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幼栀羞的一脸通红,过了好几分钟还能察觉的到他还在,又怒气冲冲的把小脚丫子从自己的壳子里伸出来,对着空气又踢又踹了一通。
顾砚臣饶有趣味地站在旁边,看着这位“端庄秀丽”的妈妈对着空气踢无影脚。
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
傅幼栀又对着空气张牙舞爪了半天,在自己的龟壳里练了一套军体拳,顾砚臣才憋着笑意,大步走了出去。
顾砚臣一离开,傅幼栀瞬间觉得空气又流通回来了,赶紧从袍子里面钻出来,看了看自己被他捏过的小脚丫。
呜
她一时间都分辨不清楚,到底是她的脸红,还是她的脚腕更红!
狗男人!
傅幼栀扯了条棉被,躺在床上思考认真思考自己失误在了哪里……
读者身份证-五六三七四三六七五
。。。
哎,想了良久,只能说,那男人太蛊了。
换了谁,谁能顶得住
睡吧,明天还得送小花上幼儿园呢!
傅幼栀又开始了在床上烙大饼,左边翻个面,右边翻个面,伸出一条长腿夹着被子,伸出两只胳膊卷着被子……
呼
又睡不着了……
傅幼栀好难受,失眠的痛苦!
“我以前是教过一只金丝雀,”枕石漱玉一般清冽的声音从她的窗外传来,傅幼栀人没动,耳朵却支棱了起来,
“金丝雀一族出了名的蠢笨无能,只能依靠他人度日,那时候年少轻狂,和战神几个人打了赌,说一定要把这个蛮荒小鸟教育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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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臣一向稳定的声线居然也少见的夹杂了几分恨铁不成钢,
“那榆木脑袋是真的半点不开窍,挨了我三下醍醐都没用,傻里傻气的,只会带着我殿里的执事们撅着屁股玩泥巴,最后被我轰出了财神殿。”
顾砚臣的声音里夹带着几分怨气,好似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蠢笨到无可救药的人,傅幼栀隔着窗户,看不到他的脸,却能想象到那张英俊的脸,已经气到七窍生烟的模样。
她捂着被子痴痴的笑了两声。
“你就不一样了,”顾砚臣的确想到了被那只蠢笨无知的金丝雀支配的恐惧,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笑意,
“你就是个小机灵豆子,做什么又快又好,一点就通,我才放心把整个财神殿都交到你的手中。”
顾砚臣当年,天命的确是尽了,不得不羽化,事发突然,他能做的事情不多,只好一股脑的丢给了傅幼栀。
连他都没想到傅幼栀能处理的这么好。
“你以前教过的那个金丝雀,就是昨日无为神殿的那一只”傅幼栀问。
“当然不是,不知道是几百倍的重孙子,现在依旧这么蠢笨,看来金丝雀一族,是彻彻底底的无可救药了!”
身份证-
傅幼栀被他的几句话说得通体舒泰,躺在床上美滋滋,俨然一副被大人物夸奖了的小孩子模样。
顾砚臣敲了敲窗,拿捏着前代财神殿下,天道二哥的威仪,
“还不睡”
“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