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霜揣着三十两的银子高兴的走出齐家补品店铺。
快步的穿梭在大街上,找相公去!
三人一回合,梅霜跳上马车就开始问着春雨的情况。
进宝则是笑脸咪咪的赶着马车往回走,心情极好的哼着小曲。
“季家药铺说咱们有多少他们收多少,每一斤按照五十两银子收,而起还不赊账,你送多少他们就把银子全部付清。”
她颔首,也不算失望,和自己这边的情况也是一样:“我这里也是,五十两银子一斤,既然这价格都问妥了,那咱们明天就把家里那东西送来吧。”
“恩!”春雨高兴的点头。
做子牛车上,他摆着手指头在算,一斤五十两,四百斤多少?
一个手指头五十两,两个手指头是一百两,那就是两斤,四…。!
“相公你在那干嘛呢?”这么大的人还掰手指头完?
春雨头也没抬道:“我在算算能卖多少?”
“……”敢情是在这算能赚多少银子啊!唉:“两万。”
春雨忽的抬眸:“真的?”
“那还能有假啊!等你卖的时候就知道了!”
前面的进宝也听见这话,那脸上乐的都找不到东南西北,也不管前面的牛是不是春雨的心头肉,甩着的鞭子沙沙作响,恨不得让牛一步飞回去,把这消息告诉家里的人。
走到半路,听见沙沙的鞭子声,春雨急了,这牛可是他精心的喂养,怎么能这么对待,和进宝一路抢着赶车。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的作用,感觉回家的时间比去县城的时间还要快!天还没黑就到家里!
春雨心疼牛车,想着左右都赶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把肖叔家那一百斤的银耳送去得了,省的明天还得在跑一趟,走到家门口,下了牛车,春雨才开口和梅霜说到。
梅霜一听也行,左右现在天黑的晚,等装车的时候她摆摆手:“既然都是装,那就把剩下的一起装了吧,明天咱们从酒楼走不得了,省的在废二遍事。”
春雨有些不同意,这东西脆的很,一卸一装怕银耳在碎掉,可是又架不住梅霜的意思,最后还是轻轻的颔首。
天刚刚擦黑,春雨和进宝两人跟着牛车把东西送到酒楼,写下了两个大袋子,一过称一百一十三斤,肖温从柜台里拿出了银票和一些散碎的银子交给了春雨。
“这是五千五百两的银票,还有一百五十两的碎银子,你收好!”
“好嘞,谢谢叔,那这牛车就先放你这,等明天我们在拉走!”春雨笑着接过那银票和银子,手有些微微发抖,但还是没有忘记剩下的银耳。
“放心,我一会儿让人那上防水布盖上,保证潮不了也丢不了!”
“谢谢叔,明天一早我们就来拉走,那…没啥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两人驾着两条腿往回走,一路上兴奋冲冲的。
晚上回到家,饭已经做好,春雨是真的饿了,洗洗手洗洗脸就开始吃饭,在外跑了一天也着实累人的,洗完澡一头扎在枕头上,两个孩子和豆豆玩的超乎的好,梅霜去接,可两个说什么也不回来,而村长夫人却是暧昧的朝着她笑笑,说什么孩子妨碍两人的生活,搞的她尴尬的很。
不敢藏私,春雨晚上把银票以及下午卖的那二十八两五百文一并的交到梅霜的手里,一比一比的划分:“这是肖叔那一百一十三斤银耳的银子,五千六百五十两,下午你给哪点银耳是五两七钱卖了二十八两五百文,这里一共是……五千六百七十八两领五百文。”
算算银子对,就连一个铜板都不带少的,把那些银子以及银票全部推倒梅霜的枕边让她看。
她斜楞的瞅了眼,这货是个守财奴,他数过的银子那一准的是错不了,挥挥手:“这些先放你那,等明天把银耳全部卖了之后再给我!”
春雨也没拒绝,收起那些银票和银子在地上转悠了一圈,想了想房梁?不行,玩意有老鼠给磕了怎么办。
转了一圈想到一秒计,从抽屉里找出油纸,把银票包好,把剩下的银子放在陶罐里埋在屋外的地里,把抱着油纸的银票放在牛粪袋里,回到前院洗洗手,满心欢喜的上传搂着已经沉睡过去的娘子睡觉。
疙瘩,哐叽!
夜深人静的屋外传来几声不和谐的动静。
警醒的睁开眼眸,作为猎户他对周遭的动静很是敏感,看看窗户上的油纸没有响动,那就说今晚根本没风,那院子里的动静是怎么回事?
野兽?不对!
他家的外墙修建的很巩固,就是有野兽也是撞墙的动静,可那声音分明不是撞墙。
难道是有人潜进院子了?
一想到这可能,浑身吓出冷汗,不敢大意起身的走到门口,从门缝里外看,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四个黑影在挨个的推开他家的那些屋门。
真是进来贼人了,转身悄悄的叫起还在深睡的梅霜:“娘子,娘子,你醒醒。”
“恩…干嘛呀,好困!”翻个身哼唧了声。
见娘子有些意识,附身在她耳边轻道:“你醒醒,咱家进来人贼人了,你起来穿上衣服躲到门后去。”
“恩。”
啥?进来人了?还是在这大半夜,忽的下睁开眼睛,猛然的起身,借着外面的月光瞧见春雨已经穿好衣服,而他此刻却是在门前,来不及想其他的,手脚利索的穿好衣服也走向门口,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他么的是谁?不知道这家人是猎户吗?转们抓牲口的,居然有胆子上门来偷东西,真是胆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