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和乐筝离婚,我从此以后就没你这个儿子了!”
窦母立马从楼下冲了上来,脸上还带着勃然怒气。
琅乐筝很少见她会发这么大的脾气,看来是真的很失望了。
“妈,我知道您也是为我好,但这件事不是井然的错。这是我主动提出的。”
她也算是做得仁至义尽了,为了不让这个男人受到家族压力。
“妈,这上京里追我的女孩子排着长队都到哪了?你怎么光指着这个女人看?”
窦井然听见自己要重获自由时,内心里除了欢呼雀跃就没有别的了。
若不是有家庭横亘在两人中间,他才不管琅乐筝有没有生孩子,要散早就散了。
“妈,这是我一人的决定,您要怪就怪我。这件事和他无关。”
琅乐筝一再担心窦井然会受到家人的压力,所以特意澄清一遍。
见两人今天是彻底过不了这道坎了,窦母也只能想尽办法挽回。
“你和乐筝要离婚也可以,我们先去断绝亲子关系!”
当窦井然听见这话时,气得差点当场吐血。
“妈,你是不是被这女人迷上头了?你要是为了这女人和我断绝母子关系,我这辈子都恨死你!”
他可是养了几十年的儿子,如今竟然比不过一个女人。
“你!你这是铁了心要和乐筝离婚,她到底做错了什么?”窦母气的身体发颤,大脑一白,整个人昏倒在地。
“妈!”窦井然和琅乐筝都大叫一声,两人吓得脸色都白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叫救护车!”窦井然凶狠的对身旁的女人大叫道。
若不是因为这个女人,窦母也就不至于被害成这样了。
“咳咳……”
倒在地上的窦母迷迷迷糊糊睁开眼,微弱的咳嗽一声。
“妈,我这就给你去交救护车。”窦井然被她吓得不轻。
吵架归吵架,可要是窦母人没了,窦井然只会在心里一辈子记恨自己。
“不用你这样关心我。要不是你这孽子把我气成这样,我也不会这么脆弱。”
窦母直言这一切的过错都归于窦井然。
“妈,您现在都病成这样了,就少说我的错吧。”他心虚的顶嘴一句。
窦井然和琅乐筝将窦母扶着回房间休息。
“妈,您现在好多了吗?”
看见窦母的身体如此虚弱,琅乐筝也格外担心她。
“你就少在这装模作样了,要不是你今天非要把孩子带去度蜜月,我至于和你吵起来?”
窦井然可是对这件事耿耿在怀。
“你怎么说话的?”
躺在床上的窦母咳了几声,又被气得不轻。
“我现在身体都这样了,你还要和乐筝吵架?”她若不是现在身体虚,早就好好教育窦井然了。
“妈,我说的也都是实话,哪句说错了?”窦井然斤斤计较的辩解。
他就是不能理解,这女人怎么这么矫情。去度蜜月这种大事还要带着孩子,实在没头脑。
“我让你少说几句,你没听见?”窦母激烈的狂咳不止。
窦井然彻底没话说,只好闭嘴了。
“乐筝,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别在这胡思乱想。”窦母疼爱的眼神,看着床边的琅乐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