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跑不了?徐莲你来这里这么长时间,该不会忘了这是谁的地盘?这么大的地界儿,每天哪有不死人的?你说这天灾这么多,保不准谁就会摊上,你说是不是?”
“你,你敢!救命,救命啊!”
徐莲惊恐地大喝,被绳索捆绑的手脚开始挣扎,不停地往门口爬去,就在快要到门口的时候,叶落一把踩上她那高级定制的香奈儿套装,往后一拉,正好撞上往床底拱的叶东来。
“不要,不要杀我们,落落,当时是我不对,我被猪油蒙了心,不该做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情,更不该在这时候招惹你!我知道错了,求你,求你放过我!”
叶东来首先服了软,彻底断了逃跑的念头,语气惊恐地求饶。
徐莲看着叶东来的怂样,心里又多了几分厌恶,但叶落刚才所说的也是现实,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花家权势滔天,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一两个人太轻松了。
徐莲的脸色一变再变,事到如今也只有赌一赌了,总归能给自己留个活路。
“叶落,杀了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如果你能高抬贵手,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徐莲话还没有说完,充满皱纹的脸上就多了一道血痕,离眼睛所在的位置仅一厘米之差。
“啊啊啊!你,你,你!”
徐莲一反应过来,立马大声叫唤起来,努力维持的冷静倾刻间支离破碎。
叶落看着她的丑态,冷冷道。
“这一刀是让你明白,你没有跟我弹条件的权利,要么死,要么说。”
徐莲恐惧地望着眼前冷漠淡然的叶落,第一次明明白白的感觉到当初那个任由他们驱使的小姑娘彻底变了,她眼中的冰冷宛若一把尖刀,似乎自己再多说一个字,下一秒钟就会血溅当场。
一旁的叶东来看到这样的场面,彻底吓尿了,放了一泡后昏死过去,整个房间都弥漫着腥臭的尿骚味。
“你知道为什么叶翔经常在外谈生意不愿意回家吗?那是因为你们根本不是他的种!”
什么?
徐莲满意地看着叶落大变的脸色,继续说道。
“你妈在嫁进叶家之前就怀孕了,那肚子耸的有七八个月了,可她和叶翔认识才不到三个月,也难为他了,一个大男人要替别人养孩子。更可笑的是,在他死后,继承他财产的遗嘱上竟然写的是洛婷那个女人的名字,你说叶家人是不是犯贱!”
“徐莲,这么短的时间,你能编出这么一个故事还真是为难你了。现在准备好受死了吗?”
叶落脸上的惊骇仅维持了数秒,瞬间回归平静,安静地磨蹭着匕首的刀锋,凌厉地打量着身下的中年男女,似乎在思考从哪里下刀。
以为有了一线生机的徐莲,惊惶地看着徐徐逼近的刀锋,心理防线全数崩溃,死命地像后退。
“别杀我,别杀我,是王毅,是王毅要联系的媒体,是他给我一笔钱,让我把以前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你去杀他,你去杀他,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锋利的匕首从徐莲的脖颈划去,徐莲双眼一翻,两腿一伸,昏了过去。
夯货,杀你?脏了我的手,这次只不过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让你们明白,现在的我随时可以取你们的狗命。
施施然从希尔顿酒店离开,叶落拨通了小刘的手机,那哥们儿估计现在急的够呛。
“叶祖宗耶,你终于打我手机嘞,要是你再不从希尔顿酒店出来,我可要带着家伙冲进去了。”
什么?他早知道自己在希尔顿酒店?她对自己反追踪的技术可是很有把握的,竟然没避过他的追踪?
“得了,小祖宗,我的车就在你九点钟方向,处理完了事情赶快回吧,太上皇那边我可扛不住。”
关上车门,叶落看着驾驶座上憨厚的小刘,疑惑地问。
“小刘,你早就知道我在希尔顿酒店,怎么不上去找我?”
“老大说了,我只要保证你的安全就行,你处理事情,尽量不要插手。”
想不到花狐狸这小子还挺贴心的嘛,叶落心中涌过一丝温暖。
“小刘,你帮我查查王家的所有资料,尤其涉及王妍思和王毅的,一定要尽可能详实,以后或许会有很大的用处。”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王府。
听着手下的报告,王毅手中的弩箭立刻命中靶心,他将箭丢在一边,拍了拍手。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少爷,属下会将没用的废物处理掉,省的您烦心。”阿强眼中闪过一丝冷色。
王毅嘴中闪过一丝玩味,这个女人变聪明了,很好,单方面的虐杀他玩腻了,老鼠要聪明点,猫玩弄起来才有点意思。
“那个叫杜竹的女人和姐姐谈的怎么样了?”
“那女人希望在花龙蕴七十大寿的时候将花家连根拔起,希望我们助他们一臂之力。事成之后,西南大军区和西北大军区的总参司令可由王家的人指派。”
“唷,倒是挺诱人的条件嘛,将花家连根拔起?看不出这个老女人的志向倒挺大的,嗯。反正最近闲着也是闲着,你就去打点打点,表面上的功夫总是得做的。”
“是,少爷。”
挥了挥手,王毅靠着椅子假寐,不多时,一双温暖的手臂从后圈住他,有意无意地舔着他的耳垂。
“段家的事情悠着点,姐姐想报复花墨城,也得想到全身而退的路。”
“我的退路,弟弟不是一向会帮我铺好的吗?”
王妍思的双手在他微敞的胸襟游走,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下滑,前往那处灼热似火之地,猫抓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
“姐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乖点呢?”
王毅猛地抓住她的手,转身衔住她的唇,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某市第一医院。
段逸微微睁开眼,便看见苏洛烟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在他的床前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