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就这样被他男人扛回家,关小黑屋,绑了床柱,扒了衣服……差不多将梦里的经验全部用到现实。尚可越反抗,他越激烈,在尽量保障不让他受伤的前提下,几乎无所不用其极,最后势如破竹地占有了他渴望已久的人。
每当闻景戎进入状态,想要温柔一点时,尚可便试图挣扎逃跑,两具火热的身躯剧烈摩ca,颤栗的快-感总能让闻景戎失去理智,然后更加用力地冲撞,直到听见他破碎而无力的呻-吟,才放缓节奏,一边温声安慰,一边慢慢厮磨。
闻景戎一旦获得满足,身上的煞气就会消失,同时福光大盛,让尚可感到痛苦不堪。这种痛苦,只有在闻景戎情绪失控或者欲望高-潮时,才会得到缓解。尚可只能一边不停用反抗来刺激闻景戎,一边又要使出浑身解数,让他尽快达到高-潮,释放淫物。
做到最后,尚可也分不清是痛苦多一些,还是快-感多一些。总之,他已经失去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闻景戎折腾。
床上凌乱不堪,到处都是他们欢-爱的痕迹,衣服散落一地,套子只用了一个,后面几次失控,闻景戎完全忘记戴套。这也是尚可故意的,套套会影响淫煞之气的效果。他掉了这么多节操,自然不会让大餐变成小菜。
第二天,昏睡中的尚可感觉阵阵刺痛,像是被一条带刺的舌头不停舔-弄一般。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背后传来一片湿濡的触感。
“醒了?”闻景戎半撑着双臂,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声音沙哑地问。
尚可的双手已经被解开,浑身无力地趴伏着,看到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晨光,忍不住眯了眯眼。轻轻颤动的睫毛,透出几分脆弱和迷茫。光luo的后背,布满青紫的痕迹,在晨光映照下,显得圣洁而又淫-靡。
虽然用不光彩的手段强占了他,但闻景戎并不后悔,即使再给他一次的选择机会,他还是会这么做。这个人,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闻景戎低头在他后颈处落下一吻,感觉怀里的人颤抖一下,随即像受惊的小鹿一般,缩起身体避开他的碰触。
闻景戎动作一顿,见他卷起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一点一点挪动,企图从他身-下钻出来。不过被子另一截被闻景戎压在膝盖下,他怎么扯也扯不动,只能颓丧地放弃。
闻景戎忍不住想笑,虽然知道经过昨晚,他们的关系可能会更加恶劣,但他还是觉得此刻的他很可爱。
尚可惊悚地回过头,差点被男人身上灿烂的福光给闪瞎了眼。不过一个晚上,要不要一副好像得到全世界的满足样?
看到他眼中的温情,尚可真狠不下心来伤害他,尽管是为了更好地和他在一起,但相爱相杀的戏码,狗血得他想哭好吗?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他吸收了不少煞气,虽然被福光消耗了大半,但还是比梦中要丰厚许多。只是,如果继续被这个福光荡漾的男人“疼爱”下去,他昨晚好不容易积攒的煞气估计就要被“疼”光了。
尚可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用漠然的语气说道:“你满意了吗?”
“还算满意。”闻景戎眉眼之间都带着几分春色。
然而尚可下一句却瞬间破坏了他的好心情:“我有女朋友,我不是同性恋。”
闻景戎身上的煞气再次沸腾,语气森然问道:“你们交往多久了?上过床吗?”
尚可正要回答,却又被闻景戎打断:“我不想知道你过去的感情经历,只要你记住,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恋人,你唯一的男人。”
尽管他嘴上说不想知道,但他身上源源不断的煞气已经将他深深出卖。
尚可一边暗中吸收煞气,一边在心里给他男人捶肩捏腿,嘴上却说着:“我不可能成为你的恋人,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和心爱的女人结婚生子,建立一个温暖的小家。”
闻景戎眼中乌云密布,一股戾气涌上心头。
他猛地扯开尚可身上的被子,将他翻转过来,腰身一挺,直接进入他的身体。
“啊!”尚可痛叫出声。
闻景戎一把将他抱起来,压在床头,一边耸动一边冷笑:“看清楚,现在和你做-爱的男人是谁?在被我占有之后,你确定你还有能力满足其他女人吗?”
“放开我,我……”尚可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
闻景戎对尚可的身体了如指掌,极尽挑-逗,弄得尚可差点热情回应。若非男人身上的煞气再次淡化,尚可恐怕就要绷不住了。
几十分钟后,闻景戎抱着瘫软的尚可走进浴室,帮他清洗了一下。煞气一旦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针刺般的疼痛。尚可咬着嘴唇,脸上的脆弱,看得闻景戎既难受,又心疼。
“尚可,试着接受我好吗?”闻景戎低沉的声音中隐隐透着几分恳求,“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尚可疼得意识模糊,已经没有力气做出回应。
闻景戎这天没有去公司,一直留在家里守着尚可。
尚可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尝试调动体内的煞气,发现煞气又增加了不少,难怪可以维持人形这么久。
他穿上闻景戎给他准备的睡衣,踏着大了一号的拖鞋走出房间。
闻景戎正抱着笔记本坐在沙发上敲打键盘,见他出来连忙放下笔记本,大步朝他走过去。
“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闻景戎说着,很自然地向他伸出手。
尚可下意识避开,与他保持安全距离。
闻景戎眼中又闪现戾气,正想威慑一把,肚子却在此时发出不合时宜的叫声。
尚可抬眼看向他,尽量让自己维持面无表情的高冷,然后平淡地问:“有吃的吗?”
“我马上叫人送餐过来。”闻景戎当即将电话掏出来,却听尚可又问:“家里有食材吗?”
“有。”闻景戎迅速回答,然后用闪亮的眼神地望着他。
尚可不再说话,径直走进厨房,从冰柜中挑选几种食材,然后开始忙活起来。
闻景戎站在厨房门口,呆呆地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突然有种不真实的幸福感。他竟然亲手给他做饭?
尚可在厨房待了多久,闻景戎就在门口看了多久,生怕这一切都是梦。
尚可只觉得背脊生疼,某人身上的福光不要命地刷着存在感,即使没有肢体接触,也让他如针芒在刺。
一顿饭而已,居然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