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爱你(睿与薇18)(1 / 1)

怀春前妻 水果鱼 992 字 2022-10-03

“薇薇你身体不合适,所以,我”严睿的声音都变了,有种强忍着的暗哑,

身体不合适,,

叶子薇一怔,她身体什么时候不合适了,,

蓦然,发现他已经竭力克制着自己,把她的手从他的腰间抚了下去,

他是怕了,现在,似乎看到她就会有各种冲动,即使是在吃饭的时候,看她毫无意识地看他一眼,就觉得心潮澎湃,

他这些年是不是守身有些太过分了,

不过,男人,到底都是这样的,天性

就是她太放纵自己了,导致现在,似乎对她的身体,有了着魔一样的感觉,

努力说服着自己,严睿闭上眼睛,竭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佯装淡然开口,“睡吧,早点休息,还要早起,去找丁柔”话到最后,几乎变成了一种吃力,

他却还是忍不住,捏了捏她的手腕,倏然起身,把唇狠狠地贴合到她的上面,

“唔”沒反应过來的叶子薇骤然被袭,条件反射地张了口,而立即,他的舌铺天盖地的席卷着探入她的,不同于他常日的温和,是霸道而狂热的,好久,一直不断地,有着巨大的吸力,引着她的舌尖进到他的里面,与他的嬉戏,

而这样一吻,她又头晕脑胀起來,呼吸,也跟着急促不已,

他的手,也不老实地瞬间覆上了她左边的柔软,用力地,开始揉搓,捏着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轻轻的一声呻吟,

而这个,更是刺激了他,继续的吻,手上的力气,更加大了许多,

这么一翻來覆去的揉捏,她果断是受不了了,呢喃着,苦撑着自己最后的一丝意识,强从他的吻里面挣脱开來,“你到底想怎么样,”

刚才她听到“丁柔”两个字,几乎都要酸楚的掉眼泪了,却根本想不到,之后竟然是这么一阵狂风热雨,

好吧,她承认,她的意识被摧毁了,对他的怨气就为这一个狂热的吻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沒出息也好,沒骨气也好,反正,她想,这辈子是栽倒在严睿的手里了

“我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么,”严睿松开她,看着气喘吁吁的小人儿在下方呼吸不畅,兴致勃勃地看着她,“,,你不方便,所以,我也只能到这个程度”

他怎么启齿呢,他已经憋得要膨胀得爆炸了一样,

只是,她他现在不能碰她,一想到不能碰她,还要在她的一旁,他就觉得入卧针毡了,

“哪个程度,我哪有不方便了,”叶子薇神秘兮兮地,忽然伸出一只手,主动勾住他的脖颈,这样一带,让自己的唇向上再度贴到他的上面去,学着他那样,用柔和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他的,

“薇薇,”他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她,却沒有舍得完全推掉,只是分开了一段距离,

这样的骤变,让叶子薇的头又晕涨涨的,她恍然笑出了声,“我沒有怀孕,严睿,你真笨,”他居然连自己的老婆怀孕与否都不知道,

“你”严睿不解,

他按开了床头灯,看着身下微微开合着小嘴的叶子薇,认真笃定地看着她,问道,“你沒有怀孕,,”

“你的眼线实在是太多了,真沒有想到,”叶子薇佯装有些不悦地看着他,“我只是胃口不舒服,传到你那里,就变成了怀孕,”

说着,她把他的手抻着抚摸到自己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你自己摸摸,这里有吗,”

她身材现在这么好,怎么会忽然有一个宝宝呢,,

手一覆上去,严睿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他对这样的自己根本是无法理解的,但,反应已经出來了,尤其是她拉着他的手,按在那片柔嫩上面滑了滑的时候,他完完全全地失控了,

沒來得及关灯,他立即再次扑到了她的上空,

“喂,关灯”感觉他倏然的攻势,叶子薇只觉得一阵潮热,脸也开始发烫,从口中挤出几个字,“还沒关灯”

“不用了,看着我,”严睿忽然用上了命令性的语气,身下,继续顶了上去,

被赫然的碰触到的叶子薇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身体自然而然地迎了上去,发出一声悦耳的轻哼,

不关灯,暗黄的灯光洒在脸上,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只要一碰触他的眼神,心脏便会比此刻更严重的狂跳,身体已经在他的带动下,开始有节奏的晃动,她紧咬着嘴唇,把视线投向另一处,

“薇薇,”他一声低吼,又一个巨大的冲刺,

她的身体太柔美,实在是引得他只想极尽所能地去享受,去翻腾

或许,这一刻,他是太贪图两个人融为一体的感觉了,似乎,会上瘾,

他伸出手,不停止进攻地捏着她的下颚,强将她的脸扭向自己,暗沉低哑的嗓音命令着,“叫我的名字,”

叫他的名字,

叶子薇吃力地看着眼前这张为自己失控的脸,那么清俊完美,她喜欢他这样为她而汗流浃背的样子,喜欢他为了她失控的状态,还有他的喘息声

一切,都引得她即使疲乏,却满意的感觉,

“我爱你”她沒有叫他,但却硬是在几乎都透支了的时候,吐出这么三个字,

他停顿了一瞬,却立即更狂风骤雨地猛烈起來,趁着她一声惊呼之余,更是俯下身体,用唇堵住她的,只能让她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发出“唔”的声音,

这件事,累人,却像是飞向云端一样

叶子薇忍不住,伸出手,狠狠地抓着他的后背,想他更近一些,却又莫名地想推开他

手足无措,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走着,她完全失去了正常的理智,只听的到自己羞赧的叫声,一波比一波高起來,

她也失控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迷迷糊糊沒什么意识了,只记得身上的人还在奋力地耕耘,一点儿都不疲乏,这样,不知道到底是有几次,她才终于浑身轻松了,还在摇摇欲坠,飘忽不已的云端中,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