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尖叫着,嘶吼着,恨不得让张伟上去好好教训教训这些狂妄的外地人
“让我来狠狠揍死你们这群傻逼”张伟意气风,大喝了一声走了过来紧接着飞身冲了上去,脸上带着无比恶劣的笑容,朝着沈沉轰杀了过来:“小子,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沈沉微微一笑,一个鬼魅的闪身,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尖叫声中,从容地避过了那斜刺而来的细剑,而后飞身跃上半空,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和嘲讽:“想和我打,你还不够资格”
蹭蹭蹭蹭
几道劲风袭来,沈沉转瞬间直接踢中张伟的身子十几脚,张伟闷哼一声,身体倒飞,竟连续滑退了几十步才稳住身形,呼吸急促。
“你,你什么意思”张伟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那十几脚只是逼他后退,却像是故意没有用力,竟然没有伤到他半分。这个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沈沉的目光望向了张伟,嘴里缓缓地说出了令人震惊到了极致的话语:“你不是我的对手,潘迪,这个人,你去废了他”
霎时间,一片哗然
张伟的脸僵硬在了那里,他一直跟沈沉对嘴,原以为沈沉是他的对手,他根本没有想到,沈沉压根没打算跟他打,而是而是让一个手下败将跟他打
这个混蛋杂碎,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张伟的脸色无比的难看,这个手拿巨剑的家伙,是他的手下败将,使他可以随意揉捏的废物,但是沈沉却打算让这个废物跟自己打
张伟的心如同被怒火点燃到了极点,他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被完全践踏了
“混蛋,你这个混蛋啊”
“啥”
苏白在人群中简直睁大了眼睛,要是沈沉上,他还觉得有可能获胜,但是他旁边这个愣小子开什么玩笑
然而沈沉的确不是开玩笑,他丝毫没有上去的意思,然而是拍了拍潘迪的肩膀,说来也奇怪,潘迪明明也跟张伟对阵过,知道他那细剑的厉害,脸上也不由自主的出现了一丝紧张,可是随着沈沉淡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不知怎么回事,却是新生了无比的勇气
潘迪咆哮了一声,登时举起了大剑如一头蓄力已久的猛虎一般
旁观的人在震惊的那一瞬间又是传来了一阵剧烈的讥笑。
“,还真拿这把剑打啊”
“啊哈哈,我看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看好戏吧,我猜一招,这把剑必断”
张伟冷冷地笑着,他忽然松了一口气,而后残忍地说道:“一个废物,也敢嚣张,好吧,我就给他这个求死的机会,等他死了,我再废了你”
张伟一步踏出,顿时,白光骤起,如银月倾洒,似暴雨倾盆肃杀的剑霸道地向潘迪轰杀过去霎时间,剑花便是笼罩住了潘迪。
可以看得出,张伟的确是有两下子,结合了西方击剑的技巧和东方长剑的技巧,攻击起来的确凌厉至极
一时间苏白、甚至在厂房观战的袁洪等人都是情不自禁的捏了一把汗,脸上的神色顿时苍白了起来。
和之前张伟的进攻相比,这一次的轰杀,,带着强大的怒意,誓要将潘迪斩杀于剑下
这样的凌厉的剑,出自冠军之手的死亡击剑,潘迪,他真的应付得过去么
豆小欠的目光忍不住投向了沈沉,却见那棱角分明的脸上依然是一副深邃淡漠的神情。
然而潘迪这一边,他抱着巨大无比的长剑蓦然后退了十好几步,紧接着,却见他提气猛喝一声,霎时间,那一把长达一米八的巨剑,如飞盘一样舞起直向细剑砍去。
剑出夺目,在月光的照射下,摧残的光华交相辉映所有人都是屏气凝神,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那一瞬间,仿佛是时间也放慢一样。
一柄细剑,一把长剑,在那一瞬间,仿佛层层破开空气一般,激荡起无尽的气流,在同一时间,蓦然碰撞上
“噌”
尖啸声响起,出了铿锵之声。所有人忍不住捂住了耳朵,这声音,实在太过尖锐了刺耳
蹭蹭蹭蹭
剑与剑再次碰撞在了一起,撕裂的声音瞬间传出。转瞬间竟是交战了十好几番,那一刻,火星立刻碰撞崩裂开来如满天星辰散落。
两个人的身影迅擦肩而过,直冲了十好几米远,才各自转过身来
张伟的脸色剧变,身子不断的起伏着,而反观潘迪,却是气息平稳。
只这一回交手,便知谁的能力更胜一筹,先前潘迪的失败,真的是只败在了武器上。
但是所有人都是睁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潘迪手上高举着的那把大剑他们都知道,张伟最厉害的,还是他的武器,只要这把大剑破损,那输的人,就只能是这个外乡人
十秒钟过去了,二十秒钟过去了
潘迪手举着大剑,如同一尊雕像一般,那如此之巨大的铁剑在他的手里,仿佛如一根轻飘飘的羽毛一样,竟然纹丝不动在月光的反射下,流光溢彩
“不可能吧应该断了吧”
“还没断”
“等等你听”
“咔嚓咔嚓”
细微的声音缓缓地在静静的夜里传出,清脆如玉碎,围观的镇民爆出了一阵喝彩,而后齐齐地紧盯着大剑,不约而同地喊道
“断”
“断”
“断”
伴随着整齐的呐喊声,只听哗啦一阵清脆地响声清晰地传来,众人立刻欢呼了起来,一各个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容,果然,张伟是无敌的,那把丑陋的大剑,还是碎了。张伟,再一次赢了
但是很快,忽然有人现了不对头的地方,他惊叫了一声,用手指着潘迪手上的巨剑:“不是不是它碎了。”
所有人猛然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这把大剑,竟然没有丝毫破损
怎么可能那这个声音是从哪来的
忽然间,欢呼声和振奋的挥舞的臂膀像是定格了一样停止消失,所有人几乎是集体失声,而后,所有人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猛然转头
却见张伟脸上煞白一片,他的浑身都在不住地颤抖。他的脸上如同一个婴儿一般脆弱和无助,死死地紧盯着自己手臂上的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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