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手,对属下吩咐,“送他们离开。”
说着就上了楼。
步父步母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一声一声喊着他的名字。
靳倾言已经对步纤纤彻底的失望极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在他看来就是无可救药。
救了出来只会祸害更多的人,不如不救。
他以为自己已经对曾经救过他的这一家人做的已经够多了,其实如果不是步纤纤得寸进尺,他会让他们一家三口一辈子都留在维尼小区也说不定,但是一切被步纤纤一步一步的给毁了。
救人一命本是让人感恩的好事,却逐渐演变成被屡次道德绑架的丑恶。
这已经失去了救人一命的本来意义。
——
次日得知步纤纤已经什么都说了,安小柠没再说什么,白天一整天在王大姐的带领下和村口的妇女们聊天说地,有王大姐的引导,安小柠知道了不少关于这个村子里的故事。
不管是不是有经过村民的口头加工,但安小柠感觉就算是相差也差不了太多。
期中一个故事引起了她的兴趣。
是说以前这周围的村里有一个习俗比较严重,男女如果通/女干/偷/情,女人就会被浸猪笼,男人就会被乱棍打死。
这是以前年代有名的私刑。
而引起她兴趣的女人名叫娟子,是村民孔德生的妻子。
曾经偷人偷了五个,被丈夫带人活捉,然后可想而知,那五个男人皆被乱棍打死,娟子也被浸猪笼,当时大家都十分可怜这个被妻子戴绿帽子的男人孔德生。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就当大家都以为这件事就这么悄然生息的过去时,孔德生却突然暴毙身亡了。
经过医生的诊断他是突发性心脏病去世的。
所以这件事大家都喜欢聊,都比较觉得孔德生可怜。
“浸猪笼的那个地方是哪儿?”
“就是现在的水库,以前那个地方是处置动用私刑的地方,水库还没建成以前,那里本就是河,只是没有现在这么大。”
这么巧合?
既然那里以前是动用私刑的地方,那最起码有一点是说的过去的,自从建成水库这十九年里溺水而亡了三十七条生命不说,没建成水库之前,那里怕是早已死了不知道多少人了。
怪不得昨晚她去的时候觉得阴气挺大。
傍晚,范世辛做了米饭炒菜,俩人边吃边聊白天获得的信息。
俩人休息了一会儿,就一起去了水库那边。
去之前,安小柠还特地给范世辛了两张符,以防万一。
她一个人又不怎么想去,有范世辛一同陪着,不至于那么无聊。
今晚没有月亮,到处一片漆黑。
安小柠和范世辛一起过去的时候,女管理者还在等他们。
“水库周围不是有灯吗?把灯都打开。”
“有灯是有的,但就是不那么明亮,而且距离都比较远才有一盏灯。”
安小柠嗯了一声,“没关系,我戴夜视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