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那么久了,营业厅老板也没印象了,只得根据时间来办卡营业厅的监控排查。
就在这个时候,李宛如又给乔安打电话了,乔安自然不接她的电话。
还是李宛如说自己知道点什么真相,乔安才让她进苏家。
母女阔别几年未见,乔安对她除了冷漠之外,没别的情绪。
“不是说你知道什么么,知道什么?”
“我知道苏衍他妹妹就是你杀的对不对?”
“……”
乔安一口气噎在心里,上不来下不去,那一刻,真的想打死眼前的这个亲生母亲,她冷冽的出声,“是不是我,警方自有调查,等警方调查出来就是,你不用在这儿刻意指责我,你和郗长致合伙把我送进监狱,脸上没有一点内疚,你是脸皮是打了猪饲料么,晚上怎么还能睡得着觉,李宛如,你做我父亲的妻子失败,生下我没年就跟别的男人私奔到国外,害得我从小在乔家就因为有你这样的母亲而感到羞耻,你做母亲更失败,为了郗长致的父亲不惜侵吞我的财产把我弄进监狱,我在想,你老的时候,一定是特希望你那继子孝顺你吧?真期待看到那一天呢!”
李宛如的脸色被她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说的可是好看的很,她在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受乔家的人蛊惑说出这番的言论,乔安,你当真是我的好女儿啊。”
乔安不跟她多说,对门外的人说,“来人。”
“太太。”保镖进来。
“把她身上给我翻出来,录音器给我找出来,彻彻底底的找出来,口腔里、身上、衣服口袋里,扒光了给我找。”
李宛如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做,当她被保镖当场摁着,身上的衣服被扒光的时候,她真是气得浑身发抖,最后,还是被找出了两个录音器。
乔安看着这两个录音器冷笑,“看来还真的是有备而来,不过你的如意算盘可真是打错了。”
最后,李宛如被丢出了苏家的大门,赶了出去。
她没想到事儿没办成,还被乔安狠狠地羞辱了一顿。
肝都气疼了。
但又没办法,只能这么狼狈的离开了。
——
出了这个事儿,净初心里也是焦急,乔安已经坐过三年的冤狱了,如果再进了监狱,可想而知。
新闻媒体上的声音都在争相报道这件事,她询问裴逸,“有没有办法控制一下舆论?”
“苏家都不控制,为何我要控制,报道的又不是你。”
“苏先生刚澄清了,但他的话显然没什么说服力,毕竟乔安姐是他老婆。”
“等结果出来吧,这牵扯苏家的名誉呢,警方一定会相当给力的。”
净初想想也是,苏家也不是小门小户,这样的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我以前跟唐至镜就说,我以后想去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要是这世界上真的有世外桃源就好了。”
“世外桃源哪有现在过的舒服,去一个人烟都没有的地方,吃也吃不好,谁也睡不好,想要衣服还得自己做,想要别的都不能满足,有什么好的,我不觉得那样的生活好。”
“唐至镜也觉得我说的好,你跟我的想法不一样。”
裴逸抿唇看她,“那糟糕了,你跟着我,永远不能过上那样的日子了。”
净初知道,“现在这样的日子其实……并不是我想要的,有很大的危险,如果不能过世外桃源的那种生活,可以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过平民的日子,裴逸,这些话我挺想对你说的,你有想过我们的未来么?说白了,DK是全世界都在抗争都在厌恶的恐/怖基地,你身居这个位置,以后孩子还要跟你一样,DK力量现在还很强,可是以后呢,全球那么多正义人士,能拼得过他们么,我不想过这样提心吊胆的生活。”
裴逸望着她,“可我没有回头路了,我当初也是踩着多少死人上来的,我不杀别人,别人就要除掉我,没有后路了,只能一直往前走,要说跑,能跑到哪儿,全球每个国家都有DK的暗线,跑不了的。”
净初知道他的难处,这个话题终止在这儿,她没再继续谈论了,因为很明白,再谈论,也谈不出个什么结果来。
只希望能一直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就好,只希望他们三个都能平平安安的,不要发生任何战乱。
裴逸给净初办理了户口,也办了身份证,一般身份证都是两三个月才出来的,但走特殊渠道,身份证一天就拿到手了。
毫无意外,裴逸和净初领了证,真正的成为了他的裴太太。
知道的人很少,新闻上也被裴逸压制了,没爆出来。
只要是裴逸的身份还不明,S国曾经那伙人要把她火祭,如果知道她还活着,很可能还会来带走她,低调为好。
就连婚礼,净初也要求不办了。
成为裴母儿媳妇的净初也都每天带孩子去看望她,还会帮忙照顾,陪她聊天。
净初白日里带孩子也没别的事儿,有半天都在裴母这里度过。
裴母原本不喜净初,但这么相处下来,对她还算有了改观。
“有想过以后找你的父母么?”
“不找。”她回答,“她们不值得我找,所以不想找,能把我卖钱的母亲不要也罢。”
裴母点点头,“是的,当一个母亲,她是失败的,我瞧着逸儿这些日的心情好转了不少,看来他还是欢喜你,好好过日子吧,逸儿工作忙又累,你多体贴他一些。”
“妈,我会的,你放宽心,他是我的老公,我自然会对他好。”
“那就好,以后我死了,有你在他身边照顾着,我也放心了。”
“……”
——
苏萌死的事情被R国总统特此批警方迅速的破案。
警方的压力可想而知。
几乎警局主要的警力都开始专门攻破这一个案子。
整整四天。
终于出了结果。
再警方全力以赴的侦破当中,赫然发现了苏萌跟郗长致有长时间的瓜葛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