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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锁了,麻烦你找人把门开一下。”
许蕴声音不疾不徐,在里头这俩人听来倒有些故意的成分。
里头两人屏息。
就听服务员说:“许参谋,我去找人看看,楼下还有洗手间空着,我先带您过去。”
许蕴等了会儿,挥手,“不用了。”
她走时又回头扫了两眼。
南初神志恢复,一把推开眼前的男人,林陆骁低低笑了下,扣住她的手腕:“闹什么脾气?”
“吃醋。”倒是直白。
林陆骁单手握住她俩手的手腕,低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下,“天地良心,我一根毛都没让她碰着。”
南初望着他幽深的瞳仁,真诚如许,轮廓硬朗,却又带着一丝坏笑,她忽然想起十六那年,刚认识他时,他眉眼冷淡,桀骜,张扬,那时少年气息重,身材也不如现在结实。
岁月把他打磨成了钢铁,牢牢吸引着她这块小磁铁。
南初一垫脚,仰着脸扑上去,狠狠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恶声恶气警告道:“谁也不许碰,谁碰我剁谁。”
林陆骁眼神愈黑,含着她的唇重重咬下去,里头有光,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唇齿交缠间,就听见他低低的声音里还藏着笑意:“千万别手下留情。”
又是一顿纠缠,两人整理好出去,刚好见服务员带着人来撬锁,一脸懵逼。
“林队长,这门?”
林陆骁嗯一声,“我打开的,怎么了?”
南初配合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刚被锁里头了,是林队长帮我打开的。”
服务员搔掻脑袋,“林队长厉害啊。”
林陆骁插兜站着,谦虚道:“客气。”
南初挥手,眉眼一勾,嘴角微扬:“消防员叔叔,再见喽!”
小姑娘说完就踩着高跟往外走,旗袍的下摆一晃晃,偶尔可见细白匀称的长腿,林陆骁望着她的背影,低头哼笑一声,死丫头片子。
一颦一笑,把一旁的服务员小妹给撩得脸红心跳。
直到林陆骁回自个儿包间了,俩小妹还围着卫生间门口谈论,
“好帅。”
“不知道为什么,我可能上了年纪了,莫名觉得这种男人man炸,你想想啊,肌肉,脸帅,笑起来也好帅,消防应该啥都会点,体力又好,早上要是还能帮你做好早饭,连同腹肌端到你面前……”
小妹捂着脸,面红耳赤,那画面,光想想都要炸。
……
那顿饭吃完,南初歇了好长一阵,除了中间几个平面,剩下的工作就光琢磨剧本等待贺正平的电影开机。
期间,蒋格约过她几次。
围追堵截都用过。
南初一个眼神都没给他,蒋二少的脾气秉性又上来了,自己怎么算也帮了她好大一忙,这丫头不知道感恩,还这么不待见自己?他有点生气,可也没办法,人姑娘不理他。
就算开着他那千万的豪车去片场门口堵她,南初也毫无反应,转身就上了自己那辆几十万的保姆车。
够冷艳,他喜欢。
跟外面的妖艳贱货不一样,这个更妖艳。
男人一旦被激起某种征服欲,是很难消下去的,就算这阵消停了,等闲下来,再想到那女人,满心缱绻,惆怅不已,心痒难耐。
蒋格在情、事上经验丰富,且花样百出。
但他最不喜欢强迫别人,这种事情,两情相悦,女人骚|起来,才有意思。
不然跟个死鱼一样,干起来多没劲。
原本对南初欲、望只是来自米兰酒吧那一晚的惊艳,但看她穿了旗袍之后,蒋格心里有多了一个小九九——一定要她穿着旗袍干她一次。
向来阅女无数,骨相,肌肤,南初都是上乘,就是不知道这下面是否九曲回廊让人□□。
越这么想,越勾起蒋格心里那股子欲、念,恨不得此刻就把人拖过来给办了,但打小,老爷子就说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是女人大都离不开名牌名车,但经过上次事件,蒋格醒悟一点,南初跟以前那些网红不一样——她有钱。
于是,俗套路走不通,蒋格改走心,这姑娘从小没爹,娘亲不养,这几年一直遭受网络暴力,应该挺缺乏安全感。
蒋格犯难了。
他字典里根本没有安全感这仨字。
一旁百科助理见他愁眉苦脸那样儿,给他出了一计谋。
“要不,我找人打劫她,您就关键时刻冲出去英雄救美,说不定人忽然就感动以身相许了。”
好主意。
……
蒋格在连续送了五天的花之后,弄得八卦报道、满城风雨,忽然就消身匿迹了。
连西顾都诧异,“这些大少爷就喜欢把别人的生活弄的乱七八糟,然后自己就消失了。”
这口气略带抱怨,另:感同身受。
南初冲小姑娘招招手,把人拉倒自己对面前,嘴里叼着根烟,一扬下巴指指对面的沙发:“坐。”
西顾红红脸,“怎么了?”
南初一挑眉,“说说你跟韩北尧的事儿。”
西顾一愣,耳根都红了,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没没……没……事。”
南初:“没事儿你就结巴上了?紧张呢?韩北尧有什么值得你紧张的?”
西顾自己也很奇怪啊,从小都没这毛病,只要一碰上那大少爷就结巴上了,每回在他面前话都说不清楚,还惹人一顿嘲笑。
南初捏捏她精巧的耳垂,低声问:“喜欢上了?”
西顾一着急,“才……没有。”
南初意味深长地望着她,不说话,那眼神,淡淡地,仿佛要将她看透。
西顾败下阵来,憋着一口气,才小声说:“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帮我保守秘密。”
这些事儿,女生们其实都心照不宣。
西顾低低头,埋着脑袋,有点不敢看南初,“他那天亲了我,然后我就觉得自己应该挺喜欢他的,不讨厌他的吻,就是……”
“怎么了?”
“就是他这阵又不理我,好像亲完之后他忽然醒了,那种感觉,他们这些大少爷,都喜欢把人弄得一团乱,然后自己就跑了。”西顾越说越气,眼里都蓄了水光,“不理就不理呗,谁稀罕呐。”
南初把烟掐了,双手撑在沙发上,仰头一笑,“我看你稀罕的很啊。”
西顾:“你答应我,别说出去。”
南初坐直,手环在胸前,“作为交换,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她顿了下,咬咬唇,红唇娇艳,“我有男人了。”
这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