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栀听见他这句话,觉得背脊发凉。
顾砚臣善于忍耐,却也从未放过任何需要算账的细节。
别看晚饭的时候,他一脸温良恭俭让的给她剥蟹喂饭,其实他那心中,早就如同被暴雨打烂了的青梅,酸涩泥泞的一塌糊涂。
先是为了江遇,甩他一个人接机,又是坐沈南桥的车回来的。
妥妥两宗罪!
傅幼栀乖巧的站在床边,看着他亲自半跪在床上,为她铺好新的床单,放好枕头。
合身的西装和衬衫随着动作勾勒着一身线条优越的肌肉,忽然惊觉,他的腰也好细!
傅幼栀悄悄眯了眯眼睛,伸出两只手,在远处比划了比划,保不齐,她这两只手也能圈住他的腰
忍不住,就有些发呆了……
“傅女士”顾砚臣看着她呆萌的样子,实在难以忍耐,想将她那一身多余的珠宝衣衫,通通撤碎了去。
他忍不住咬了咬自己的舌尖,乍然的疼痛,让他多了几分清明,
“床铺好了,去洗澡”
“那个,这个,我还是……”傅幼栀支支吾吾的,光听他的语调,就埋藏着无数的陷阱和危险。
虽然明知是陷阱,傅幼栀却萌生了“丈量”他的腰的危险想法。
“我给您放水。”顾砚臣率先进了浴室。
哗哗的水声传来,门虚掩着,像是邀请。
傅幼栀知道沈老太太一会儿会过来,不想跟他过于亲近,毕竟两人一旦黏上,又要好久,怕是半个夜晚就要过去了。
两人的关系没有挑明,沈老太太又是真心对她好,她不想无端给老人家惊吓。
但是……
属于他的清冽荷尔蒙,顺着卫生间的门缝,竟无形中蔓延了傅幼栀的满心满脑。
穷鬼味道特殊,对财神是绝对又致命的引诱,如同罂粟。
傅幼栀出了名的心不硬,志不坚,蛊毒早已入骨,全天下一顶一的颜控,现在还尤其的好奇:
他的腰,真的有看起来那么细么
她两只手,能圈起开么
心中就开始了打鼓和折磨,身子不听理智的支配,明知那边有虎,等她回过味来的时候,她已经脱了高跟鞋,扒在门缝上,眯着一只眼睛,往里面瞄。
反正瞄一眼也不费多少时间。
“呜~”她还没看到那勾人的腰在哪里,手腕上一湿,被一只湿漉漉的大手狠狠握住,轻轻一带,她脚下一个趔趄……
整个人跌入了放满水的浴缸之中。
目光所至,是他半浸入水中的胸膛,冷白皮肤上滚动着水珠儿,腰腹之上,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栀子花刺青。
每朵花瓣上都满是水珠儿,浴室温暖的蒸汽照的人隐隐绰绰,像是山野里,云雾弥漫中的娇柔花朵。
这也太顶了,谁受得住呀!
傅幼栀都要喷鼻血了……
半身赤果的艳鬼,实在要命!
傅幼栀**的趴在顾砚臣的上方,满眼惊艳。
“撕拉”一声,那件本来就是用来撕的小旗袍,果然也化作了碎片……
傅幼栀浸在温暖的水中,娇小的身子被他彻底包围。
下巴被扬了起来,唇瓣却被他吻得不能动弹。
虽然这姿势颇有些不舒服,但是……
她忍了。
她的两只手没有像是以往一样,像只不知所措的小兔子,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