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做的事情,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是吗,夫妻之间才会接吻的吗?”
夫渠点了点头。
雨滴嘿嘿一笑,原来如此呢。
她忽的就仰头踮起脚尖亲吻了夫渠的唇一下。
那速度,让夫渠都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亲完他,雨滴好开心的笑了起来。
“哦,我与师傅接吻咯。
我跟师傅做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咯。”
夫渠连忙伸手捂住了雨滴的嘴:“嘘。”
雨滴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别乱嚷。”
夫渠慢慢的松开了他的手。
“师傅,我们接吻了,我们做夫妻吧。”
“当然不行。”夫渠叹口气,这丫头,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师傅,你是想耍赖吗?”
雨滴嘟嘴:“刚刚明明是你说的,接吻是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雨滴,你搞错顺序了。
只有做了夫妻才能接吻。
不是接了吻就可以成为夫妻的。
明白吗?”
“我不明白。”雨滴跺着脚怒吼了一声。
“总之师傅每次都是这样儿。
你就会这样儿敷衍我。”
她说完一转身便跑进屋里关上了门。
夫渠来到门口轻轻的敲了两声门。
“雨滴。”
“师傅你走,我不要跟你说话。”
夫渠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唇畔。
他也是个男人,刚刚雨滴亲吻他时那一瞬的悸动他明白是什么意思。
可是,他给不了雨滴任何的回应。
因为他是师傅,她是徒儿。
她是他最好的朋友的女儿。
如果真的娶了雨滴,那不只是他会成为旁人的笑柄,就连雨滴也会受他牵连。
雨滴还小不懂事儿,可以说那种话。
可他是个有成熟心智的男人。
这种话,他是不可以说出口的。
“好,师傅走,那你早些休息吧。”
雨滴坐到了床上,她有些颓废的垂眸。
到底怎么回事吗,师傅到底怎么样才能娶她呢。
她真的好生气。
她走到门边拉开门,果然夫渠已经不在了。
她生气了,师傅就哄哄她能怎么样呢。
师傅就答应娶她能怎么样呢。
不行,她一定要赶紧去见一次爹娘。
她要告诉爹娘自己的想法。
她一定要嫁给师傅,一定要。
这么想着,她用力的将门甩上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雨滴出门自己打水洗脸。
夫渠就坐在院落里。
昨晚,夫渠住在她隔壁。
雨滴看到夫渠,哼的一声走到了井旁去打水。
夫渠笑了笑:“还在生师傅的气?”
雨滴不说话,使着小性子将水提了上来。
她蹲下身洗脸,夫渠来到她身侧从她手中拿过毛巾。
他将毛巾放到水中漂了漂,之后将水拧掉,轻轻的帮她擦拭着脸庞。
“从你出生,就一直是我在照顾你。
我就是像现在这样,每天帮你擦脸,喂饭,擦屎把尿。
我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把你从一个小家伙养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雨滴,你对师傅的心意师傅都明白的。
我也知道,你跟师傅没有血缘关系。
可是养育之恩大于天。
我虽不是你的父母,却胜似你的父母。
你的确很爱我。
可是你对我的爱,与你对你父母的爱是一样的。
夫妻之间也该有爱,但这爱不是亲情,是爱情,明白吗?”
夫渠这样说着,雨滴莫名其妙的及掉起了眼泪。
师傅是在拒绝她。
很明白的告诉她,他这辈子都不会娶她。
看到雨滴掉泪珠,夫渠一下子就慌了。
他心疼的将她搂进了怀里。
“好了,别哭了。”
“师傅,我就是爱你,不管你怎么说,我都爱你。
我知道我对师傅的感情不是亲情。
我对师傅的爱和对我爹娘的爱是不一样的。
我离开了我爹娘还是照样儿可以生活。
可是离开了师傅,我就会活不下去的。
师傅,我长大了,真的长大了。”
雨滴也紧紧的抱着夫渠:“你别拒绝我了好不好。
我就只是想要嫁给你,永远的留在你身边而已。”
“想要留在师傅身边并不难。
因为你是师傅的徒儿,你想在太都岛生活多久都没事儿。”
“可是,师傅如果不肯娶我,将来就会娶别人。
如果师傅跟别人成亲了,师傅跟别人接吻…我想想都好气。
我一定会把师傅娶回来的女人杀死的。
师傅是我的。”
雨滴大吼着一把推开了夫渠站起身就回了房间。
夫渠来到门边敲门:“雨滴,开门。”
“我不要,我不开门。”
夫渠沉沉的叹口气:“雨滴,是谁让你有了这样的想法的。
师傅娶妻生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你杀人却是不对的,懂吗。”
雨滴在房间中跺脚:“师傅还说会永远疼我。
现在我还没有杀你的妻子呢,你就已经开始维护她了。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你娶别人。
除了我,谁都不行。”
“可你将来也是要嫁人的,懂吗?”
雨滴过来蹭的将门打开:“好啊,既然师傅这么盼着我嫁人。
那你就把我许配给龙战好了。
不然许配给我大师兄,二师兄他们。
实在不行,你把我许配给这个醇恭,让我一辈子生活在这里好了。
反正师傅就是想着把我送给别人。
好让我离你远远的,然后你就开心了。
你就可以娶妻子了,是不是。”
听到雨滴说的这些混账话,夫渠猛然抬起手。
可是,手高高的举在空中,他却就是不忍心落下。
见师傅要打自己。
雨滴的脸上立刻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师傅,你竟然要打我。”
她咬唇呜呜的哭着:“师傅竟然要打我…呜呜呜。
我以为师傅很爱我的。
可是师傅居然舍得打我。
我讨厌师傅。”
雨滴低头双手扶着门痛哭了起来。
夫渠从来没有见过雨滴哭成这样子。
眼看着情势有些失控,他连忙将手放下。
“雨滴。”他上前双手握住雨滴的双肩。
可是雨滴却用力将他往外一推,直接将门关上了。
她背靠在门边坐在地上哭着。
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夫渠站在门外,一整颗心都像是被扎上了针。
“雨滴,师傅不会打你的。
刚刚师傅是被你气糊涂了。
可是你看,即便师傅气糊涂了,不也没有下手打你吗。
你相信师傅。
师傅是不会打你的。”
雨滴伸手捂住耳朵,她刚刚明明就看到了师傅要打她的。
就因为她不让他娶亲,他就这样子吗。
师傅真的太过分了。
她不喜欢这样的师傅。
她从来没想过要嫁给别人。
为什么师傅宁愿娶别人也不要娶她呢。
她到底哪里不好呢。
难道…是因为她不够懂事吗?
雨滴在房里一直都不说话,夫渠也有些无奈了。
他从来就不会哄人。
可是为了他这个小徒儿,他实在是破了太多次的例。
他叹口气:“好,雨滴,这样,你乖乖的一个人在屋里冷静一会儿。
等你心里面不那么生气了的时候,师傅再回来跟你谈。
现在师傅出去到处转转,很快就会回来的,你等着师傅吧。”
夫渠说完走出来院落。
他有些不放心,所以随手将院落给封印了起来。
这样,他就不必担心雨滴一个人到处乱跑了。
他离开后,一直用人形偷偷躲在院落外看好戏的醇恭恢复了人身蛇形。
他抱怀在院落外慢悠悠的晃荡了一会儿,目光落到了雨滴的房门上。
夫渠和他的小徒儿?
呵呵,真是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