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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也很快就接到了封明涛的电话,电话里封明涛激动的说现在网站都在报道关于海阳县临山镇一个小小镇长到澳门赌博输了上百万的消息,这个信息足够吸引人们的眼球。

“老封,一定要控制好你的人,千万不能出事,你也知道,这件事涉及面很广,搞不好就会惹火烧身,让你的人做完事就换一个地方,不要低估了白山警方的能力”。丁长生干过安保员,所以对于这里面的事还是知道一二的。

下一步白山警方很可能会锁定发帖人的位置,所以不能在一个地方久留,但是这一点封明涛不一定知道,他只看到了热闹,而忽视了贺明宣是白山市的人事部长,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我知道,已经走了”。

“好,下一步不要打我这个电话了,我待会发给你另外一个号码,你也办一个别的号码”。丁长生道。

“丁老弟,这么严重?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小心无大错嘛”。

“好,我明白”。封明涛有点忐忑了,毕竟他只是一个生意人,干这样的事也是被逼无奈,一个是贺飞一而再再而三的要钱,虽然不多,但是正像是丁长生说的那样,生意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二来封明涛欠丁长生一个很大的人情,而且丁长生这个人给他的印象还是可靠的,因为他信丁长生才这么做的。

安排好开发区支公司的事情,丁长生驾车到了湖天一色,昨天一整天都没露面,不知道谢九岭是不是生气了,将车停到停车场,远远看到湖边有人在打太极拳,旁边还站着一个娇艳的丽人,不是谢九岭父女是谁。

“老爷子,这力道不错,但是这姿势不大对啊”。丁长生毫无口德的说道。

“一大早就是个乌鸦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谢赫洋看了丁长生一眼,非常不满的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这姿势要是不对,不但打起来很难看,而且锻炼作用也起不到嘛”。

“长生,你也会太极拳?”谢九岭听到丁长生如此评价自己的拳术,哭笑不得,于是停下来接过谢赫洋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脸问道。

“略知一二吧,老爷子,我给你打一路,您看看如何”。丁长生大言不惭道。

“切”。谢赫洋报以冷笑。

但是丁长生这家伙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脸皮够厚,所以脱下外套递给谢赫洋,谢赫洋勉为其难的接了过去。

丁长生拉开架势,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丁长生这一亮相就把谢九岭吸引住了,因为谢九岭作为一个大企业家,也去过武当山太极圣地,平时每天都打几路拳,对太极拳还是有一定研究的,一眼就看出来丁长生是个太极高手。

“长生啊,你这拳跟谁学的,学了多长时间啊,这么厉害”。谢九岭啧啧称奇道。

谢赫洋不懂这些,但是看到父亲居然这么称赞丁长生,不由得也认真看了看,还别说,和电视上那些打太极的大师真是差不多,看不出这小子还真是个多面手,好像没什么事情能难住他似得。

“我打的这是最简单的太极十三式,这是慢的,我打快一点您看看如何”。丁长生说着加快了速度,一个看起来慢吞吞的太极拳被丁长生打得虎虎生风,谢九岭暗付,这就是遇到打架恐怕也能发挥出威力吧。

“好,好”。谢九岭看的兴起,忘情的叫起好来。

谢赫洋看的也很高兴,一没留神,额前散落了一根头发,要在平时,谢赫洋肯定是伸手捋到耳朵后面,但是这一次不同,手里不但拿着谢九岭的衣服和水杯,还拿着丁长生的衣服,于是用拿着丁长生衣服手向上抹开了脸上的头发。

可是这下坏了,丁长生昨晚没回家,一直都在和周红艳在一起厮混,所以衣服上还有些许女人的味道,而谢赫洋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味道代表什么,不由得趁丁长生不注意时又闻了闻,果然就是那个味道。

“狗男女”。谢赫洋在心里暗骂道,脸色也渐渐不好看了,但是看到父亲和丁长生两人好的和一个人似得,谢赫洋心里又渐渐消了气。

自己这是做什么呢,即便是自己再多情,和丁长生也是不可能的,自己也不能害他吧,他的前上司是自己的前夫,自己要是和他好上了,他以后在职场上还怎么混,还不得落一个惦记领导老婆的名声。

可是一想起在荆山时这家伙对自己的信誓旦旦,心里就感觉很不舒服,说一套做一套,和仲华那个王八蛋没什么两样,想到这里谢赫洋再也不看这两个臭味相投的男人,转而看向湖里的风景。

“哎呀,长生啊,这里真是不错,要是能在这湖边有块地,盖一栋别墅,安度晚年,我也就知足了”。谢九岭看着远处湖天一色,鸥鹭齐飞的景色说道。

“呵呵,老爷子,这还不简单嘛,你放心,我这就回市公司向石董事长汇报,给您在这里特批一块地,不过,这盖房子的钱还要你自己拿,我可拿不起”。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家伙,嗯,不错,这样吧,我和洋洋今天就回去了,我这话先和你说一下,你不要汇报,我决定到这边来投资,但是荆山那边的事处理不完,我看就是要脱身也不容易,仲华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见见他”。谢九岭说道。

本来这事丁长生挺为难,一来是现在自己和谢赫洋这暧昧关系,见了仲华怎么说啊?反正心里还是有点疙瘩的;二来谢九岭老是想见仲华,意欲何为啊,据说自从仲华和谢赫洋分了手,仲华再也没见过谢九岭,这是要报仇的节奏吗?

本来丁长生以为那天谢九岭只是说说而已,过去也就过去了,没想到谢九岭这个时候旧事重提,又把这事搬了出来,这让丁长生很是为难。

“那我去知会他,让他过来”。丁长生说道,虽然他说的挺满,但是其实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真要是把仲华叫不来,那这不是可就落在自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