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打得差不多了,靳倾言沉着脸问,“长教训了吗?”
小包子含着泪点点头,“长了。”
靳倾言收手,拿出药膏来,给他上药。
“嘶,痛死了,爸爸你轻点。”
“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了,平日里说话记不住就得挨打。”
靳亦珩眼泪汪汪,“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们了。”
靳倾言给他上完药,“不主动告诉我们,打的比这还狠。”
“爸爸,我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下的去手打我白白嫩嫩的小屁/股?”
靳倾言没说话,白了他一眼,“就因为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才下的去手,别的孩子早丢到狼窝里当食物去了。”
“爸爸,你别吓我,我可不怕。”
“不怕是吧?那我把你丢进去试试看?”
小家伙瑟缩了一下身子,捂着屁/股就往外跑,“我回屋了!”
靳倾言拿出手机给安小柠打电话,没打通。
他躺在床上,深深地为自己的X福担心,这件事后,估摸着,她不会让自己碰了,近期更不会见自己了,想想真是万分的忧心啊。
真是儿子惹祸,老爸承担。
——
一下午安小柠都老老实实的三桥别墅花园待着。
入夜的时候,她一直以为拓跋孤城会给他来电话,并没有。
心里不由得忐忑不安。
思来想去,她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
通了。
“睡了吗?”
那端声音里充满着明显的不悦,“没有。”
“你们回去了吗?”她没话找话。
“没有,明早回去。”他似乎隐约的猜出了几分她的心思来,“有话说?”
“没……”她否认,“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先挂了。”
“谁说我休息了?”他压下情绪,“本就想单独见你一面,正好你打电话来了,我就不过去了,你来一趟。”
“你现在在哪儿啊?”她握着手机忐忑不安。
“诗诗在林家住下了,我在名苑路这条街的酒店里住,房间号2027。”
安小柠小心翼翼的说,“殿下,这么晚了,我去见你不合适吧?要不,明日……”
“我过去,还是你过来,你选一样。”他的话不容置疑,根本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
“还是……我过去吧。”
她徒然无力的挂了电话,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黑色的小棉袄,该棉袄的连体帽前面露面的部分可以用拉链拉住,眼睛的部分用墨镜镶嵌,洗衣的时候可以扣下来,如此一来,穿上这件小棉袄,鬼都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