀疤脸一起冲进农庄啊!
是的,有了上一次在暗巷那里吃亏上当的经验,林伟科这一次学jing了,在刀疤脸等人冲进去的时候,他自己并没有跟进去,而是让芶布礼带着他们进去认人,他自己则躲在本田车里静观其变。
当他现后面突然杀进来大批jing察的时候,顿时被吓坏了,赶紧的宿到了踏板下面,待得jing车过去后,他才赶紧的钻出来,然后动车掉头,的往村口逃去。
只是当他的车驶到村口,眼看就要通过村道进入省道,然后逃之夭夭的时候,村道中间却突出现了一块大石头。
村道是一车道,那么大块石头横在中间,本田车自然没办法绕过去。林伟科就急忙下车,想把那块石头搬开。
然而那石头的重量明显乎他的想像,加上手腕二次手术还没拆线,完全驶不上劲,没办法,他只好弃车,徒步奔逃。
刚逃到村口的叉路上,一名用絲襪蒙着头的男人就出现在面前,直直的向他走来。
林伟科见状不秒,立即就想向后方逃窜,可是才一转身,却现后面又是一个絲襪蒙头的男人。
前有来敌,后有追兵,林伟科没了办法,只能往侧边逃去,想往草丛树林里钻,可是刚进树林,一条腿就横空而出,拦腰扫来。面前竟然又是一个絲襪蒙头的男人。
猝不及防之下,林伟科被一脚扫了正着,整个人也接连退了好几步,正好就落入了前后两路截击的两个男人的包围圈。
两人把他围结实后,什么话也不说,立即就是拳脚相向。
林伟科的双手先后两次手术,身体还没康复,完全就使不上劲,只能靠一双腿抵挡,不过就算他的双手健全也是没用的,因为围殴他的两人,身手明显过他很多。
仅仅抵抗了一会儿,他就被狠狠的一脚踢倒在地上,两人瞬即压上,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
直到把他打得当场昏死过去,三人这才再次围上前来,其中两人见其中一人微微点头,这就一人拖手,一人拖脚,把他拖回了本田车上,反剪了双手,用一条塑胶锁扣,把他的手扣在坐椅的后面。
在两人去搬开那块巨石的时候,其中一人就拔掉了本田车的钥匙,用力的掷到了旁边的草丛中。
一切都搞掂,三人这才离开了现场。
过了约有十来分钟,从农庄里逮捕了大批嫌犯,压着他们回分局的jing车路过这里,看到路中间竟然有一辆车,亮着车灯,敞着车门停在那里,jing察们很是疑惑。
走上来一看,现一名年轻人被反绑在座椅上,不由吃了一惊,赶紧的将他解开,而当他被人从车里解救出来的时候,鼻青脸肿被反铐在后面jing车上的刀疤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孔,立即就大声的喊叫起来,“就是他,就是他,是他主驶我们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