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嚣,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你儿子,你想要做什么?想要上天吗?”繁星因为心虚,声张虚势着。
霍寒嚣耸耸肩,“没有,不敢。”
“最好如此!”
“所以,现在可以下去吃饭了吗?芋泥吐司凉了影响口感。”
“甜吗?”
“甜。”
“那下去吃饭吧!”繁星下巴一样,有些小得意,可心里却还是隐隐不安着。
短信究竟会是谁发的呢?是那天她看到的那个人?
不会吧,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如果真的是他,按理说他应该恨自己才对啊!
“小心点!”
霍寒嚣见她快要撞到门了,伸手拉了一把,不满的训斥着。
繁星,“哦。”
“算了,还是我来抱吧,你跟着我。”霍寒嚣一手接过小星辰,一手牵住繁星的手。
繁星默默的跟在他身后。
……
繁星找了私人侦探,调查那日看见的人和收到短信的事情。
网红女事件一直没有平息下来。
她的父母突然出现在媒体记者面前,声泪俱下的控诉着。
“你们一定要给我的女儿蓝兰讨回公道啊!”蓝母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穿着朴素,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控诉着。
“你们这么说,是不是知道什么?”记者问。
蓝父也哭起来,“蓝兰很乖的,她每个月都往家里寄钱,说要努力工作,给我们二老一个稳定富裕的生活。可谁知道,她却被谋杀了!”
蓝父的一句谋杀,让记者抓住了重点。
“请问你们为什么说她是被谋杀?现在连警方都没有调查清楚。”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证据?”
记者不停的问着,这可是大新闻啊。
蓝母哭的很伤心,“我们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证据。出事的前几天,蓝兰和我们说她得罪了一个人。”
“是什么人?”
“蓝兰很害怕,她说对方在娱乐圈很有地位,说她老公也很厉害。”蓝父道。
“是啊,蓝兰当时害怕极了。我们都劝她回家,可她说她想要找个机会给对方道歉。后来还说不敢去,就让朋友陪着去。”
“你们知道是哪个朋友吗?朋友叫什么名字?”
“我们只知道叫卓儿,具体姓什么我们就知道了。”蓝母泪眼婆娑的,整个人都憔悴的厉害。
“那她还透露什么吗?”记者已经猜到蓝母口中的卓儿就是韩卓儿。
“蓝兰很害怕,她说不敢让我们知道太多,怕连累我们。我们蓝兰是个好孩子,求求你们一定要给她做主啊!光天化日之后,怎么有人敢这么做?活生生的一个人啊,怎么就忍心啊。我求求你们了,一定要帮我女儿讨回公道啊!”蓝母说着就跪在了记者的面前,砰砰的磕头。
“你这是做什么!现在是法制社会,蓝兰不会枉死的,害死她的人一定会被抓的!”蓝父老泪纵横的把蓝母扶起来。
蓝母却不愿意起来,她往地上一坐,狠的拍着大腿,一边哭着一边喊着,“我女儿冤枉啊,她死的好惨啊,哪个挨千刀的这么坏杀了我女儿!老天爷啊,你睁睁眼看看啊,我女儿死的好惨啊,连尸体都没有。”
记者被蓝母突如其来的行为吓的一大跳,他们虽然很想弄清楚真相,可这妇人这么耍泼,还真让人觉得尴尬。
“你快点起来。蓝兰要是知道肯定会伤心的。”蓝父嘴上这么说着,可却没有扶人的动作。
蓝母哭的更难过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啪啪拍着大腿,“我们蓝兰这么乖,怎么说死就死了啊。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蓝兰啊,我的好女儿啊。你死的可真惨啊,爸妈没用斗不过权贵,只能让你枉死啊。蓝兰,我可怜的女儿啊,你回来看看妈妈吧!”
蓝母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话,记者见听不到什么实质性的,纷纷收起了摄像机和话筒,准备离开。
见记者要离开,蓝母瞪了瞪眼睛,又开始大吼着,“蓝兰啊,你放心妈妈就是死也要去霍家帮你讨回公道!”
霍家?
记者听到霍家这两个字,突然又停了下来。
“霍家?哪个霍家?”
蓝母被记者一问,立马做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别问我别问我。”
其实记者们在听到蓝母说害死蓝兰的人在娱乐圈很有地位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是谁。
那日蓝兰和韩卓儿在商场和姜繁星起了冲突,又一起被带到警察局,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虽然这是个大新闻,可是谁也不相信这件事情和姜繁星有关系。
毕竟,她连对付仇人都没有这么狠毒,更何况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十八线网红。
可蓝母和蓝父又口口声声暗示着这一切都是姜繁星所为,这幕后必有所图。
然而,并不是每一个记者都有职业操守,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还记得污蔑姜繁星的下场是什么。
“你们口中的霍家,是不是很有钱那个霍家?”有记者问。
“我们不知道啊,可能是吧。蓝兰说霍家有权有势不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她不小心得罪了霍家人肯定要被封杀的,所以一直想办法道歉。谁知道……”比起蓝母的耍泼,蓝父相对而言要冷静一些。
他看向记者,“我们现在没什么好害怕的了,就想着要给女儿讨回公道。”
记者又问,“蓝兰出事那天,有人看见她和韩卓儿和……和霍家的一个人起了冲突。”
“是,是谁?这个人一定是害死我们女儿的人!”
“这个人不仅仅是霍氏的总裁夫人,在娱乐圈里也很有地位。得罪这个人的人,向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的。你们的女儿……不知道为什么会得罪她?”记者循循善诱着。
不知道蓝父有没有听出这话里的陷阱,只听她继续道,“好像是因为那个叫卓儿的事情,说是卓儿抢了那个人好朋友的男朋友,她说她替卓儿抱不平,得罪了人。”
“韩卓儿抢了姜繁星好朋友的男朋友?”
“我也记不清楚蓝兰是不是这么说的了,我只记得她那天打电话回来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