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队长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带着枪就说明有人可能要袭击庄园,立即用对讲机呼叫了增援,开始对庄园四周展开了彻底的搜查。
王爱国正在山林里寻找着新的藏身之处,先前答应王海留在外面做后援只不过是他的权宜之计,见王海被带入庄园之后他就有想不安定了,开始想办法要进入庄园里去。一直等到天黑之后王爱国认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可还没等他真正展开行动呢就被庄园风的佣兵无意间察觉到了,并且向他开了几枪。
王爱国并不知道敌人只是在虚张声势,开枪之后就有些后悔了,自己手里只有两把手枪,和敌人展开远距离射击吃亏的只是自己。受伤后王爱国来不及去捡掉在地上的手枪就转身离去,一边跑一边用左手按着被子弹擦伤的右臂,跑了一段距离后见没有人追过来就躲在一块山石后面为自己包扎伤口。
“哗啦”一声。
王爱国听到碎石滑落的声音,本能地拔出另一只手枪盯着声音传来了方向,在昏暗的月光照射下有两个模糊的影子正朝这个方向潜来。因为王爱国躲在石头后面,所以并没有被这两个家伙发现。很快王爱国就认出了两人,他们正是之前从庄园里离开的沙沙父母。
此时母亲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的哀伤,父亲也看不到任何的贪婪,两人均是一脸的警觉,脚步轻盈地向上走。
王爱国暗自观察着两人,从两人的动作来看他们和之前完全不同,现在更像是受过训练的战士,要是再往前继续走的话难保不会发现自己。正当王爱国想着要不要向这两个陌生人发动袭击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两个佣兵结伴从上面走了下来。
沙沙父母就地隐藏了起来,可还是被刚刚赶到的佣兵给发现了。
“啪、啪啪.”佣兵先扣动了板机。
王爱国身体紧贴着山石,仰头看着上面的佣兵,心里想着自己必须帮下面的两人解决这两个佣兵,不然的话佣兵杀了他们后也会找上自己的。
“别开枪,我们只是想回来看看自己的女儿。”沙沙母亲哭丧着脸说,并且举起了双手。
佣兵大概认出了沙沙的父母,停止射击后吼道:“你们两个过来!”
沙沙父母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佣兵说的英语,反正两人是举起了双手颤颤巍巍地往山坡上走去,最后站到了两名佣兵面前。
一个佣兵端枪指着两人,另一个佣兵伸手去搜沙沙的父亲。
王爱国见佣兵没有杀对方的意思也就放弃了射击,希望佣兵带着两人离开,这样自己就安全了。
正当佣兵搜沙沙父亲的时候,一道寒光突然从沙沙母亲手中飞出,“噗”的一声,端枪的佣兵脖子上喷出一股鲜血来,上面插着一把匕首。正在搜身的佣兵回头一看,见自己的同伴死了就意识到情况不妙,慌忙伸手去拔配枪,可这时沙沙的父亲快如闪电般抢先拔出了佣兵的军刀,并在对方的脖子上深深地划了一道。
这两个家伙是什么人?王爱国一脸好奇地盯着沙沙的父母,他们拿走佣兵的武器装备后就将佣兵的尸体扔在原处离开了。王爱国也不敢原地久待,敌人在听到枪声后一定会派人过来的,他必须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着才行。
看来庄园今天注定要不平静,除了王爱国和王海外还有其他人打着这里的主意。
王海原本闭上眼睛正休息呢,突然听到枪声就跳了起来,冲到门口却又停了下来。不行,我得沉住气才行!王海暗中告诫自己,他猜到枪声和王爱国有关,可为了任务自己不能过早的暴露,只能让王爱国自求多福了。
佣兵小队长带人赶过来发现了死去的弟兄,张口骂道:“混蛋!给我搜,只要发生陌生人就立即给我开枪击毙对方!”
“是!”佣兵们同样气愤地应道。
管家在山林里又呆了片刻,再次听到枪声后他就有些沉不住气了,同时知道泰伦斯一定正在找自己,于是也不敢继续呆在这里,慌忙返回到了庄园里。管家一路匆忙,跑到餐厅门口后稍微停了下脚步,喘口气伸手擦掉脸上的汗水后才走了进去。
餐厅里面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正坐在餐桌前享用晚餐,他就是这座庄园的主人泰伦斯。枪声似乎没有影响到泰伦斯的枪声,他基本上已经吃晚了,又喝了几口肉汤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这才将目光投到了管家身上。“蒙克,外面出什么事了?”泰伦斯问道。
管家蒙克慌忙走到了泰伦斯身边轻声回道:“有人在窥视庄园被佣兵给发现了,对方身上有武器,我估计又是警察或者政府的人。”
泰伦斯瞪了管家一眼说:“蒙克,你跟了我也有不短的时间了,怎么连敌人的身份都分析不出来?如查是警察或者政府的人,他们在暴露后就会立即撤离的,可是后来又传来了枪声,说明人不是政府那边派来的。”
也不知道是刚才跑的慌张还是因为现在的紧张,蒙克的额头上又渗出了汗水,可他连擦也不敢擦,小心地站在那里。
泰伦斯将餐巾扔在了桌子上,沉声讲道:“依我看对方是想要杀我的刺客!”
蒙克一听,忙叫道:“我这就带人去把那些人给找出来,一定要查出对方是谁派来的,然后派人去灭了背后的指使者!”
泰伦斯斜眼看了蒙克一眼,起身讲道:“这些事佣兵会做的,你只要做好你份内的事就好了。”
“是。”蒙克轻声应道,见泰伦斯要离开餐厅就跟在屁股后面小声讲道,“主人,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正在主人卧室里等着呢。”
沙沙将绳子轻轻地从泰伦斯身上绕过去,然后又转起圈来。
因为绳子只是松松垮垮地搭在自己身上,所以泰伦斯也没有太在意,还轻摇了下头以专家的神情讲道:“不,绳子不是这么玩的。”沙沙在泰伦斯面前停了下来,问道:“那是怎么玩的?”“它.。”泰伦斯刚张开就又停了下来,他突然发现沙沙的眼睛里释放着一股冰冷的光芒来,这种目光根本不是她这种年轻的孩子所应该有的,就算是经历了无数生死一样。“你究竟是什么人?”泰伦斯恐惧地问,并试图将搭在身上的绳子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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