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说的是真的吗?”
窦井然对于琅乐筝的求情,就是认为她虚情假意。
琅乐筝心都快碎了,自己的一片真心,不管怎么样,就是得不到窦井然的认可。
“井然,你快求爸,让爸不要把你赶出去。”
琅乐筝说着,就伸手去拉窦井然。
盛怒之下的窦井然,反手一挥,他是个男人,力气要大的多,一下就把琅乐筝给甩倒在地。
琅乐筝的头,撞在了茶几的角上,磕破了,血流了出来。
尽管琅乐筝捂着头,可是鲜血还是从她的指缝中慢慢的渗出来。
窦井然知道,自己过分了。之所以生气,多半是因为自己拿了琅乐筝的佛珠,被发现后,恼羞成怒。
真心不是故意的,用力过猛,把琅乐筝甩倒。
看到琅乐筝的头流血了,窦井然的心,就那么一下揪紧,想要过去,看一下琅乐筝有没有事。
却被老爸一把拽住。
“畜生。”窦父一阵暴怒:“你都把乐筝打出血了,还嫌不够吗?”
抡起手,又一记耳光抽在窦井然的脸上。
这一次,窦父没有手下留情,而是用尽了全力。
抽得窦井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脸上火烧般的痛,阵阵袭来。
“爸!”窦井然直到现在,也没有明白,为什么爸妈这么向着琅乐筝。
可以说,爸妈对琅乐筝越好,他的心里就越是不平衡。
“哇,奶奶……”沈墨也就是小豆子哭个不停,大人们之间的事情,着实也吓到了孩子。
窦井然一阵心软,就要去抱孩子:“来,不哭,爸爸抱。”
“你,给我滚出去。”
窦父抬手一指大门:“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滚。”
“爸。”窦井然也没有想到,老爸这么绝。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啊!就算是自己有不对的地方,那也应该好好说。
这都抽了自己两个耳光,事情还就过不去了吗?
“滚!”
面对窦父的怒火,此时只有琅乐筝出面。她的头很痛,尽管婆婆很关切,但那痛也如烈火灼烧似的。
“爸,妈,你们不要生气。”
“井然还年轻,你们要给他机会。”
“我们以后会好好的,不会再惹二老生气了。”
琅乐筝的善良,再一次被窦井然曲解,他咬牙,还啐了一口,说:“白莲花,别装了,我走,我马上走。”
一气之下,窦井然就决绝的走出家门。
琅乐筝的心,好像一下被掏空,难受极了。
“乐筝,你不要管他,让他滚吧。”
“这就是你的家,你就是我们的女儿。”
“要是你想离婚,我和你妈……”
窦父是真的怒了,说话多少也有一些过火。不过,窦母很清醒,她知道儿子不成器,放着这么好的媳妇不知道珍惜,固然该打。
可是,自己的儿子,那也是亲生的。
儿子才是眼珠,媳妇是眼眶。
为人母者,这个道理还是明白的。
撞到眼眶,固然很痛,但是那也是为了保护眼珠。
“让井然一个人出去历练一下吧。”窦母心疼儿子,可是她也知道,儿媳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