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九章:徐先生问:是不是想我了?(2 / 2)

卧室内,安隅直接进了衣帽间,拿出睡衣准备进浴室。

不曾想,这人不要脸的将她堵在了衣帽间里。

“夏季炎热,若是火气太大,伤着自己可就不好了,安安说是不是?”徐先生温声软语的轻哄着。

徐太太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冷飕飕的瞅着他,“你昨夜如何答应我的?”

这人如何说的?

天大的事都不及她重要,自然是要去接的。

结果,转头,啪啪打脸。

“错在我,安安如何罚我我都认,好不好?”何为低声下去?何为伏低做小?

徐先生此时可谓是演绎的淋漓尽致。

说着,这人迈步过来,站在安隅跟前,先要伸手抱抱她,却被人躲开。

他头疼,实在是头痛。

她躲,他强势。

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将人搂进怀里,且还伸出一只手握着安隅的小爪子往自己腰后带。

“好了好了,不气了,赤日炎炎的,我们不跟自己过不去,不气了,不气了。”

安隅自是拧不过这人,落在他腰后的手狠狠一紧。

隔着衬衫抓着他的腰肢。

惹的人倒抽一口凉气。

男人伸手,将她的爪子捞过来,放在唇边亲了亲,“不嫌手疼?”

“还骗不骗我?”徐太太昂头望着徐先生,许是觉得刚刚隔着衬衫那一下不够,伸手扯开人的衬衫下摆将爪子伸进去又狠狠捏了捏。

这下好了,伸进去容易,在想出来,就难了。

徐先生隔着衬衫摁着她的爪子落在自己腰后。

“乖乖、是不是想我了?”他低沉笑着开口。

这本是一句及其平常的话语。

夫妻之间,偶尔问一声想不想,在正常不过。

可此时,此情,此景,正常吗?

平常吗?

不见得。

在出差三天的背景衬托下,更为不正常。

安隅抽了抽,欲要将爪子抽出来。

可、、、、哪有那么容易?

何为风水轮流传?

今日,安隅彻彻底底的见识道了。

往常,是她被聊得衣冠不整。

而今日,她很好,徐先生不好。

如此看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徐太太如狼似虎。

“往后电话是要接的,生气归生气,该让我知晓是否平安,安安说是不是?”

耳旁,男人话语响起,带着轻轻的叮嘱声。

“旁的我都不怕,就怕你有危险,安安往后要是生气了,不接我电话回个信息也是好的,或者接个电话告诉我你正在生气,也好让我知晓,我的安安只是生气了,没有任何危险。”

男人说着,捏了捏正握着的那只掌心。

安隅挣扎的动作愣住,刚刚的恼火去了大半,沉默了数秒开口:“哪有那么容易有危险,天子脚下无人敢太造势。”

闻言,徐先生叹息了声,搂着人的手又紧了紧:“傻孩子。”

莞尔,他松开她的掌心,安隅见抽出来的手缓缓落在他腰肢上。

片刻,男人腾空将她抱起,去了卧室椅子上。

抱着安隅坐在腿上。

且还怕她凉,极为贴心的扯过一旁的毯子落在她膝盖上。

“想洗澡,”夏季炎热,出门就浑身湿漉漉的。

归家若是能冲个凉,在待在空凋底下是极为舒服的。

可这日,徐先生不让她得偿所愿。

“乖、让我抱会儿,几天没抱安安了,空落落的,”说着,男人调整了姿势让人脑袋靠在自己肩头。

落在她后背上的手轻缓的拍着,似是一个正在哄女儿入睡的父亲。

安隅静默的窝在他怀里,抓着他的衬衫衣摆。

眨巴着大眼睛望着卧室里梳妆台上倒映出来的影子。

徐绍寒在闭目养神。

似是极为疲倦。

她抬手,落在男人眉眼上,后者依旧闭着眼睑,伸手抓住她的爪子放在唇边亲了亲。

安隅温声话语响起:“很累?”

“不累,就是太想安安了。”

安隅动了动,男人顺势让她调了调姿势。

“让徐黛弄点吃的上来?”

“一会儿在说。”

安隅抬手,将他圈在自己腰身上的时候缓缓拨下来,而后将自己纤长的爪子伸到他掌心里,与之十指相扣。

徐先生掀开眼帘,低低看了她一眼,见人乖乖巧巧的窝在自己怀里,心都软了半截。

“安安?”

“恩?”她仰头望去。

片刻,倾覆下来的是他菲薄的醇。

安隅知晓,这人,今日是极累的。

往常,鲜少见他如此。

有那么一瞬间,她稍稍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今日的无理取闹,后悔自己今日的意气用事。

这场婚姻中,安隅并不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不够体贴,不够善良,不够大方,不会照顾人。

但凡是妻子该拥有的,她都没有,

所以此时,当徐绍寒说那句不累时,她明知,却无能为力。

徐绍寒在学习怎样做一个合格的丈夫,而她又怎能在这场本该双方付出的婚姻里坐享其成?

任何一场婚姻仅靠单方面付出难以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