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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生暂时还没想动贺飞,但是刘振东传来的消息是贺飞和柯子华俩个人的接触开始密集起来,不知道在商量什么事,而且刘振东觉察到单位里有几个人时常被柯子华叫走,虽然是在下班时间,但是刘振东还是多了个心眼,想要知道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这绝不是一般的同事聚会。

很明显,他们在密谋着什么事情。

本来林一道那边没有任何的进展,丁长生想再等一等,等到钟林枫做出决定,但是钟林枫走了之后也没有任何的消息,这让丁长生有点急躁。

可是这时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让丁长生彻底失去了耐心,因为就在下午秦墨和闫荔出去逛街时,不知道怎么又遇到了贺飞,这小子死心不改,居然又想打扰秦墨。

虽然因为林平南的事情贺飞老实了几天,但是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并没有任何事情,这让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正好是在上街吃饭时遇到了闫荔和秦墨在逛街买东西。

“哎呦,这么巧啊,又遇到了”。贺飞上前截住了秦墨的去路,说道。

“滚开,再不滚我不客气了”。闫荔上前一步,挡在了秦墨面前,说道。

“哎呦,这个性子还挺烈,不过我喜欢,这样才最有味道了,走吧,相请不如偶遇,去我会所起玩玩,反正这白山也没什么好玩的”。

“谢了,让开,闫荔,我们走”。秦墨绕过了贺飞,向前走去。

贺飞自以为自己在白山很混得开,其实他这时候也知道了秦墨已经和丁长生登记结婚,这是柯子华告诉他的,但是这却更加的让其兴奋,如果以前名义上是丁长生的老婆,他就很有兴趣,但是现在是丁长生的正儿八经的妻子了,要是能把丁长生的老婆搞到手,那才是对丁长生最大的打击,也算是报了自己的这么多年的仇了。

“我知道,你现在是丁长生的老婆了,但是,你也该知道我在白山是个什么人,你要是想要你的丈夫在白山混下去,晚上就到我的会所来,我等着你,否则的话,我真的不敢保证你老公的位置能保得住”。贺飞在秦墨身后嚣张地说道。

秦墨也只是那么一听,丁长生什么本事秦墨不知道,但是秦墨没有像个泼妇似得在街上和贺飞理论,但是贺飞却看到秦墨停顿了一下,他自以为自己这次是真的镇住秦墨了,所以他认定秦墨会乖乖到俱乐部来找自己的,想到这里,心里就更加的痒痒了。

刘振东接到丁长生的电话,迅速到了他的办公室。

“出什么事了,理事长“。刘振东气喘吁吁的问道。

丁长生没说话,先给刘振东倒了杯水,然后问道:“你现在手底下能有多少人是完全把握的?”

“时间太短,不超过二十人,而且都是我这段时间从底层安保队调来的,忠诚度这东西还是需要时间考验的,怎么了,是不是要用人?”刘振东问道。

“嗯,我想对贺飞下手,你来看看这东西”。丁长生思考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将林平南杀人的那段视频给刘振东看,刘振东也算是他过命的交情了,不该瞒着他,因为要做的很多事都要用到刘振东,如果不给个解释,刘振东心里也难免会有嘀咕。

所以,有件事很重要,那就是当领导的,要想部下为你卖命,非得明示为什么这么做,让部下知道这么做的道理在哪里,这样做起事来就会同心同德,事半功倍。

否则,在相互猜忌和揣摩中浪费的时足以将很多事都做好了,丁长生不想刘振东有顾忌,因为他是安保,做事是有分寸的,不合法的事决不能让刘振东做,丁长生宁肯自己去做。

刘振东耐心的看完,惊呆了,这段视频足以将贺飞三人送进去,但是现在不知道那个女孩的尸体被怎么处理了,所以必须要把贺飞弄来。

“如果现在公开对贺飞动手,我们的力量不够,贺飞那个俱乐部到底有多少内幕,我们现在还没有侦查清楚,而且贺飞的身份也是个麻烦,可能我们这边还没行动,那边就开始有讲情的或者是知道内情了,很可能就打草惊蛇了”。刘振东沉吟着说道。

丁长生想了一会,也是这个道理,对贺飞公开动手必须证据确凿,否则就是夹生饭,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所以必须一击而中,而刘振东这里的力量也是个问题,所以公开动手不可能。

“理事长,既然是想从贺飞下手,那就只抓贺飞,把这小子摁住,不怕他不说出来那女孩的尸体在哪里,到时起获尸体后,证据就有了,但是理事长,这风险很大的,贺飞不是杀人者,顶多是个包庇犯,其他两人怎么办?你可得计划清楚了”。刘振东担心地说道。

柯子华他倒是不担心,但是林平南这个情况比较负责,一旦爆出去,那就是天大的麻烦。

“我明白,你安排你信得过的人先摁住贺飞,其他的我来处理,另外,人不要太多,逮住后,不要关在白山,秘密押往湖州,那边你熟人多,另外和兰部长打好招呼”。丁长生说道,他现在发现,无论自己身在哪里,湖州都是自己的大本营。

“行,那我去安排了,我亲自去布置”。刘振东说道。

丁长生点点头,目前来看,怎么处理林平南是最后的决定,虽然不愿意现在就决裂,但是面对林一道的压力,丁长生终于是决定铤而走险了。

看看这办公室,自己还没完全熟悉过来,白山区公司的很多事现在自己都是放养状态,陈敬山也看出自己不是处处争权的人了,反倒是和丁长生相处的比以前好多了,不时向丁长生汇报情况,丁长生一般都是看看就按照陈敬山的建议批示了。

很明显,一旦将林平南的事爆出去,自己这个区公司理事长很难再做下去,只是下一步怎么走,自己还真是没想好呢。