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下了车。
出了车站,唐丁打了辆出租车,按照柏安妮说的地址,将她送回了家。
柏安妮的家庭条件非常好,因为唐丁顺着柏安妮提供的地址,这里是一处别墅区。尽管别墅在敦煌的价值不能跟北上广等大城市相比,但是能在一个城市住的上别墅的人,当然一定会是这个城市的上层人群。
当然,关于柏安妮家的家庭条件这点,唐丁也能猜到一二,要不然她不能坐这种最昂贵的软卧,而且她也不能对翡翠知识如数家珍。
柏安妮的家住在敦煌市郊,不过唐丁去的时候,柏安妮家一个人都没有。
唐丁从柏安妮的包中翻出了钥匙,打开门,把柏安妮送了进去,唐丁不知道哪个是柏安妮的房间,所以只能先把她暂时安排在沙发上,并给她倒了一杯水。
唐丁虽然想走,但是他不能这么不负责任,任由柏安妮一个人昏睡不管。
唐丁就想等柏安妮家里人回来,自己再走也不迟。
唐丁就索性盘腿在地上打坐,恢复功力。
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别墅门口传来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唐丁立马睁开眼,看到一对中年夫妻走了进来,他们一打开灯,看到客厅正中坐着的唐丁,给他们吓了一大跳。
“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质问的男子,虽然大腹便便,但是似乎跟柏安妮有那么几处相像的地方,而他旁边的中年女子,跟柏安妮就比较像了,看模样,像是柏安妮的年老版。
不用问也知道,来人肯定是柏安妮的父母。
“不好意思,我是柏安妮的朋友,她在火车上有些不舒服,我把她送了回来。”
“安妮?安妮在哪?”中年女子惊讶的大叫。
“她在沙发上。”
唐丁其实想救柏安妮,但是对于圣器的浸染,唐丁并没有特别有效的救助方法。要不然,他也不能眼睁睁的放着行慕柳中了圣器之毒而束手无策。
“安妮?你怎么了?”中年妇女跑到柏安妮身边,摇着她问道。
不过柏安妮这可不是单纯的犯困,而是被圣器吸走了血中的生气。这种症状,唐丁还真的无能为力。
“女儿,你到底怎么了?你可别吓妈妈。”中年妇女用手使劲摇着女儿的手,但是柏安妮却一无所知。
“老柏,赶紧打电话报警,咱们女儿的情况不大对劲。”中年妇女回过头跟老伴喊道。
要是睡着,别说摇晃,就是喊一嗓子,人就会苏醒,可是柏安妮妈妈却看到柏安妮怎么叫都不醒。
柏安妮的父亲开始打电话联系警察报案。
柏安妮的母亲则跑到唐丁身边,质问他,“你到底对我家安妮做什么了?”
唐丁就把火车上的一些事,简单的跟柏安妮的父母说了一遍,可是两人就是不依不饶,非说是唐丁害了他们的女儿。
任凭唐丁怎么解释,夫妻俩就是不相信女儿会因为一小块吊坠而晕倒。
柏安妮父母并不是经营一家小作坊,而是一家相当有规模的珠宝店,当然因为此地地处旅游区,他们也卖些高档的旅游纪念品。。
没过多一会儿,警察来了。
警察来了首先询问唐丁是怎么把柏安妮带回来的?然后又跟他要火车票,不过唐丁根本就没有火车票,因为他本就是半路跳上车的人。
可是看样子梳理完柏安妮的衣服,她也不像是被侵犯了的模样,当然,这一切还要在经过进一步的检查后在确定,不过这个过程中,唐丁是不可以离开的。
当然,唐丁还有另一个不能走的原因,是他不能就这么丢下柏安妮走,最好等她醒来,最起码也要在她精神状态基本恢复的情况下。
就这样,柏安妮被送医院,唐丁跟着。柏安妮在病床上躺着,唐丁还在一旁。
柏安妮这一睡,一直睡了三天三夜,这才醒了过来。
“咦,爸妈。你们怎么在这?”柏安妮醒来就看到坐在病床前的父母,接着又看到站在后面唐丁。
“你怎么还没走?是你把我送过来的吗?”柏安妮对唐丁说道。
柏安妮睡了一大觉后,精神状态不错,但是唐丁能看得出来,这种精神状态不错,只是暂时的。因为她体内的元气根本没有恢复。
这圣器刑斧,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