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个女孩在我面前洗澡。有些无奈的指了指冲凉房,“擦不干净,你去洗把脸!”
严小开点点头,逃似的进了冲凉房。
当他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脸时,羞愧得差点就想找块豆腐来撞死,因为自己的一张脸上全是灰土,只有那只ou'kui的眼睛是干净的。
如此模样,傻子才看不出来他刚才干了什么?
只是严小开却很纳闷,毕瑜肯定知道自己上去ou'kui了。可她看起来怎么不生气的样子呢?
严小开无法得知原因,心里却忍不住难过与后悔,不过并不是后悔ou'kui毕瑜,而是后悔没有在毕瑜穿衣服的时候赶紧离开,把脸洗干净,以致被抓jiā在场。
洗干净了脸出来的时候,严小开发现毕瑜已经不在屋里了。
走到院中,发现毕父已经把柴伙全都卸了下来,而且人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也不知道是去品偿那瓶了,还是故意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毕瑜则站在车尾,正把后备箱上遗留的柴屑捡下来。
严小开走上前去,厚着脸皮的轻喊了一声,“姐!”
毕瑜嗯了一声,然后身体一震,惊奇的转过身来,“你喊我什么?”
严小开答非所问,语气相当诚恳的道:“我错了!”
毕瑜的脸上突地一红,艳若三月桃李,有点语无伦次的道:“那个……今天的柴伙比昨天的好呢!”
严小开又道:“我不该那样做的。----,记住--------,记住----”
毕瑜脸更红,吱唔着道:“现在应该有一千多斤了,再,再砍几天就够一吨了!”
严小开急了,“姐,你是不是生气了?”
毕瑜终于装不下去了,没好气的回过头来反问他,“你说呢?”
严小开坐蜡了,“我,我,我……”
毕瑜看见他那窘迫的样子,很想骂他几句或是揍他一顿,可是偏偏又狠不起心肠,纠结了半天反倒是来了一句,“晚上在家吃饭!”
严小开如释负重的轻呼一口气,忙点头道:“好,好啊!晚上吃什么?”
毕瑜道:“我爸去田里赶鸭了,晚上做三杯鸭。”
严小开笑了起来,“太好了,毕瑜,你做的三杯鸭最好吃了……”
毕瑜摆手道:“打住,既然改口叫了姐,以后都不许再喊名字!”
严小开愣了一下,然后眨巴眨巴眼睛问:“这算是惩罚吗?”
毕瑜故意扳着脸问:“你说呢?”
严小开只好道:“好嘛,我以后都叫你姐了还不好吗?”
原本他还想问,叫了姐以后是不是就可以免费参观了啊?不过为了避免毕瑜将他踢到旁边的水沟里,他还是没敢造次。
毕瑜脸sè有所缓和,嗔怪的横他一眼,然后就不再说这茬了。
不多会儿,毕父赶着一群鸭子回来了,毕母也跟在后头。
毕父挑了一只很肥的鸭子交给毕瑜伺弄,原本毕母也想跟进厨房帮忙的,却被毕父给拽住了,然后指了指厨房里的毕瑜与严小开。
毕母心领神会,笑着和毕父进了屋。
厨房里,大土灶里的柴伙正噼啪作响的燃烧着,坐在灶前横矮凳上的严小开与毕瑜都没有说话。
若大的厨房显得有些安静。
严小开就张口道:“毕瑜……”
毕瑜微蹙起秀眉,“嗯?”
严小开改口道:“姐。”
毕瑜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什么事?”
严小开道:“明天开始,我就要到山上去砍柴了。”
毕瑜往院外看了一下,“如果实在是忙,就不要去砍了,反正已经砍了这么多,能烧一阵了。过几天我弟回来了,让他去砍。”
严小开道:“那怎么行。大丈夫言出必行。输了就是输了。我一定会给你家砍足一吨柴的。”
毕瑜想了想道:“好,明儿我陪你一起上山去。”
一起上山,一起上山,一起上山……
这几个字仿佛带着回音似的在严小开的心里回荡,在深山野林中,孤男寡女共处,天可作幕,地可作席,然后……
严小开乐了,“那敢情好。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