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第一次会很疼。”
他的指腹覆上她的唇,眼里的深意几乎要将她溺毙。
“我会很温柔的。”
就在此时,包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紧闭的大门猛的被踢开。
当花墨城看到眼前的景象时,差点拿枪爆了段逸的头。
看着躺在沙发上神志不清,妖娆地勾着段逸脖子,一个劲儿傻笑的叶落,他只觉浑身的血液一瞬间都集中到了脑门,嘭的一声炸响,无数的红外射线顿时集中在段逸的身上。
段逸的神色未变,轻舔着叶落雪白的脖颈,似是毫不在意被看见。
嗖,耳边的发丝发出了子弹擦过的焦臭味,他唇角挑了挑,淡定地起身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从容地与花墨城擦肩而过,轻飘飘地在他耳边留下一句。
“她是我的了。”
一瞬间,小刘竟有种错觉,老大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在东非战场上修罗少将,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杀意。
花墨城一把抱起傻笑的叶落,一脚踹开兰桂坊的大门,毫不怜惜地把她往后座一丢,风驰电掣地往住处开去。
猛地一脚刹车,他把她从后座扛了起来,直接丢到足以容纳数人的豪华浴缸里,冰凉的水淋头而下,叶落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却仍旧是傻傻地笑着。
花墨城低咒了一声,只觉浑身的怒火都要将他燃烧殆尽,一把将她从浴缸中捞起,沁了水之后的身体纤毫毕现,那明显的吻痕经过凉水的刺激之后更是鲜红欲滴。
他只觉得身下窜上一股邪火,脑中蹿下一股怒火,两种火焰同时交织,直直烧得他胸口生疼。
这一晚,再也没有往日的温存缠绵,一遍又一遍地惩罚着她,直到她的身上再也没有任何不属于他的味道。
翌日清晨,叶落从混沌中醒来,想着昨晚那个疯狂的梦境,重重地敲了敲脑袋,有些无奈,她做的叫啥梦啊?
刚想起身,浑身各处传来的疼痛却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她猛地将被子掀开,脑子有一瞬间的当机。
尼玛,她这是打了一场越战吗?
白若凝脂的肌肤上是大片的青紫痕迹,没一块好地,而地上的……我擦,那不是她昨天晚上穿的紧身皮衣吗?
我去,怎么被撕成皮条啦!难道昨晚不是梦!她明明记得自己在兰桂坊被打湿了衣服,陆炜帮他去干洗,之后,之后发生了什么?
任凭她如何去想,脑中也是一片空白,不过看着四周熟悉的摆设,她不由地暗暗舒了口气,应该是小花把她接回来了。
瞧这身上弄的,铁定是小花那牲口捣鼓的,这阵仗,哪里只有点对点射击?直接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轰炸了吧!
强忍着身上的酸涩,找了一件大衬衫穿上,光着脚就从卧室跑了出来,一出门就是一阵狂吼。
“小花,你这牲口!”
门口站着听训的小刘心中顿时喷出一口老血,用一种你完了,你完了的眼光盯着她。
叶落挠了挠头,不知死活地跑到花墨城旁边,直接无视小刘飞来的眼神,挥了挥手道。
“去去去,我搁这儿有事呢,一边呆着去。”
小刘浑身发凉地瞟了眼花墨城,只见他望了一下门口,小刘立刻如蒙大赦般的跑了出去,临了还飞给叶落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啥眼神哪,叶落白了他一眼,小手立刻不安分地捏着花墨城的脸,没好气地盯着他。
“首长,吃干抹净后,连个爱心早餐也木有啊?”
谁料花墨城并未向往常一样把她圈入怀中,狼吻几口,只是冷冷地把脸别开,眼光朝餐桌望了望,凉凉道。
“吃完了办事。”
叶落以为他是有起床气来着,不疑有他地往他的脸凑了凑,猥琐地说。
“办什么事啊,昨晚不都办的差不多了吗?”
谁知花墨城的脸色立马一沉,嗖的一下站了起来,也不管差点被他突如其来动作弄倒的叶落,直直将桌上的文件丢到她怀里,公事公办道。
“这些是从中央下来紧急文件,今天中午之前必须处理好,如果没处理好,就给我去Cao场上做四百个伏地挺身。”
说罢,也不管满脸错愕的叶落,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这下,就算是她再怎么迟钝,也知道首长同志生气了,可是,为毛啊!
中午之前处理完,她看了看窗外的日头,中午之前完成,可是亲,现在都已经十一点五十五了有木有!
咬了口桌上的面包,她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竟然是她最讨厌榴莲口味。
她翻了下堆积如山的资料,竟然是她最不擅长的莫尔斯电码。
现在她万分确定花首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在她猫着腰终于弄完最后一份文件夹的时候,小刘正好推门而入,和她打了个招呼就往卧室走去,片刻之后扛了什么被子啊,衣服啊,枕头什么的。
“喂喂,你干嘛啊,这被单前天才换过。”
“呃,不是换,只是搬到另一个地方。”
小刘有些难以启齿地看着她。
“搬?为什么,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啊,小花也没说跟我说要搬呀。”
小刘看着她,目光竟有着一丝你真迟钝的意味,咳嗽一声纠正道。
“不是你搬,是老大搬。”
我擦,她怒了,牲口的是他,享受到的也是他,现在竟然还跟老娘闹脾气!
尼玛,你一个SZ幼稚不幼稚!
小刘终是对反射弧极其长的叶落看不过去,偷偷摸摸地把门关上,把昨天晚上兰桂坊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要不是你那个学长打电话说找不到你的踪影了,老大发疯似地派了一票兄弟去找,估计你现在更惨。”
小刘叹了口气,抱着被子往门口走,末了还回了头说一句。
“我还从没见过老大发这么大的火,小叶啊,你这回的消防任务太艰巨了。”
段逸把玩着手中的火机,看了看一旁的陆炜。
“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